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的车里怎么可能有女人啊,你信不信这话要是舞到傅总面前,第一个收拾包袱走的就是你!”
“……”
议论声渐渐,纪月梅喃喃反驳,“不应该呀,我不可能看错……”
如果昨天晚上的影子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猫?
傅总在车里养猫?
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癖好。
但既然宋旖将办公室里的事情说清楚了,覃如也就真的不是傅时屿的未婚妻,这事也就没了看头。
还是散了好,散了好。
“这个张姝,一天不造谣就要她的命是不是!”
……
纪月梅骂了几句张姝,宋旖也坐在桌位上开始继续做工作。
“旖旖,你这个嘴角是……”
纪月梅探过头来拿稿纸的时候,起看着宋旖的嘴角狐疑地问道。
“我的嘴角?”
“对啊你的嘴角破了。”
下意识的呼吸窒了一下,手指摸了下唇角,传来一丝灼烧的痛感。
是……破了?
脸热了一瞬,她颤了颤眼睫,“这个啊,是刚刚喝热水的时候烫到的。”
“刚刚?是在傅总办公室的时候吗?”
因为先前见她还是好好的,嘴角上的这个烫伤,好像也及时刚刚不久前才有的。
“……嗯。”
宋旖回答的有些心虚,不知道纪月梅会不会信。
纪月梅“嘶”了一声,面露狐疑,盯着宋旖的脸看了好几秒。
宋旖的心跳紧张的加快了一拍,她脸上是还有其他痕迹吗?
“既然这样,这个烫伤膏给你吧。我看你就是太紧张傅总了,在他办公室里喝个热水还能被烫着嘴。”
说罢,纪月梅便将自己包包里翻找出来的烫伤膏递给宋旖,“你试试吧。”
“对了,你脖子上这个是蚊子包吗?看着咬的还挺大的。”
宋旖:“……”
接烫伤膏的手险些一抖,“嗯,是蚊子咬的。”
好在纪月梅比较大咧,即使是看到这些,也没联想到什么。
对着小镜子抹烫伤膏药,宋旖才知道,自己唇角破掉的这个地方有多夸张。
而她刚刚竟然一直就顶着这副样子跟人说话,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
都怪傅时屿!
耳尖沁出一层薄薄的浅红。
男人都是狗!
……
走出傅氏集团的覃如,随同保镖一起回到了家里。
客厅里,覃如坐在沙发上之后,脸上便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怨恨的神色。
这傅时屿今天怎会这样?
叫她这样难堪?
覃如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跟屈辱,将一个小时之前的事情想了又想,思绪更是怒狂。
这个宋旖到底是何方妖孽?
看着是个面相清纯的,背地里看来还是个有一套的绿茶。
既然是宋旖要跟她过不去,那就别怪她使出一点计谋。
将保镖招呼在耳旁,压低了声音说出自己今晚的计划。
保镖诧异,脸色变了变:
“小姐,这样真的行吗?”
覃如面色冷漠,锋利阴冷的视线落在保镖脸上,“为什么不行?”
保镖被吓的一激灵,连忙低头:"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
“别管这些,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借口去做,借用宴会的理由让傅时屿今晚出席就行。”
保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