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了夜晚的坎帕拉沉寂得令人窒息,基本上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不要奢望生性懒惰的黑人在这个时候还会守着一个小店铺。
一般人这个时候是不敢上街的,特别是不敢渠道黑人聚居的地区,经常在夜色的掩盖下,哪里会发生一些抢劫和强J的案子,查都查不出来是谁干 的。
但是也有少数的地方,一到晚上,就会变得人声鼎沸,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那些自然就是代表着坎帕拉夜生活的地方——赌场、红灯区、酒吧。
那些在白天忙碌了一整天的人们,需要这样的地方来发泄生活在这个大陆上的压抑,只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才能让人忘记身边的疾病、饥饿和AK的威胁。
梦回大唐这个时候更是热闹非凡,你都想象不到,原来这个落后的城市里,生活了这么多的华人、棒子、倭国人、欧洲人和米国人。
各种肤色的人们聚集在这里,享受着酒水的畅快、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和活色生香的美食美女。
郑做和老徐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默默地喝着阿勇从欧洲运来的德国黑啤,这样一瓶啤酒在梦回大唐已经卖到了3美元一瓶,可依旧供不应求。对于很多,没有明天的冒险者而言,今天的啤酒是最好喝的。
忽然,酒吧的舞池中间,传来了一阵喧嚣和口哨声,雄性的荷尔蒙分泌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只见一个身材火爆的白人女子伴随着强烈节奏感的重金属音乐跳起了脱衣服,让整个酒吧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
无数个五大三粗的单身汉子们嘶喊着,叫嚷着,宣泄着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在这个大路上,他们不能像在家乡的时候去约跑,谁都知道这里艾滋病泛滥。直到这一刻,人们压抑已久的激情瞬间被点燃。
这个舞女其实不是顾客,是郑做委托天博国际的人找来的俄罗斯舞娘,2001年的俄国经济还处于崩溃的边缘,这样的舞娘可以很便宜就请来四五个,这也令帮助郑做他们打理酒吧的车刚和秃子他们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
随着舞池中间,美女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酒吧里的气氛几乎要爆棚了。老徐微笑着看着在舞池里用力扭动的人群,大声对着老徐说道:“怎么样?还是欧洲的美女带劲啊!都不用脱光,这些人就要疯掉了!”
郑做点点头,喝了一口啤酒之后,对着老徐说道:“我去露台抽根烟!”
老徐一脸猥琐地说道:“去吧,我考虑一下今天晚上翻哪个俄国妹纸的牌子!”
郑做摇摇头,说道:“哈,你小心一点,别让袁芳知道了,让你好看!”
老徐耸耸肩,无奈地说道:“算了吧!距离几个洲,怎么可能知道呢!我说做儿,男人嘛,逢场作戏而已,咱们现在不都是两地分居吗?”
郑做耸耸肩,朝老徐挥了挥手,转身走向了酒吧外面的露台。这个露台是之前这栋房子就有的,后来魏帅设计的时候,将这个露台改成了一个安静的布满了绿色植物的休憩场所。
郑做肚子一个人点上了一支烟,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露台下城市的风景,黑夜里的坎帕拉非常的安静,柔和的风拂面而过,跟背后喧嚣嘈杂的酒吧行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做非常享受地呼吸着冰冷而清冽的空气,舒畅地抽了一口嘴里的烟,这个时候鼻子里传来了一阵香水的幽香,这种香味郑做已经很久没有问到过了,在这个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国度,很少有女人会用这样高级的香水。
香水味道越来越浓,郑做疑惑地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高比他只矮那么一点点的金发女郎朝着郑做走了过来,脸上一片红晕,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的酒,看上去这个女子有些像希腊人,挺拔的胸和鼻子以及精致的五官似乎像是米开朗基罗作品里面的美人。
就看这么一眼,郑做就能肯定,这绝对不会是自己从俄罗斯弄来的那几个小妞,因为气质不同,郑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看女人也学着主要看气质了,他不禁莞尔一笑。
女子走到郑做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的高脚杯,杯中还残存着些许的红酒,眼神中充满了醉酒后的迷离和幽怨,这样的眼神从一个浑身散发着知性气质的美女眼中放出来,是非常有杀伤力的,连一向阅美无数的郑做都不由得怔住了。
“嘿,BOY,可以给我一支烟吗?”美女用着非常悦耳的声音对着郑做说到,她说的是英语,但是从口音上听,似乎并不是英国或者美国人。
郑做耸耸肩,非常绅士地从自己的阿玛尼西服里面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来递给这个金发美女,然后用自己从国内带来的打火机帮她点上火。
金发美女饶有兴致地看了郑做一眼,说道:“华国人?倭国人?”
郑做微笑着点点头,用着依旧非常蹩脚的英语回答到:“我是华国人!”
“哈哈,先生为什么不在里面喝酒,一个人站在冷风里面扮酷,是为了吸引我过来吗?”金发女郎睁着她美丽而又有些迷离的蓝眼睛问到。
郑做耸耸肩,摊开自己的双臂说道:“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样的美女会来这里,我早就出来了!”
金发美女咯咯一笑:“都说华国男人非常腼腆,可是我从你身上没有看出来啊!帅哥。”
“那么美丽的小姐,你是哪里人呢?”郑做饶有兴致地问到。
“你猜!猜到了有奖!”金发女郎俏皮地说到。
“奖什么啊?”郑做有些不怀好意地坏笑到。
金发女郎忽然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身前的桌子上,然后用玉手按在郑做的胸口,眼神中充满诱惑地柔声对着郑做说道:“你想要奖励什么啊?”
“琳达!”露台门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金发女郎有些慌乱地松开了放在郑做胸脯上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