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悲催的发现,她即便被南宫景带回景王府后,她依旧是蚕宝宝造型,南宫景根本没有一点意思想将她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她还来不及向她那两个手下告个别,就被南宫景一个空间灵术就带着她到了景王府,将云默往床床榻上一抛,就站在一旁抿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那动作真叫一个潇洒,若不是作为被拋者,云默就差点忍不住想拍手惊呼呐喊了。
只是蚕宝宝云默呈抛物线状准确无误的落入榻上后,就被震呆了几秒。
这是软榻?她的背可真遭罪…果然古代的什么价值连城珍贵得不行的东西,都只是用来养眼的。
她恶狠狠的瞪榻上铺着的金蚕丝被,好像这是某人一样,她肆意的发着脾气。
南宫景摸摸鼻梁,无奈的笑道:"默默,这样很适合你。"
呃…云默"……"
她适合,他说笑呢?
云默浓密的睫毛盖上眼,摆明的不想理他。
可偏偏南宫景硬要撞上,他双手置于身后交叉背着,表情虽淡漠但那轻勾的嘴角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调侃出声:"默默不适合,只是可爱而已。"说完却是蹩眉像是没说完一样又道:"对,仅此罢了,默默切勿多想。"
他强调着,好似心里的爱心在此刻如江涛般凶猛翻滚一样,模样像极了烂好人。
可云默却是咬牙切齿,眼皮微颤着,长长的睫毛微动,心中忿忿不平,该死的男人!
想想想,他不提她会想嘛?呸~不对,她根本没想!
真是的,竟然被坏男人误导了。云默满脸气鼓鼓,很不悦,准确来说她醒来就没有开怀大笑过。
瞧她多可怜…
越想云默心中越来气,越气就越看南宫景不顺眼,她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了南宫景那轻挑的眉毛和那笑得眯成缝的眼睛。
她心里怒火中烧,气呼呼道:"南宫景,你无耻…"
她似乎除了这个词就找不出任何词来形容了,只是真腹黑,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
"为夫,只对默默一个人无耻。"南宫景嘴角轻扬,靠近云默朝她耳边哈气。
云默只觉耳边痒痒的,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让她心下轻轻一颤,不自己的向后扬。
由于动作太大,云默整个身子就向后翻。
"唔…"云默欲哭无泪,她竟然直接趴下了,厚重的被子压的她难受得紧。
她咬紧牙关,用力扭动身子想拼力翻回来。
只是一下,两下…
渐渐的云默有些力不从心,慢慢的瘫了,无力的内心吐槽。
该死的男人,没看见她的难受么?就不懂得君子风度将她的身子扳回来么?
"默默,可觉得好玩?"南宫景戏谑道。
云默张嘴正想开口,不过刚一张嘴就触到了布条,那是那金蚕丝被子。
她是爱宝贝,不过对这被子可没兴趣,更没胃口啊!
……云默沉默。
这时南宫景伸出他的修长玉指轻轻松松的就将云默连人带被的带入怀。
他低头目光紧锁着她的脸,与她对视着,他低声温柔道:"若是默默叫我夫君的话,那就不必遭罪了,真是个笨蛋。"说完南宫景食指指了指云默的额头。
"谁是笨蛋呢?"云默撅嘴打心里不认同他的话。
"你啊,小笨蛋,真是有够笨的。"南宫景解释着,语气里满满的宠溺。
谁笨了…云默焉了,一下子没了声。只是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
南宫景将她的郁闷瞧在眼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捏着她的脸道:"默默,要是给出好处,我就将这被子拿了。"
云默撅眉,又是好处…"南宫景,你能不能换个花样?"她很闷的出声,她着实不知给他什么好处。
"默默,谁愿意做亏本的买卖?"
"你又不是商人。"
"谁规定不是商人就不可以做买卖了?或者默默是想在被子里一直呆着?"
威胁…云默心中那叫一个气愤,就知道威胁她,就知道欺负她!可偏偏她还不得不妥协…这吃瘪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好,我答应你。"最终云默出声。
南宫景也遵守承诺,将云默身上的被子拿开。
被子一离开身上,云默顿时觉得全身所有细胞都轻松了,只是长久坚持一个动作,弄得她身子都麻木了,她暂时根本不能动弹。与刚才的蚕宝宝造型根本无异嘛…云默叹气,满眼哀怨。
"默默,想好要给什么好处嘛?"南宫景坏坏的打量着云默,目光灼热的将她全身扫了个遍,激得云默婚纱起鸡皮疙瘩,怎的她就突然觉得有阴风袭来,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南宫景的手指轻轻的与云默的小脸摩擦着,眼底的坏笑越发的明显。
"默默,不如就主动献吻吧。"说着南宫景很是撅眉深思一番又道:"这个简单。"
云默嘴角抽搐,无语的继续当着她的木头人。
只是南宫景越发的得意起来,一脸得瑟的靠近云默的脸。
云默一怒之下就下意识的想起身,不料这次竟真的能动了,她心下一喜就比南宫景更快一步的触到对方的脸。
只是她用的是牙齿,可怜南宫景一个美男硬生生的就被云默破了相。
云默咬完就趁机离开他的怀抱,缩到软榻的一角然后望着他,看看他会有什么举动。
南宫景嘴角扯了扯,有些呆愣的摸了摸脸上的那个某人咬的牙印。
牙印大约有小指甲般大小,南宫景到是无多大感觉,除了有些吃惊的抚自己脸的动作外就再无其它举动。
可云默不怎么想,她心里已经认定南宫景在生气,现在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然后报复,那时她觉得会很惨,不过能咬到南宫景那也是一种成就啊!
很快,南宫景就证实了云默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