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目光转向双手空空的凌微微和杜鹃的手上的时候,立马笑了起来。
“老公,今天的项链我很喜欢。”
“谢谢老公。”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偏侧着脖子露出颈项之中的项链,其中的炫耀感不言而喻。
凌微微和杜鹃对视了一眼。
“杜同学,你听到有狗在乱叫吗?”
杜鹃立马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听到了。”
刚刚那得意洋洋的新女友气的一张脸瞬间变了颜色,她立马拉住旁边的唐子洲,跺脚叫道:“老公,老公,他们居然说我是狗。”
凌微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挽起袖子,转动了几下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
原本想要出头的唐子洲默默的将还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乖,我们不理他们这种没有素质的人。”
唐子洲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小心刚好睨到凌微微的神情,哆嗦了一下。
以前对这位校花有多少旖,旎心思这会就有多少的惊恐。
“老公,你怕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她们难道还敢做什么!”
新女友不依不挠的叫道。
“这项链可是足足六百多万,有些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又怎么样,恐怕连六百块的东西都没收到过吧。”
对于唐子洲这个前妻,她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她还特地凑到杜鹃的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姐姐,你知道唐子洲怎么说你的吗?免费的保姆,不要钱倒贴的,女人做到你这份上,说实在话真是丢人,我要是你,我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杜鹃双手死死的握着,因为用力的缘故,指甲在肉上掐出深深的青紫痕迹。
“你干什么?”
新女友尖叫一声,整个身子往后倾倒,她一头柔顺的长发此刻被凌微微抓在手中。
“打你啊!”
凌微微笑的非常的灿烂,开口说道。
“你有病啊!”
新女友抓住自己的头发,惊叫着,头发扯着头皮,痛得她脸色都变了。
“你怎么知道?我神经病,杀人不犯法的。”
凌微微一边用力一扯,一边凑到新女友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凌微微这疯批的模样让新女友直接差点吓哭了。
神,神经病……
她哇的直接哭出来。
凌微微松开手。
那位新女友几乎是飞一般的冲了出去,甚至连唐子洲都顾不上。
切,也就这点胆色。
凌微微拍了拍手转过头一把拍上杜鹃的肩膀。
“谁年轻时候没遇见几个渣男,不是你的错。”
杜鹃神色稍缓,点了点头,她选择离婚的时候已经放下了,只是听到那些话,还是为曾经的自己不值得。
“啧啧,没钱来参加什么拍卖会,一样东西都没买,没钱可以说一声,我借给你们啊。”
这边唐子洲前脚刚走,后脚马上就有更讨厌的人补上了。
朱雪一脸高高在上的说道。
对于凌微微和杜鹃被请到VIP室出尽风头的事情完全是羡慕嫉妒恨。
“真的吗?那麻烦先借个一千万来吧。”
出乎朱雪意料的是,她这一番酸不拉几的话,凌微微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惊喜期盼的看着她。
朱雪:……
这女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难道听不出她是在嘲讽她。
“朱小姐真是美丽善良,知道我囊中羞涩,愿意慷慨解囊,我真是感激万分。”
朱雪本来就是随口一句话,想的是嘲讽凌微微,但是她完全没想到凌微微的脸皮这么厚,不仅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真的开口问她借钱。
朱雪想都没想开口说道:“谁要借钱给你!”
“啊,朱小姐,不是你刚刚说的吗?”
凌微微声音直接拔高了数度,一只手捂住心口的位置,脸上更是不敢置信的模样。
“朱小姐,你知不知道听到你要借钱给我我有多开心,结果朱小姐你居然是骗人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给了人希望,又亲手打破,是多残忍的一件事吗 ?”
凌微微这一顿抑扬顿挫的表演,不少人已经围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朱雪一张脸胀得通红。
“我,我没说不借……”
这句话几乎是朱雪牙齿缝隙崩出来的。
她们家虽然不错,开着几个小公司,但是完全不能跟厉南溪和宗依凡这种比。
“我没这么多钱。”
朱雪咬牙说道。
“没关系,朱小姐有多少借多少。”
凌微微立马说道,然后非常体贴的将手机拿出来点开收款码递到朱雪的面前。
朱雪:……
从摸手机到扫码,朱雪磨蹭了差不多十分钟。
“到账五万万。”
清脆愉悦的声音动听无比,虽然比预期的少,凌微微半点都不嫌。
“谢谢朱小姐,朱小姐果然是世间难得的好人,不仅人长得这么漂亮,心底也好。”
朱雪却是心疼死了,她平时零用钱并不多,五万块也要攒好久了。
但是好歹落了个好名声,她努力的扯着嘴角露出笑容。
凌微微则是转头对着杜鹃眨了眨眼睛。
大声的对着围观群众激动说道:“朱小姐人美心善,知道我缺钱,就主动给我钱,各位,如果你们有什么难处,一定要找朱小姐帮忙,我想朱小姐这么好的人,绝对不会拒绝。”
朱雪听到这句话脸都差点气歪了。
她才不是自愿的,要不是凌微微当着这么多人道德绑架她,谁愿意借钱给她。
围观群众则是对视一眼,全都围了过来。
“朱小姐,我家最近买房子还缺钱。”
“朱小姐,请你帮帮我,我未婚妻说我彩礼没给三十万就不愿意嫁给我。”
朱雪被人拥在人群之中。
根本顾不上凌微微和杜鹃。
“走吧,吃东西。”
凌微微直接挽起杜鹃,笑眯眯的说道,顺便扬了扬手机刚刚的到账记录。
杜鹃回过头看着被人群包围的朱大善人,啧啧,论夺笋,凌微微真的是当之无愧的厉害。
与此同时,厉家。
“坐一下,马上就好。”
厉景舟一只手解开袖口,然后将身上的限量版手工定制西装脱下来挂到一边。
然后熟练的取下另外一边悬挂的围裙,几下系上。
坐在沙发上的滕西池递了个眼色给旁边的丁怀归,厉哥这是在干什么?
“做饭。”
最近在厉家已经蹭了好几次饭的丁怀归非常淡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