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鸣。”傅谨言直接给了答案。
“没错。”
傅谨言眸色加深,气场冷了几分。
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弟不会安于现状,果然在其他的地方大做文章。
“因为李杰鸣,在后面出谋划策,也是他给许刚搭桥接线。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挖走的公司不少的钱。”徐助理继续说。
许刚也真是傻,被人当猴耍了也不知道。许刚一出事,李杰鸣就跑的远远的,在法律上这件事情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用。
所有的经手人全部都是许刚一个人。
“找到他的证据了吗?”
“没有。李杰鸣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破绽,而且这次偷税漏税的事情也不经他的手。”
可以说李杰鸣这一次是空手套白狼,不仅捞到了钱,而且还将自己置之度外,还把所有的罪名都让那几个老古董给担了。
“许刚还真是替人把自己卖了,还替人数着钱呢。”傅谨言对于许刚这类的人长没有提起半点的同情心。
“那我们现在需要动手吗?”徐助理问道。
他们手上可是有李杰鸣不少的重要把柄,如果这个时候爆出来的话,李杰鸣肯定逃脱不了。
“不需要,等着吧,我们只需要看好戏。”
傅谨言可不想替那几个人复仇,对于李杰鸣这种人来说,要么把他打入地狱,让他永远不得翻身,要么就不要轻举妄动。
而且打头阵的事情怎么能让他来做呢?
“有人比我们更想让李杰鸣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傅谨言电话挂断,一抬头发现陆舒甜正在门口那里。
陆舒甜尴尬的站在门口,想要敲门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
这样已经被抓包在现场,陆舒甜也干脆走进去,“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的对话。难不成李杰鸣也牵扯在这件事情里面吗?”
傅谨言深深的看了陆舒甜一眼。
“如果你不想和我说的话,其实也没关系的。”陆舒甜心里还是会有沮丧的,她帮不上傅谨言什么。
“的确是和他有关。”傅谨言并不想欺瞒陆舒甜,一开始他只是担心陆舒甜会为了他的事情着急而已。
可是想想两个人都已经成为夫妻,所有事情都应该一并承担才是,或许欺瞒对于陆舒甜来说更加令她伤心。
“我这个表弟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他想要通过去搞乱傅氏的内部运作,顺便搞垮我。”傅谨言一一的如实到来。
“那你打算现在怎么办,这么一颗定时炸弹留在这里也不是一件长久的事。”陆舒甜担心道。
李杰鸣和董事会那边已经勾结起来了,这一次失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必管他,他现在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嘚瑟不了多久。”傅谨言胸有成竹的说。
陆舒甜心想傅谨言既然已经有了主意,也不好多说。
“走吧,我饿了。”
“不减肥了?”傅谨言开玩笑的反问到。
“刚才我已经很努力的去运动了一个小时。”陆舒甜道,“所以现在我可以吃了。”
既然管不住嘴,陆舒甜就让自己的负罪感变得更少一些。
傅谨言点了点陆舒甜的鼻子,眼神说不出的宠溺。
许刚为了牵制住李杰鸣,在瀚海收购了不少的股份。
现在遇难,需要大笔的现金来填补空缺。就直接低价的抛售出去。
傅谨言打算将股票全部都收购回来,准备让人匿名去收购结果被告知徐刚手头上的股份已经被一个匿名的人收购走了。
“需要我继续去调查吗?”
“查着先吧,我倒是想看看,还有谁比我对瀚海集团更加的感兴趣。”
李杰鸣在安然的在拉斯维加斯度假,结果一通电话将他拉入了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李总不好了,这些收购的那一块地现在闹出毛病了,因为我们强行收购不小心打伤了人。现在他们正在闹事呢。”
李杰鸣气急败坏道,“不是已经让你们找人用钱来安抚他们了吗?为什么还继续的闹出来呢?”
现在正是公司上市的关键时期,闹出这样的事情,别说是这快递无法开发了。就连上市的事情都要无限期的拖延。
“王总那边非常生气,让你立刻回来处理。”助理委婉的说。
董事会那边已经不只是生气了,甚至还想考虑开除李杰鸣,把他权利全部都收回来。
“你告诉他们,我现在这边有事情回不去。”
李杰鸣并不傻,知道如果他回去的话,他们那些人就会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他身上,让他去担着,他才不做这个冤大头。
“不行,王总那边说,如果你不回来的话,即将解除您的职位。”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杰鸣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们在开什么玩笑,他们知道我头我手上有多少的股权吗?他们就把我开除了?”
李杰鸣手上有公司的40%的股权,算是公司大股东了。其他人的股份并不如他,所以他在公司有绝对的话语权。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人,把公司40%的股权全都收走了。现在他才是公司最大的控股方。”
“什么?”李杰鸣惊讶,“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个控股者。”
“许刚为了自保,将所有的股份都抛了出去,刚好有一位出手阔绰的人。一下子把这些股份全部都收走了。”助理道。
这是他们始料不及的事情,没想到许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股票抛售。
“不对,许刚手上只有12%的股票,那其余的呢?”
“其余的都是一些散股,这段时间公司因为那块地纷争的问题损失了不少,股票动荡不安,所以这有人趁机将散股全部都收走了。”
李杰鸣一巴掌握住了天灵盖,语气里压制不住的怒意,“你为什么不给我盯着?”
“之前虽然说有些异动,但是这些都是匿名的,那个人换了好几个身份。”这根本就无从查起。
“收货股份的人是不是傅谨言?”
助理说,“并不是,附近也在打听着这些散股的下落。”
如果不是傅谨言,那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