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较难分高下吧,说起来几大军火集团的势力都差不太多的!”思科列夫在自己的脑海里将他的竞争对手过了一遍之后,说到。
郑做摇摇头,说道:“哈哈,思科列夫先生,最大的军火商并不是你和你的对手们,是米国政府!你知道米国政府每年向全球销售多少军火吗?知道他们每年从中要赚取多大的利润吗?这个国度,一遍充当着世界的救世主,世界警察,却又不断地在世界各地掀起战争,然后大发战争财,他们 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商。”
思科列夫闻言,茅塞顿开地点点头,说道:“对!郑总,你说的太好了。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的国力和强大的军队保障了他们的地位,让他们可以在全球任何一个地方横行。”
郑做耸耸肩,不屑地说道:“哈哈,再坚固的大厦,也有坍塌的一天,在强大的帝国也并非无懈可击,我觉得,你要准确地给自己的军火集团定位,如果你是俄国的高层,希望看到什么?”
思科列夫若有所思地看着郑做,他好像从郑做的话里面找到了什么线索,但是却不知道关键是什么。
郑做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然后对着身边的阿水说道:“阿水,去冰箱给我拿一瓶啤酒过来!”
阿水点点头,快步走到客厅的冰箱前面,搬出了一件德国黑啤,放在了茶几上。郑做迅速地打开了其中一瓶啤酒,对着酒瓶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刚才在爱丽娜家里喝了几大口伏加特让他口干舌燥。
享受着啤酒带来的畅快,郑做长舒一口气,说道:“阿布先生对于俄国高层而言,最大的意义是,他都出现有可能打破米国对全球能源市场的控制,那么你想要获得跟阿布先生同样的地位,那么你就必须要威胁到米国全球最大军火供应商的地位,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想,无论是谁,都不会无视你的存在的。”
思科列夫闻言,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丝毫不像一个前段时间挨过两枪的伤员,他激动的满脸通红地看着郑做,很快他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些无奈地说道:“郑先生,不得不说,您的眼光真是高瞻远瞩没我想全世界能够有你这样洞察力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您一席话一下就将我从困局中解救出来,给我指明了方向。”
郑做微笑着点点头,扬了扬手里的啤酒,说道:“行了,思科列夫先生,我们是朋友,你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思科列夫毫不在意郑做的玩笑,他又一次从沙发上站起来,可以说,郑做给他指明了他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努力的最佳方向,他拿起一瓶啤酒,用力地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一仰脖子。咕隆咕隆地将整瓶啤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然后说道:“可是,郑先生,我要怎么样才能威胁到米国最大军火商的地位呢?我都规模连人家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思科列夫知道,自己虽然在全球军火黑市上算得上一号人物,但是跟米国军方比起来,他连毛都不是。
郑做一脸轻松地拿着一瓶啤酒,平淡地说道:“思科列夫先生,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任何事情都需要过程,漫长的过程和持之以恒的努力,只要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哪怕只有百分之一成功的可能,别人也会给你足够的尊重的。”
郑做的意思是,思科列夫现在的局面,并不一定马上要达到某一个高度,他只要让俄国高层看到一众可能,那么他的地位就将会非常的稳固,相信俄国的高层不会将这样一个可能打压对手的机会扼杀。
思科列夫沉默着消化着郑做的话,郑做确实是洞察力惊人,寥寥几句话就将他从迷雾中救出来。思科列夫感觉到了,野百合也能有春天啊!
郑做一口将自己手里的啤酒干掉,然后微笑着对思科列夫说道:“还有,你的目光不能总盯着非洲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你卖给他们10亿支AK也赚不了多少钱,你要积极开拓更加有钱的市场!”
思科列夫点点头,问到:“可是,只有非洲才有战乱啊!”
郑做摇摇头,说道:“现在全世界拥有核武器啊的国家有多少?大家都知道,核武器不能用,因为一旦爆发核战争,就将会是人类的某日,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国家要发展核武器?”
老徐和思科列夫这个时候都打开了一瓶啤酒,黑子、裴勇、谢图、阿水以及思科列夫手下的几个管理层都了过来,围着郑做三人的周围,听着郑做高谈阔论,纷纷一脸钦佩地看着郑做,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郑做微笑着说道:“核威慑!一个国家拥有了核武器就代表了他们有足够毁灭敌人的力量,所以,就算是不能用,家里也上备上一点,有了他,就有了安全感。你们是军火贩子,但是,不要以为你们贩卖的是武器、是炸弹、是大炮,你们贩卖的是寂寞!”
“啥?寂寞?寂寞还能贩卖?”黑子大大咧咧地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两口之后,疑惑地问到,他觉得郑做说的话越来越深奥了。
“那啥,阿水,再给我开一瓶!”郑做指了指茶几上的啤酒,说到。
这个时候思科列夫不等阿水走过来,自己亲自帮郑做打开了一瓶啤酒,送到郑做受到:“郑先生,对啊?为什么敢买的是寂寞啊?”
郑做接过思科列夫递来的啤酒,说道:“其实这个寂寞,并不是指没有女人的寂寞,而是别人不敢动你的寂寞!当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任何人想要动你,都会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时候,就会寂寞到没有人愿意轻易地跟你发生战争,归根到底,你们贩卖的是寂寞,是安全感!”
“哈哈啊,我懂了!郑总,您真是一个天才!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卖的不是军火,是寂寞!兄弟服了,来,我敬你一杯!”思科列夫哈哈大笑,终于懂得了郑做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