在梦回大唐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并且一道将杨志买的三瓶茅台酒干完。老萧他们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将小山赎回来。郑做叫老萧他们继续留在酒店,另外叮嘱老萧告诉那些工人,最近没有事情不要单独行动,留在酒店打打牌,实在无聊,可以组团一起来梦回大唐来泡吧。
不过郑做估计他们也不会来,毕竟梦回大唐的消费已经脱离了一般的工薪阶层的水平,针对的是在非洲发展的精英阶层或者一些冒险的淘金者。
这些工人往往都是为了挣钱,才背井离乡来这里出卖自己的体力的。像小山这样,挥金如土去豪赌的还是极少数。郑做他们也希望小山的事情能够让其他的工人引以为戒,这要不是在非洲的话,郑做他们不可能会管这样的事情,烂赌败家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帮不了谁,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犯错买单。
而老萧他们则表示,将从小山的工资里面每个月扣一部分出来交给郑做等人。郑做则没有说什么,如果真有一天他能攒够这么多钱,到时候郑做再将钱给他就是了。
夜幕降临,随队的医生给小山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势之后,老萧就召开了所有工人的会议,告诫他们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否则将会被踢出工程队,同时宣布,小山的工资将会被扣起来交给郑做他们,要不是郑做他们,今天小山的性命可能就交待这里了。
坎帕拉市中心的一片黑人聚集区,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了犯罪的天堂,无数像鬼魅一样游荡的黑人在街区各处游荡,见到合适的猎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拿出他们藏在某处的AK,冲上去,实施暴力抢劫。
整个聚集区都是铁皮造的低矮平房,你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国家的首都。漆黑的夜里不时传来零星的枪声,偶尔还夹杂着七嘴八舌的喧嚣和从某个角落里传出的女性的尖叫声。
沃尔特是这里土生土长的黑人,年近三十的他在他们部落已经算是长者了,在这片大陆上,有着太多的因素可以让人死亡,疾病、瘟疫或者是AK,都会轻松地夺去人的性命,整个非洲大陆男子的平均寿命都只有30多岁。
沃尔特凭借着过人的胆量和一身蛮狠的肌肉,领着自己部落的一群年轻人从贫瘠的家乡跋涉到了坎帕拉,这个繁华的大都市,他们从抢劫开始,慢慢地在这座城市站住了脚。
奋斗到现在,他们已经是一家赌场的主人了,而每天都有无数的赌鬼来到这里给他们送上花花绿绿的钞票。
特别是今天,他们扣住了一个华国人,就从这个华国人身上赢到了1万多美元,后来还将那个华人揍了一顿,最后拿了五万美元才将人放掉。
所以,今天沃尔特心情非常的好,他将6万多美元分成了两部分,其中的三万美元他分给了自己手下的这些帮众,而另外的三万美元他则存在了市中心的那家花旗银行。据说,只要他的存款达到200万美元,对面做走私生意的萨米就有办法将他和他的三个老婆,五个儿女都弄到欧洲或者米国去。
那里是天堂,没有瘟疫、没有饥饿、没有疾病,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沃尔特坚信,这一天一定能够到来。
为了早点实现这个梦想,沃尔特打算继续找那些华国人的麻烦,因为他们的钱实在是太好赚了。沃尔特不打算再这样几万几万的要,他打算干一票大的,他要抢劫整个华人的施工队。完全不顾这个施工队是在帮助他们的国家修建路桥。
国家是什么?沃尔特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他只知道,自己还小的时候,饿得只剩下一口气,是部落里的大叔领着他扛着一把破AK抢来的粮食,让他度过的饥荒。
一个黑人走到沃尔特的身前,在他的耳旁耳语了几句,随后,一名高大的黑人被带进了赌场里最奢华的房间。
“沃尔特先生,你好!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不欠你的钱!”高大的男子腰间别着一把硕大的手枪,在衣服的遮掩下,看不清楚型号。
“哈哈,阿堂木,我的朋友,为什么火气这么大啊?我叫你来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你不要这么激动!”沃尔特将一名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黑人少女推开,然后喝了一口自己桌子上的高度的伏特加后说到。
“朋友?哈哈,大名鼎鼎的沃尔特先生有朋友吗?怎么我在坎帕拉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呢?行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没事的话,我可要走了!”高大的黑人不屑地说到。
“哈哈,不要着急啊,我的兄弟,来来,喝一杯我高价从外地买来的伏特加!”沃尔特从自己硕大的座位上站起来,用沾满了污渍的酒杯给阿堂木倒了一杯劣质的伏特加,放在他的面前。
阿堂木疑惑地看了沃尔特一眼,最后还是一口喝完了他面前的烈酒,然后说道:“行了!说说你的目的吧!”
“哈哈,听说兄弟正在保护一个华人的施工队是吗?今天我看到你跟着他们一起来我的赌场了!”沃尔特微笑着问到。
“是的,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可是保安,我不会出卖我的雇主的!”阿堂木义正言辞地说到。
“我打算将他们一锅端了,事成之后,我给你两成的收益怎么样?”沃尔特微笑着,似乎没有听到阿堂木在拒绝他。
“我说了,我们可是有着职业操守的保安队伍!”阿堂木眼中流露出愤怒。
“三成!只要你提供他们的行踪,你就能得到三成收益,据我所知,这些华国人可是有钱得狠,现在还在维多利亚湖边上的豪华酒店度假呢!”沃尔特继续加码。
“沃尔特,你不能打我的雇主的主意,否则我们就将会是敌人,别人怕你,我们可不怕!我手下的保安队可是坎帕拉就精锐的保安队伍!”阿堂木恶狠狠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