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灿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视线被一缕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雪后出的太阳,好像格外耀眼,格外温暖。
枕边人不在,摸了摸有点凉,他应该早就起床了。
高灿打开手机,时间显示十一点半了,天呢,她竟然睡了那么久。
活动一下酸疼的身体,狗男人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地折腾她,到现在想起昨晚那些面红耳赤的事情,她就感觉脸滚烫。
仿佛他昨晚一句句诱她入陷阱的话语,还在耳旁回音。
高灿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洗漱一番,换了身家居服,还没等打开房门,儿子的敲门声就传来了。
“妈咪妈咪,你快来出来。”
高灿打开房门,“怎么了宝贝?”
“妈咪你来,快看看,好多闪闪发光的衣服。”
闪闪发光是什么衣服?
高灿表示不理解。
薛姨跟在身边一直笑,她看向薛姨,想要从她那得到答案,薛姨只是笑,不说话,示意她自己去看。
几人来到三楼某个房间,薛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
屋子里正中心一件婚纱,水晶灯就在婚纱上方发出白炽的光。
天鹅绒质地纱裙,长袖深v领设计款,从腰间裙摆开始往上镶满了细钻。
深v修饰脖颈,蕾丝拼接缎面增加了优雅的气质,绽放在腰间,镶满了钻的山茶花,代表着永不凋零,现代风的设计款,夹杂着一点宫廷风。
性感又不张扬,刚好盖住傲人的地方,又修饰了她原本就姣好的身材。
不得不说邵津珩的眼光真是独特。
不过,她记得自己跟邵津珩说过,喜欢抹胸款的婚纱,这件虽然很好看,但,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保守了。
邵津珩,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婚纱都让她穿保守款。
至于吗?
婚纱旁边是一双同样镶满钻的定制高跟鞋。
难怪她儿子说,一件好漂亮,闪闪发光的衣服,原来是婚纱。
想想摸着那件婚纱的裙摆,“妈咪,你换上看看呗。”
薛姨在旁边已经做好给她换婚纱的准备了。
不过呢,高灿不着急换,不得不说她非常喜欢这件婚纱,凭什么他说穿什么款式就要穿什么款式,她就不穿。
昨晚,他又说了结婚的话,今天婚纱就送来了,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高灿认得这件婚纱的牌子,出子发过一位著名设计师的手笔。
这位设计师已经隐居八年了,期间曾经有人花高价让她出山设计婚纱,她都不给面子,没想到今天能在家见到这位大师的作品。
她很喜欢这位大师的设计风格,邵津珩是怎么说服她的。
“薛姨,去把我手机拿来。”
“好。”
儿子嚷嚷着让她换上婚纱看看,高灿不着急换,给邵津珩打去电话。
很快接通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看见了。”
邵津珩一笑,“穿上看看。”
“不要。”
“为什么?”
“不喜欢啊,话说邵总真小气,送人家婚纱都那么保守,我才不要穿呢。”高灿傲娇道。
邵津珩的笑意更浓了,就知道她会这样说。
“进门右面那面厨子你打开看看。”
“右面那面厨子不是放的其他东西吗?”
邵津珩,“你打开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高灿示意薛姨打开那面厨子。
“哇~”
“哇~”
“哇~”高灿这声‘哇’比起那俩稍微小点,但还是被电话那端的邵津珩听见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邵津珩,“这次能穿了吗?你昨晚答应了。”
“我答应了吗?”
“高灿,你昨晚明明答应了的。”男人急了。
“逗你呢,我答应的是领证,也没说办婚礼穿婚纱。”
他管你答应什么,领证也好,不穿婚纱也罢,反正就是嫁给他,不管哪样,婚纱他早就让设计师准备了。
邵津珩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来,婚礼她必须穿那件保守的,剩下的那些,你随便穿着玩呗。
没错,正面墙的那个厨子,全是高灿喜欢的抹胸款式。
各种各样的,有鱼尾的,有一字肩的,有流苏的,有大裙摆的.....
总之,各种各样,她甚至怀疑这男人把所有的抹胸款全都买来了,上前仔细查看,这些也是那位法国著名设计师的手笔。
“邵津珩,这些款式在世面上从来没出现过,你是怎么说服她出山设计的?”她问出心中的好奇。
邵津珩也没隐瞒,“她是我师母。”
“天呢,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喜欢她的设计。”
高灿震惊的张大嘴巴,她最喜欢的一个婚纱设计师竟然是邵津珩的师母。
“全是你的。”
“谢谢邵总啊。”
邵津珩笑笑,挂断电话。
“妈咪,这些都是你的呀,妈咪换上,我想看。”
其实,从第一眼看都这些婚纱的时候,高灿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么漂亮的婚纱,谁不想穿在自己身上。
“好,想想说妈咪穿哪件给你看呢?”
小家伙真的认真选择,最终指了指中间那件,“妈咪穿这件。”
高灿抿唇,“不行,重新换一件,在厨子里的这些选择。”
她想把这件第一眼的效果穿给邵津珩看。
饭都顾不上吃,高灿试了十件之后开始犯累,那一面柜子里看起来有五六十件吧,她的试穿都什么时候。
从婚纱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薛姨给母子俩准备饭菜,母子俩坐在客厅里看平板上的照片。
看完之后,统统发给邵津珩。
半个小时之后,邵津珩才打来视频电话。
高灿吃饭吃到一半,手机放在支架上,继续吃。
男人皱眉问她,“怎么才吃饭?”
“试婚纱啊,刚才不是都发给你了么。”
“为什么不穿那件?”
高灿知道他问的是哪件,“邵总最喜欢哪件?”
“你最喜欢的那件。”
邵津珩越来越会说话了,现在知道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
“邵总晚上回来吗?”她问。
“嗯,回,但有点晚,别等我了,我得十一点多才能回去。”
“哦,那好吧。”
直到晚上,邵津珩回来,推开卧室的房门,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