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简修竹宠溺的摸了摸谢含烟的大脑袋,他们划了上去简修竹有带着谢含烟去吃西餐牛扒。
“要……提拉米苏还要这个金针蘑菇汤,还有红枣蛋糕,对了,黑椒牛扒要八分熟的!”
谢含烟嘟着嘴点了一大串,说:“唔,我还要一杯黑咖啡。”
“不行,黑咖啡苦!你不许喝!”简修竹立马拒绝,说:“不许听他的,来一杯纯牛奶给他喝。”
服务员点点头,转身拿着菜单走了,而谢含烟嘟着嘴趴在那里不乐意,她抬起头看了简修竹一眼,然后垂眸,抬头再看一眼,再低头,就这样看了四五眼之后,简修竹无奈的说:“一会带你去吃烤串,好不好?别生气。”
她一下座了起来,简修竹似乎能够看到她脑袋上的兔耳朵在不断地兜来兜去,身后还有一个短短的尾巴在不断地抖动,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好了,给你开心的。”
谢含烟拿着刀具安静的切割牛肉,她吃过这东西,自然对这些礼数也知道,所以很安静,学习的也很快,刀具动起来切下去没有一点的声音,她低着头,插起蛋糕嚼着肉,张嘴想去吃蛋糕,拿过来一看,哪一款完整的蛋糕,已经少了一半,再一看简修竹,他在不断地嚼着,嘴角还有奶油。
“哼。”
她娇哼一声,说:“在偷吃信不信我……”她刚说完就看到自己的那一整款蛋糕都被端到了简修竹的面前,他插起来几口全部吃掉,说:“吃太多的甜食不好,而且你一会还要去吃烧烤,不适合吃那么多的东西。”
他很安静的解释,而谢含烟嘟嘟嘴想起一会要去吃烧烤也就没有吱声,白了简修竹一眼护食一样的护住了自己面前的金针菇汤,简修竹噗嗤一笑,低头安静的吃着自己的牛扒。
吃完两个人出去,简修竹点着谢含烟的鼻子说:“你刚才好像小猫咪一样,那个警惕。”
“哼!喵!那我还要挠你呢!”谢含烟伸手作势抓他一下,不料却被他抓住,按在嘴边亲了一口,谢含烟一哼说:“色狼。”
“……嗯,只对你色。”他沉默了一会,说:“宝贝还有肚子吃烤串么?”
“相信我有。”谢含烟狠狠地点头,然后率先跑了进去,而简修竹去了旁边的一家药店买了家那位消食片递给谢含烟他吃下去,换了一回,那串才上来。
她刷上酱放在上面安静的烤着,香味出来馋的流口水说:“好像现在就吃啊。”
“吃半生不熟的肉么宝贝?”简修竹安静的笑着,给谢含烟弄好调料放在碟子里,又出去要了两瓶奶,拿进来两个人一人一瓶,谢含烟拿下来一串用筷子录下肉来,粘上调料安心的吃了进去,说:“我很喜欢吃这个味道的。”
简修竹点点头,毫不客气的录下来两串自己吃,而谢含烟则是吃下了好几串,她很喜欢吃串更喜欢吃别的,点了鱿鱼很快就上来了,谢含烟拿起来看着,等了一会等凉了之后夹起来就吃,可能吃的有点急了,他缓和哦了一回,然后继续吃。
谢含烟很喜欢吃鱿鱼,比如鱿鱼丝或者是牛肉干都喜欢吃,现在吃着鱿鱼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前两天张雪刚不让她吃,说实在吃就该胖了。
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谢含烟觉得自己还好啊,没有那么胖啊,应该是正好,她低头继续吃,四十串烤串一会就吃没了一大半,谢含烟砸了咂嘴说:“好好吃,不过我吃饱了。”
“我看也是。”简修竹早已经吃好了,他揉了揉肚子,今天和谢含烟吃了一天,现在能够吃下去已经是不容易了,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再出去走一圈然后给他送回家,时间正好。
这还真的是一个小吃货,吃了一天还能够吃下去,不过听说他上午没吃饭,胃还有点疼,也不知道吃药了没。
“你吃药了么?”
“什么药?”他抬起头嘴角还站着调料渣。
伸手抹掉他嘴角的调料渣,简修竹很无奈,摇着头说:“胃药,你吃胃药了么?”
