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他们一下来了30来号人,因为来的匆忙,什么装备都没有准备,还是安颜安排人在市区给他们准备好帐篷等必须物品,然后随着他们一起拖过来的。
郑做也没有跟李逸客气,撕下一大片鲜嫩的羊肉塞进了嘴里,开始大快朵颐。一时间,整个影帝只听见众人吃东西的声音。就连几个女生这个时候都抛开了淑女风范,大口吃肉,大口享受着冰啤酒。
啤酒还是有些供不应求,主要是天气太热了,虽然李逸买来了一整冰柜的冰啤,可架不住人太多,而且大家都是渴得厉害,所以,很快啤酒就被一扫而空。就连那几个女生都是每人喝下了两罐啤酒。
吃饱没喝足,但是众人还是惬意地散去,安颜招呼了几个人一起在那里收拾餐具。李逸则是带着一众体育生好奇地在沙漠里溜达溜达,但是很快他们就回来了,不停地叫苦。这个时候的沙漠里,实在是太热了。
裴勇和魏帅则招呼着众人在一起打牌。太阳这么大,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打牌就成了最好的消遣。
郑做则对游邮说道:“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事情要你去做。”
游邮一边收拾着他的宝贝照相机,一边点了点头。他知道来的时候,郑做就吩咐了要他带着相机来,看来今天晚上就要去拍些什么了。
郑做交待完这些之后,就一个人跑到帐篷里开始午睡。晚上还有很多事情要,现在趁着天热,好好休息一下,保持足够的精力应付晚上的事情。
只是气温太高了,就算躺在睡袋上一动不动,依然汗流浃背,浑身湿漉漉的,久久不能入眠,这个时候赵伟臣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已经到了沙漠边缘的县城,叫郑做安排人去接他。
郑做只好跑出去,将正在打牌的裴勇和黑子叫过来,然后又请安颜安排了她手下一个熟悉这里路途的年轻男子一起去接赵伟臣。
郑做想着在车上可以吹空调,于是干脆自己也跟着一起爬到了那辆中巴车上。在最后的一排座位上躺了下来。
随着旅游中巴车的发动,在不怎么平坦的砂石路上颠簸,郑做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等郑做醒来的时候,赵伟臣和葛云已经上到了中巴车上。裴勇和黑子正张罗着买更多冰啤酒回去。
见到郑做醒来,赵伟臣有些怨气冲天第对着郑做说道:“姓郑的,你睡得倒挺香的,你知不知道,你一个电话,就叫我跑了几百公里,来这荒凉到蛋疼的地方见你,要是你没有充足的理由,老子就废了你!”
葛云听到赵伟臣的话,连忙拉了拉赵伟臣的衣袖,他比谁都清楚郑做的厉害,生怕赵伟臣又在这里跟郑做起冲突。虽然,在内蒙,他葛云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郑做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很心虚。
郑做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葛云,对着赵伟臣问到:“这位兄弟怎么也来了啊?”
赵伟臣撇撇嘴说道:“他是我的死党,自然我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啊!再说了,内蒙可是他的地盘,上午打电话帮你解围的人就是葛云的老爹拉!”
郑做闻言,不禁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伟臣的死党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的老百姓出生,但是他还是感激地对着葛云说道:“谢谢拉!兄弟,要不是你,恐怕事情会闹得更大。”
葛云连忙摆摆手:“郑总,不客气拉!我听说,现在你都已经和赵家交好了,而且,臣哥也会在你的公司里面任职,以后还要靠郑总多多照顾小弟。”
葛云那时候帮着赵伟臣对付郑做,所以他比其他的人更加清楚郑做的势力,所以他将自己姿态放得很低。
郑做微笑着,扶着自己面前的中巴车座位的靠背站了起来,舒坦地伸了一个懒腰,深深地吸了一口车载空调里喷出的冷风,惬意地说道:“哪里哪里!大家一回生二回熟,都是老朋友了,互相照顾,互相照顾哈!”
就在郑做在跟赵伟臣吹牛聊天的时候,黑子和裴勇则招呼安颜派来的那个向导,将他们带到了县城里最大的一个超市。
因为李逸来的时候,都非常的匆忙,再加上基地条件实在是太简陋,所以,有很多东西需要采购。
中巴车停在了超市外面,郑做从身上掏出一叠钞票递给裴勇,然后自己继续留在车上享受着空调。看着外面耀眼的阳光,太实在是不想出车门。人就是这样,当你习惯了舒适,总需要勇气再次面对恶劣的环境。
待黑子他们三人大包小包地采购完毕,又来来回回地往返三次才将买的东西全部搬到车上。郑做也懒得管到底买了一些什么东西。大家都没有在沙漠里生活的经验,还好,从基地到县城也就一两个小时的车程,实在是发现还缺什么东西,可以再安排人开车来买。
中巴车很快又行驶在坑坑洼洼的砂石路上,郑做百无聊奈地拿出手机,给林雨婕和夏然各自发了一条短信。
本来,在后世习惯了微信和手机版QQ的他,一开始真的不习惯发短信。但是,没有办法,现在的手机信号还是2G信号,根本不能上网,否则的话,他都要提前将微信开发出来。
一路聊着短信,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中巴车就又回到了那篇山坡下面。这次郑做叫司机将车开到山坡上去,省得众人既要爬坡,还要扛东西。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没有了下午时候的放肆,逐渐将他的热量收敛了起来,一轮红日挂在西边,晚霞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光满面。
见到郑做等人将车开到了山坡上,安颜和杨教授还有李逸等人都跑出来迎接,安颜一边招呼着众人搬东西,一边对着郑做说道:“小郑总,你居然亲自去接人,接的谁啊?”
郑做笑着指了指一脸倨傲的赵伟臣说道:“就是接他,一个脾气很臭,心胸狭窄,为人阴险狡诈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