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旖拉开他的手,强行要去看他的肩头。傅时屿偏了下身子,宋旖就倒在他怀里。即使这样,宋旖也坚持扯他的衣服。
傅时屿攥着她的腕骨处,举高,挑了下眉后放|荡不羁地笑了,“我说宋旖,这才大白天你就这么扒我衣服?”他故意俯在她耳边,不正经地咬字,“昨晚没要够?”
宋旖睖他一眼,被他的不正经调戏到耳根发烫。她不搭理,一边用另一只手扯他的领口。
“你身上是不是有伤?你快让我看看。”
“哎,别扯,” 傅时屿后退的时候也被伤口扯疼,肉眼可见的蹙了下眉。宋旖趴在他的身上扯开他的衣服,那肩头上是一道包扎过了白色纱布。
厚厚地缠着,不难见下面渗出来一些血痕。
宋旖一愣,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弄的?”
明明昨晚还没有,出去了一早上就这样?
“你究竟是去取戒指,还是去做什么了?”宋旖从他身上直起身子,一副紧张模样。
“没什么大事,别急。”
宋旖:“你非得再像之前一样,那才算是大事吗?”
她眼眶微微发红,眼角有滴泪,偏头很快地用手背抹掉。
这回轮到傅时屿怔住了,他从桌上抽纸巾去拭她的泪,宋旖却偏头躲着没让他碰。
傅时屿垂下手臂,敛下眼皮,“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主动扯开自己的衣服,将绷带完完全全地展示给她看,“你看,都包扎过的,没什么事对不对,”
他解释,“我确实是去取戒指的,只不过倒霉了点。回来的时候被人高空抛物砸了一下。”
高空抛物?!被砸了一下?
竟然用这么轻松的语气就说了出来。
宋旖嗓音发颤,去检查他那伤口:“什么东西砸的?”
“没什……”对上她的眼神,傅时屿立马改口,“树枝。”
有个老大爷在楼上修建面包树,七楼,一茬树枝掉了下来,刚刚好砸在傅时屿身上。
宋旖沉脸,好一会没说话。
“你真是好倒霉。”
傅时屿:“祸不成双,最近确实倒霉。”
宋旖:“你怎么不喊车?”
“大冬天,下了雪,这天又这么早,想着走几步就到了。”
他也不好为难他的手下们。
宋旖吸了吸鼻子:好朴素一总裁,水灵灵地就这么出了门。
“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去寺庙,求个护身符,开过光的那种。”
傅时屿勾唇,将她搂在怀里,蹭来蹭去,“好啊,都听宝贝的。”
他是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也不信佛。
但他的爱人想借一点佛的力量,为他求一点平安,他未尝不喜欢。
他偏头亲她,宋旖昨晚的时候唇就被咬痛。她今天特意把口红图的稍微重一些,本来挡住了痕迹,傅时屿又靠过来亲,直接把她的口红弄个花。
她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清冷的眸里氤氲着水雾,“花了……好丑。”
傅时屿捏她的下颌,特意抬的高一些,“旖旖怎样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