“吃了,我的胃快好了,以后就可以敞开肚皮吃了。”
简修竹嘴角一抽,说:“敞开……肚皮?”
“对啊,是这样……没错。”她认真的点头,而简修竹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要养活自己的老婆,还要让她吃饱,算了算自己的资产,觉得够让谢含烟吃个十几年的,不过不是这点,而是,这女孩似乎是自己弟弟的女朋友。
简山渊走了,那么他们现在算是分手,自己也不算是夺妻,相反这人本应该就是他的老婆。
简修竹很霸道,从头到尾都是,他和白芷瑜在一起不过是贪图白芷瑜给他的那种安心的感觉,而谢含烟基友那种给人安心的和沉稳的感觉,又可以带着他开开心心的,简修竹知道,自己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女孩,他所期盼的也是这种姑娘。
而不是像母亲那样高贵端庄,做事情规划的好像计划表里的一样,简修竹知道自己一直希望的是平稳安静。
而不是寻求刺激和激情。
谢含烟正好给了她这种感觉,她伸手捏着简修竹的脸颊,说:“我们去走走吧,今天吃了一天了,好撑。”
简修竹正有此意,赶紧点头,带这谢含烟出去走了一大圈,夜晚的风景很美,这公园的边界有一个蜿蜒的湖,这旁边有树木,而且下面还有人坐在那里。
谢含烟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坐在那里和简修竹安静的靠着、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好,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有求必应、必须为你买单。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东西,但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所拥有的是否是自己应得的。
两个人的感情,一个人在不断的满足,一个人在不断的挥霍,总是觉得别人对你好是应当的,可是有没有想过,一个人对你好是一种福气,被人疼是一种运气,一个人可以随时随地对你好,他也可以随时对别人好,也可以随时把这些好收回来,不珍惜,换来的是别人的失望以及退后。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失望攒够了,那么就整理好心情,重新出发吧。
那晚,她叫疯子去陪她,那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了。
疯子看了看时间,发了条信息过去:我今晚不去了,明天再过去陪你吧。
那你别来了。真后悔当初会跟你在一起,三年的时间就换来你这几个月的陪伴,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你的懦弱和计较,让我觉得别人对我好,当初离开你真是个正确的选择。如果能再给我选择一次,我宁愿不认识你,要不是我生病了我也不会再来找你,我可以过的更好,知道我为什么故意在你面前提起我跟“他“的事吗?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难而退,况且我现在过的也挺好的,不用你瞎操心了。滚吧。
疯子跑出了家门,喝了很多酒……
喂,我不是你的谁,我不可能必须对你好。这句话,对你对我都一样,因为至始至终,我们都没任何的关系,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简修竹说完,安心的叹了一口气说:“疯子,在这之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则是遇不到像疯子这样更好更爱她的男孩,疯子是伤透了心,却也明白一个人即使再爱那也不会是他的唯一,即使再爱也会有始有终。”
谢含烟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而简修竹知道,其实结局并不是这样,疯子喝完酒之后,踉跄的走在街上,遇到车就会大笑,他沉迷于过去的感情,却又放下的很快,最后安心的倒在了街道上,直到被路人发现,他醒酒了才回到家里。
失望够多了,在接下来的就不只是失望了,而是绝望。
疯子充分的理解了这一句话,他觉得自己还能够找到一个爱她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则会成为他内心中罪深处的那一抹痛,而那个女孩呢,他会找到幸福的把,或许会找到很爱他的,但是却不会找到像疯子这买他的。
简修竹抱着谢含烟回到了身后便宜保镖开着的车里,开车去了谢含烟家的楼下,抱着他乘坐电梯到楼上,敲开门把人递给谢含谦,说:“他吃了一天,晚上醒来还想吃东西的时候,别让吃了,对了,小心他胃痛,你们给她准备点胃药。”
说完,转身离开,谢含谦认出来这就是那天勾搭他姐姐的男人,没想到两个人在这之后还会有接触,哎,这或许是不可能会被避免的事情。
他是实则的姐控,从里到外都很喜欢自己的姐姐,但是,这只是姐姐而已,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姐姐而已i,他很明白清楚这一点,想起和自己同一年级的那个同桌,抿嘴一笑,他喜欢的姑娘,应该是那个女孩才对。
那个温柔安心的女孩,他是真的很喜欢,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她也很安静也很温柔,现在想起来,谢含谦就是一笑。
不知道,表白的话,他会不会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