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屿语气冷淡,浑身的气压低的吓人,抱着怀里的女人离开。
“把这里全部封锁,没我的允许,里面的人不准离开。”
大堂经理愣住,见男人的身影是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眼前,这才想着赶忙奔去看最里间的房间门: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大堂经理迅速捂住了在场保安的嘴巴:
“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什么都没看见!今天的事不许说出一个字!”
“是!”
*
黑色的卡宴内,傅时屿抱着怀里的宋旖,低声吩咐开车的司机:
“开快些。”
手指摩梭着怀里女人发热的脸,将她身上的外套又裹得紧了几分。
女人的衣服过分单薄,领口那一片还是被撕扯过的,有些不整,半露不露着锁骨以下的曲线。
此时的脸色红润着,像只猫儿一样在他的怀里乱窜着,试图掀掉身上的厚重西装。
“不穿,热。~”
只是一句埋怨的嘟囔,傅时屿却在她的嗓音中听出了几分过分娇气的嗓音。
心中一热,浑身的血液也近乎要翻滚起来。
这样的撒娇意味浓重的语气,他还只在四年前两人热恋的时候听见过。
手指摁着她不安乱动着的手腕,视线落及到她胸口的那阵皮肤时,仿佛有些刺眼,扯了扯西装外套遮住。
“乖一点。”
宋旖乖不了一点,所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事情搞砸,躺在傅时屿的怀里被他按着也有一些羞耻。
可挣扎不了几分钟,体内燥热的激素很快便被占据了上风。
晕晕乎乎地睁眼呢喃,“你要带我去哪里呀……回傅家吗?”
男人的衬衫袖子挽着一截,露出的那截小臂精壮,青筋盘旋,皮肤凉的很,可却猝不及防攀沿上一道酥|麻的炙热的指尖触感。
宋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随着脑海中的迷糊意识翻滚着,很热,很烧,像是有一把无尽的火在她的皮肤上焦灼地烤着。
而那指尖不经意间触碰上的冰凉温度,正是她所渴求的。
细嫩纤白的手指攀附上他的手臂,乃至手掌,一点点摩挲着,触碰过他手臂盘旋的青筋,往上,想要汲取更多。
“别乱碰!”
傅时屿捏着她的手指试图让她安分,那块被摸过的手臂的肌肉早已僵硬。
猝不及防被凶,宋旖有些懵,嗓音有些委屈:
“你凶我。”
傅时屿的手指顺着她额前被汗浸湿的头发,绕到耳后,沉沉地笑了笑,“嗓门大,没凶你。”
男人沙哑嗓音带上了几分隐忍的克制,在她腰侧拍了一巴掌,
“只是你再这么乱闹,我可指不定有那定力。”
宋旖却不听话,那药效上来,浑身上下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挣脱开男人的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
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攀附上他的颈脖,虚虚地倚在他的怀抱里的时候,理智的最后一根防线也在此刻崩塌。
她主动凑上前在男人的唇瓣上碰了一下,手指从锁骨往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眼尾蕴出一层红晕,有滚烫的泪水划过。
轻蹭在他的耳边厮磨,乞求,“傅时屿,别带我回傅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