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云默真相了此时云蓉可不就想着怎么将云默弄死。
距离比试还有三日,可经过上次那回事后云蓉对云默多了几分忌惮。
一个零阶废材竟然能打败一个高级灵术师,这体内该是拥有如何恐怖的力量!她不得不多几分心。
云蓉俊娇娇柔的脸狰狞无比,因为愤怒倾城的脸蛋上满是扭曲,她眸底带着阴毒,这次她一定要弄死云默!
若说云蓉的仇人那无疑便是云默了!凭什么废材会得到景王爷的眷顾?想起初遇时景王爷的冷漠,云蓉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一阵刺疼。
"云默啊云默这次看你怎么逃的过,是否有那般好运气!"
随着她出声,空气中绿色灵力波动,精致的陈设,价值连城的摆设,被她震得发出嘶嘶声响,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清冷的眸光满是妒忌和疯狂!
月儿俏俏隐退,独留乌云沉沉的压在空中,冷风微袭有丝清凉和寂寞瞬间带着了屋内的温度。
朱红的珠帘摇曳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云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怎么忽的这么冷?
看出她的难受,南宫景主动的上前将她带入怀,"默默,深夜了,去睡吧。"
他语气温柔宠溺,男性特有的磁性让云默只觉困意袭来,似乎真的很困?
不到片刻,云默逐渐闭上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静静的覆在眼睑上,一动不动,她似乎睡熟。
南宫景习惯性的揉着她的发,她青丝下垂,散散的披在脑后,摸着简直比上好的绸缎更要柔顺几分,另他爱不释手。
他低头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即将云默往床榻之处抱去。
他白衣胜雪慵懒的眸光里带了抹柔情,似水般望着怀里的小人。
"默默,希望你能听进去。"他心里低叹,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但愿只是他想多了…
次日清晨云默老早的被南宫景叫起,原本被周公那瞌睡虫弄得迷糊的她顿时清醒。
只因南宫景说,"今日,我陪你去。"
这是多么惊吓的消息,南宫景跟她一路去指不定又会惹出多少麻烦呢,她不用想就知道会有多少双嫉妒的眼色刷刷的扫来。
云默果断的迅速收拾好,然后急急的比南宫景早一步出了门。
她没乘坐马车,直接步行的跑到了云王府,幸好两府离得不是太远,她抬起手腕用衣袖擦去额边的汗渍,然后径直的走了进去。
因为南宫景的关系她的进入并没有人阻拦,连府内那位难见的管家都出来迎接。
"老奴参见三小姐,三小姐不知回府所谓何事?"
这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云默看不出他体内有灵力波动,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压迫感,一时猜不出他的级别。只是他一双眸子处处透着精明,显然是个老油条。此时他语气不卑不亢,面色带着微笑。
不僵硬,却偏偏云默就觉得那是面具。
"无事,只是看看。"她淡淡出声,灵动大眼望着他。
她其实只是想找左影吩咐一点事,然后告诉他现今她的情况,以防有事时找不到人。
一个多月不见,虽未曾想见,不过云默相信他们一定没辜负她的期望,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管家眼底疑惑闪过,他怎么听不出云默在说谎。
只是云默现在是景王爷预订的王妃,正巧王爷不在,他怎么也不能得罪。
"三小姐有事就叫老奴。"他语气认真,愣是让人找不出一丝差错,却有丝淡漠和冰冷在其中。
云默闻言,柳眉不可置否的轻轻皱了皱,也就是说他会跟在她身边?说的是照顾,以便她吩咐,其实是监督吧!
云默心里噗嗤一笑,面上却甜蜜蜜的笑了,如蜜蜂采着蜂蜜一样甜滋滋的,"不用,这样会好累的,你就下去吧。"她望着他下巴处半白的胡须,眼神略带担忧。
管家望着眼前只有他半高的孩子,眼神划过一丝温暖,兴许他想多了,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再说她本就可怜如今好了还这么懂事,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放松警惕,低垂着头,约过片刻他出声:"那老奴告退。"
他行了个礼然后退下。云默明显听到他语气的缓和,她心里微微一笑。
看来他心里也不怎么坏…看来便宜爹爹身边的也是有好人的,只是太愚忠了。她可没忘一开始的冷漠和那官方版的微笑。
云默目送管家离去,然后避开府内的下人来到了她的小院。
一池的莲花谢了一大半,入秋的季节有些累,地面的落叶随风乱飘着,直到飘落到水面上才停下,似乎好奇的与水嬉戏。
一切透着祥和与安静。
云默推开房门,随意找了个做的地方坐下,屋内陈设上并无灰尘,云王府内的人显然是不可能来打扫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左影和右儿。
见如此,云默心逐渐放下来,果然他们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此时太阳正烈,眼见就快正午了,云默起身离开云王府向学院方向而去。
一路上云默不竟想到南宫景那黑沉沉的表情,她只是回趟家而已,不算溜走吧…
云默此时想着南宫景,而南宫景何尝不是。
他侧躺在软榻上,一双幽深的眸子慵懒的半眯着,斜眼瞟了一眼一旁规规矩矩站在的院长。
"你说,没有找到她?"他语气平静出其,淡淡的如无波澜的海面。
一旁的院长擦了擦额际的汗,恭恭敬敬道:"是,学院内没有三小姐的身影,守门的说今日三小姐没有来。"
越说院长的声音越小,最后一句几乎是自喃。
可南宫景耳尖得听到云默今日根本没有来,面上一沉,语气冰冷,"没有?"
小妮子果然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