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一切是真是假,我都不可能说冒险不去看,毕竟那个人是我妈,万一是真的呢,如果说出了事情的话,那么以后可就后悔都没有用了。
不仅仅是我,就是我爸也赶紧起身和我一起进了厨房。
“你怎么了?”我跟我爸几乎是同时开口的,然后看着在厨房的我妈开口咨询问到。
“没,没什么。”我妈看到我和我爸进来了,然后一脸紧张的问到,她便摆了摆手示意说没什么。
我听了我妈的话以后,我肯定是不相信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怎么可能会大叫呢。
我看了看厨房,不过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也就是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
“妈,你说实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显然是不相信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所以我看着我妈开口询问道。
“没事,我真的没事,不过就是刚刚突然不知道怎么,然后就感觉胸口很疼,然后模糊之间就仿佛看到了什么一样,所以就把娘给吓了一跳。”听了我的话以后,见我再次询问,我妈便看着开口说到。
“真的吗?”我看着我妈开口询问道,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么又代表了什么呢。
“当然是真的了,娘骗你做什么呢。”我妈听了我的话以后开口说到,不过我又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所以也就只能是将信将疑了。
不过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则是越来越强烈了。
“逸尘,你去楼上给妈拿包盐下来,楼下的盐已经用完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妈突然看着我然后开口说到。
“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拿。”我听了我妈的话以后开口说到。
二叔的消失让我又重新警惕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沉迷,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但是我知道肯定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我转身出了厨房,然后便打算上楼去了,不过我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了胸口也传来了疼痛的感觉。
不仅仅如此,而且胸口随着那股疼痛感觉以后,接着便又传来了灼烧的感觉。
这灼烧的感觉我太熟悉了,因为我可以清楚的知道,这就是那个鳞片所发出来的灼烧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然后便把手摸往胸口,因为我要看看这鳞片怎么样了。
不过还没有等我的手伸过去,我妈就从厨房里出来了,“逸尘你站在那里干嘛,快去吗把,没几步了。”
我听了我妈的话以后,我点了点头,就在我要踏脚的时候,那灼烧的感觉来的更加的刺激了,就仿佛要把我这个人都给烧掉一样。
所以说我又把脚给撤了回来,然后那灼烧感的胸口变得好受了一些,不过光芒却更盛了。
“你这臭小子,你要是死了谁给我做饭啊,谁给我挣钱啊。”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师父的声音。
“师父?”我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因为这话师傅已经不止一次的说了。
或者说这话的内容可以复制,不过这语气,我却是听的出,的确是师父才会这样说的。
突然间那鳞片的光芒整个的就把我给笼罩住了,那刺眼的光芒直接就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那光芒四起,就仿佛在撕裂着什么一样,当光芒消失的时候,我的眼前已经又变了。
因为我又回到了这一开始捉鬼的那个十楼的楼顶了,而且更可怕的就是我只要在往前一步,我就从楼上跳了下去了。
我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境了。
换句话说都是那个鬼用来引导我从这里跳下去所做的。
难怪这个鬼说,所有跳下去的人,都应该感谢他,都是在不直觉的情况下跳下去的。
如果说刚刚不是有这鳞片的话,我如果再走一步,我就真的死了,这个鬼真的是好厉害的幻境啊。
这些幻境就跟真的一样,而且直击我的内心因为这些都是我在心里已经想了好多遍的事情了。
我退后了几步,我看到了师父他也在我的身后,就在上楼的楼梯口那里,显然看样子师父也是刚刚才赶来的。
如果说没有师父的话,那么我也就很可能也会没办法从那里真给挣脱开来。
所以说想想刚刚还真的是好危险,还好师父给及时感到了。
而在师傅年前的,就是那个鬼了,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而且也是一副工人的打扮。
我看着他,难道说他就是这次害死了人,又差点害死了我的那个鬼?
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有打扮的话,看来这个人生前也是一个工地的工人啊。
可是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会又要杀那些工人呢,按理来说大家都一样,应该没必要这么做吧。
就算是有什么样的过节,可是也没有必要杀人吧。毕竟一起工作,像这种工地的工作经常都不能回家,而是在工地里,应该说大家都会有一定的感情吧。
就算不是所有人,也总会有几个朋友吧,所以这样的杀人总是有些让人没办法理解,不过对于一个鬼来说,它的思维或许本来就是不能够用人的思维来考虑。
“你们两个臭道士,为什么要来这里坏我的事情。”那个鬼看着我还有我的师父空空道人开口质问到。
一副是我们坏了他的大事情一样,妈的,你都差点弄死我了,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问。
“你在这里为非作歹,害了那么多人,我们自然是要来收你了,况且你刚刚就差点杀了我,你还有脸在这里问为什么?”我看着对方然后就直接开口询问道。
“哈哈哈,要不是你师父来了,你刚刚就已经死了。”他听了我的话以后看着我开口说到。
“不过很可惜,你没有成功。”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听到这样的话自然高兴不起来。
“别说那么多了,师父先把他收了再说。”这时候师父看着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