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路上,杨特助原先派遣出去的保镖也带了一群人回来。
是群男人,面容看上起老实至极。
如果不是此刻正被黑衣保镖擒拿在手里。露出胆怯又凶神恶煞的表情,
真的难以看出这样一群人就是在宋旖的家门口摆放花圈和搞破坏泼红油漆的那群人。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们!信不信我们报警!”
几个人冥顽不灵看上去十分倔强,杨特助眼神示意保镖,几个保镖擒拿的力道便又紧上了几分,疼的几人嗷嗷叫。
“你们到底是谁,我警告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朋友的叔叔……
我叔叔是京城的陆家!你们打听打听陆家是谁!没你们一个好果子吃!”
其中一人宁死不屈,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吼大叫。
傅时屿听了心烦,皱了皱眉心,从容淡定上前,
“说的这么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爸是陆家。”
他淡淡嗤笑,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脸,“不过……陆家又是谁,没听说过。”
那人一边气着又一遍恐慌:“你、你!”
傅时屿打断:“你们几个来说说看,在别人家门口摆花圈的理由是什么,是自己想做,还是有人指示?”
被擒拿着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都心虚害怕到默不作声。
只有那位大吼大叫的满脸沁了汗,面目狰狞:
“那宋旖就是个荡|妇,她竟然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她对得起我们这些粉丝对她的喜欢吗?”
傅时屿眯眸,某种透着一丝危险的味道:“你说什么?”
“我说那宋旖就是个荡|妇!我们就是看不惯她才扒到她的地址,谁能想到她那会不在家?
她漂亮归漂亮,其实和任何女人都没有区别,都是下三滥玩意!”
“竟敢和别人男人有染,就算有染,也应该先被我们哥几个……!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保镖狠狠地捂了嘴。
傅时屿眼底透着阴翳:“满嘴污秽,把他舌头割了。”
“唔!!唔!!!!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挣扎着,眼见着黑衣保镖的手中就多了一把银色的锋利的刀子,那刀子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还带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他的眼睛瞪大,面色尽是惶恐之色!
“你们不能这样!”
那男人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已经到脸前的刀子吓破了胆瞬间晕倒在地。
傅时屿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脸,见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啧”了一声嫌无趣,冷到的目光扫了眼身后的其他几个男人。
那些男人个个吓破了胆,哭嚎着放过自己,傅时屿嫌聒噪,把任务丢给了杨特助,
“让这群人将功补过也行,从这个地方开始跪着出去,跪到四十公里以外的观音庙。
三步一叩首五步一祈福,跪到为止,发自内心跟宋小姐道歉,求宋小姐平安。”
这惩罚连带杨特助都愣了有两秒,四十公里跪过去,少说要跪上三天三夜。
说不定跪不到那个时候,膝盖就已经烂掉了!
这么做无非是让所有人的颜面丧失,其中也不免得罪不少家族。
看来傅时屿这次是铁定了心要为宋旖出头,只是……
杨特助看着傅时屿走远的背影,沉默着叹了口气。
先生为宋小姐做了这么多,却似乎一点都没打算告知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