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把他们扔出去!”
“是!”扑克脸左辰拎着保镖上前抓着三人丢出病房。
楚廷御:“陈姨,先送奶奶回病房。”
“好的!”
离开前,楚老夫人交代大孙子:“你盯着珠珠吃饭,务必要她多吃些,对她和孩子都好。”
“嗯。”楚廷御阴沉沉盯着鹿珠,关上门。
鹿珠和他视线对上,顿时惶恐起来。
鹿晓雅去而复返,来到楚老夫人病房门口求见老夫人。
老夫人本身不愿意见她,她让特护帮忙转告,她有很重要有关姐姐的事情要说。
“让她进来,我倒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楚老夫人喝了半杯水,靠着床头坐着,哪怕身子骨不好,但冷着脸便一身威严,令人心里生惧。
鹿晓雅稳住心神,鼓起勇气说:“我在楚氏集团财务部做实习生,每天都有人说姐姐的坏话,真真假假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是知道,我姐在家庭群里发了领证照片,之前的意思她找的是个普通老实男人,虽然我们鹿家条件不是特别优越,但姐姐找个好点条件不难,她那么做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现在又和楚总……”
楚老夫人和陈姨相互看了眼,并没有打断鹿晓雅。
鹿晓雅以为她们对自己的话题很感兴趣,胆子越发大了。
“楚总身份高贵,若是和姐姐的事情被人故意曝光,到时候跟我姐领证的姐夫跑出来,那对楚总和楚氏集团都是一件特别不好的事。”
“说这么多怪费口水的吧?”楚老夫人冷讽道:“你不过就是想告诉我你姐姐为人不检点,脚踏两条船,还是个祸害!那我老不死的就告诉你,无论她以前怎样,现在肚子里怀着我们楚家的种,在我眼里就是准孙媳妇!”
楚老夫人废话都懒得和鹿晓雅说,直接霸气回复。
鹿晓雅傻了两秒,又说:“医院里那个年轻医生跟我姐姐关系也不错,还有她有个闺蜜,听说是同性恋。”
“放肆!咳咳咳。”
“老夫人别生气,为这种人不值得。”陈姨紧张地帮老夫人顺气。
鹿晓雅连连点头:“的确不值得生气,老夫人您放心,我会在楚氏集团好好工作,争取让楚总……”
“不要脸!”楚老夫人气得吼。
左辰巡视过来,直接让人抓着鹿晓雅扔出医院。
医院门口,鹿晓雅摔在众人面前十分羞耻,眼泪珠子止不住掉。
一辆车停在她面前,下车扶她起来。
“鹿二小姐辛苦了。”
鹿晓雅抬起头,有些愤怒:“我都照着颜小姐教的做了,可是楚老夫人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还碰见了楚总,楚总把我们一家人都丢出医院。”
“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颜月云弯腰拍了拍鹿晓雅裙角的灰尘,“失败了就当是买个教训,下一次准备齐全些,一点点突破楚奶奶对你姐姐的信任。只要楚奶奶不给她当靠山了,那么你姐姐身败名裂的日子还远吗?”
“……”
“一山不容二虎,你姐姐要是嫁得好了,你这个妹妹就只能一辈子沦为她的脚下泥。你妈妈那么厉害,难道你要给你妈妈丢人吗?”
鹿晓雅想到鹿珠嫁给楚廷御成为凤城最幸福的女人,妒忌又怨恨!
反握住颜月云的手:“颜小姐,你得帮帮我。”
“张嘴!”见她身体朝后挪,楚廷御恨不得把碗塞进她嘴里。
鹿珠防备地看着他,“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吃,不需要你喂。”
“让你吃就吃!”楚廷御跟个随时会爆炸的爆竹一样,舀了一大勺饭菜塞过去。
鹿珠被迫张嘴,腮帮子都被饭菜塞得鼓鼓的。
好不容易享受完他的喂饭,噎得快要翻白眼。
见状,楚廷御迅速倒了杯水送到她嘴边。
她咕噜咕噜喝水,他挖苦道:“愚蠢的东西,吃个饭都能噎着!”
鹿珠生无可恋,不想和他斗嘴,喝完水就想躺下休息。
楚廷御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躺下,“坐好了,我有话问你!”
“……”鹿珠沉默地望着他。
“你爸那一家子为什么会来?”
“我怎么知道。”
“怎么会知道你跟我的事!”楚廷御表情凶狠,“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鹿珠提了口气,好声好气道:“不是我,我现在电话都不想接他们的,怎么会把自己的事告诉他们?”
楚廷御垂下视线,在思考。
鹿珠趁机说:“说起来你自己也要负责的,就不该把鹿晓雅招进你公司。”
“你在怪我?”
“……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楚廷御捏住她的下巴晃她,“那三个东西是你的家人,突然跑过来谁都能怀疑是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鹿珠这冤枉是真的忍不了一点,“先不说我早不把他们当家人了!就鹿晓雅那副嘴脸你看不出来她不想我好过吗?我要真的跟你恩爱有一腿,为了稳定幸福不得好好藏着掖着,免得被他们一家缠上耽误我的幸福吗!”
真是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见他脸色依旧不好看,眼神满满的探究,她挺无语地问:“楚总,你不会以为我故意叫他们过来,就是为了逼你办婚礼吧?”
“很有道理!”
“有个屁的道理,你什么态度我还不明白吗?要不是因为楚奶奶,你拉着我打胎都说不定!”
她红着眼,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气得吼起来。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入目吗?那种没水平的手段我敢用,您楚总会被人拿捏吗?”
“……”
“颜家老爷子稍微给您施压,你就当众让颜小姐出丑,我算个什么东西?!”
楚廷御使劲捏她的下颚,阴恻恻道:“牙尖嘴利,老子说一句,你说了无数句!”
“我委屈,我还不能说吗?”鹿珠使劲推他的手,身体朝下滑,躺下后就扯被子想盖住脸。
“烦躁!”楚廷御吼了声,丢开被子,一把将她捞起来堵住她的嘴。
鹿珠瞪大眼睛,呆了两秒双手握拳捶他的胸膛,拖着哭腔咿咿呀呀反抗,被他用力的吻折腾得嘴都肿了。
许久,他松开,她跌回床上,委屈地瞪着他。
“楚廷御你太专/制太不讲理了,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