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琼山派上面十分的安宁。几个弟子守候着山门,也窃窃私语了起来。
而就在几人窃窃私语的时候,突然间不知从什么地方,就冒出来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还没有来得及等那几个弟子反应过来,那个黑影便是一记手刀,把那几个人都敲昏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屋子的前面,敲响了那屋子的门。
住在屋子里面的人,正是白玉瑶。
这些天因为心中有鬼的缘故,白玉瑶都没有办法入睡,所以一下子就听到了这敲门的声音。
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之后,白玉瑶心中一冷。
她知道,门外的人必然是南疆奸细。
“白玉瑶小姐,我知道你还醒着说是你不出来的话,我就默认你已经撕毁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了。”
听到里面似乎没有动静,那黑衣人皱了皱眉头。
白玉瑶顿时是感觉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是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你疯了吗?这种时候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来找我。”
“你可是知道,若是现在被人发现,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脸上一副不屑的样子,“我现在既然已经深入了慕容国,那么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路一条罢了。”
白玉瑶连忙是把他拉进了屋子里面,“好了,你快点告诉我,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那黑人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看起来着实有些瘆人,“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边是立刻让我离开慕容国。”
“白玉瑶小姐是位琼山派的徒弟,在慕容国应该是有一言之地的吧。”
白玉瑶的脸色瞬间是变得苍白了起来。
这几天顾家的人马到处寻找南疆奸细,几乎是铺天盖地的兵马,让黑人根本没有办法躲藏。
然而因为白玉瑶这个穷山派的徒弟的帮助,他居然是躲过了一劫,并没有被抓住。
却也是因为顾家兄妹的搜索,他迟迟没有能够回到南疆。
“我帮你们的还不够多吗?”
“若不是因为我的帮助的话,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请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我这里了,因为我不会让你们得寸进尺了。”
白玉瑶心中明白,若是自己真的做出这种事情的话,那边是死罪一条了。
到时候若是事情败露,即便自己有琼山派徒弟的身份,在也一样是只能一死。
那人露出了一个知名的微笑,靠近了,对着白玉瑶挑了挑眉,“白玉瑶小姐,你可是知道这做人啊,最忌讳的就是左右摇摆。”
“你既然已经对我们南疆的人伸出援手了,那怎么又能半途而废呢?”
“你曾经帮助过我的证据,我都在身上好好的留着呢,若是你哪天不帮我了,我可要把这些都交给皇帝陛下了。”
“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如死前找一个貌美如花的垫背姑娘,这样也好呀。”
说着那首领的手边是勾起了白玉瑶的下巴。
白玉瑶瞪大的眼睛,心中满是恐惧。
她的瞳孔不断的放大,瞳孔里面那男子的面貌是那样的狰狞。
……
丞相大人出手了之后前往山崖底下的兵马编多了起来。
那些兵马大张旗鼓的在山崖下面来来往往,一时之间也显得山崖下面很是热闹。
这天慕容玖正出门狩猎,一不小心就瞧见了在悬崖下面搜索的人群。
看着那些身穿铠甲的人群来来往往,慕容玖心中不禁是开心了起来。
若是有人来找他了,他便可以跟着那些人来到悬崖上面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走过去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那些人的着装。
那些人的身上不仅是身穿着铠甲,而且是带着非常锋利的武器,看起来十分肃杀。
慕容玖的心中顿时是感受到了一阵的寒颤。
若是这些人的目的真的只是寻找自己的话,怎么说都不应该在上那么好的武器。
但是眼前他们却一个个都身带宝剑,仿佛是来攻克一个难敌的一样。
慕容玖的冷汗对时事从背后涌了上来,让他整个人都大汗滂沱。
最终他选择了不走上去,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带着打猎回来的物品回到了茅屋里面,凤千寻便是看到了慕容玖一脸惨白。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大老虎了吗?”
“瞧你这一张脸白的似乎是被人狠狠地算计了一样。”
慕容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之后,“今天我终于看到来搜救我们两个人的军队了。”
凤千寻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是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这真是太好了,这不是可以说明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吗?”
“你不是一直都想快点离开吗,这下子不就好了吗?”
慕容玖就是摇了摇头,“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么多日子他们都没有来寻找我们今天却来了。”
“明天最好的搜救时机应该是我们才刚刚掉下悬崖的时候,不是吗?”
凤千寻也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心中也知道这其中很是奇怪。
见到凤千寻沉思,慕容玖接着,“更加奇怪的是,这些兵马身上都带着刀剑。”
“看他们的样子,根本不是来搜救的,反而是来杀人的一般。”
凤千寻立可是瞪大了眼睛,“那你可有出去和那些人打照面?”
慕容玖摇了摇头,“他们人多势众,我当然不可能出去。”
“若是我出去了的话,他可能就要被他们当场斩杀在那里了。”
凤千寻点了点头,眼中流转的奇怪的神色,疑惑了一下之后,最终问道:“那你可是看清楚了那些人到底是谁家的士兵。”
慕容玖沉思了一番之后,小心翼翼地,“宜昌那些士兵的装束来看的话,他们大概是来自丞相府里的。”
“也就是说,这一次有可能想要杀了你,我的人可能就是你的那个做丞相的爹。”
凤千寻顿时是愣住了,一时之间他也搞不懂自己心中是怎么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