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老四有些火了,心想你小子谁啊,哈雷是领头的可以管他,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也敢阻挠他?真是令人火大。
“怎么着啊?您这是相当护花使者对吧?老子给你脸让你一起玩,你给脸不要脸是吧?这个女人老子今天还就玩定了,你阻止一个试试。”
说完就伸出手去拉林雪,他极其猥/琐,直接冲着林雪的背心带子去的,一下子就把她的背心拉下一半,她的半个肩膀和一边的酥/胸全部露了出来。
“啊!”
林雪双手用力捂着胸/口,拼命往后退,想要逃/脱蒙老四的大手,眼睛不住的朝陈默看去,乞求他的帮助。
“曹尼玛的,老子也在给你脸看不出来吗?”
陈默一脚踹了上去,把蒙老四踹翻在地,然后在他没爬起来前踩住他的胸/口,把他踩在地上让他起不来。
“谁不要脸?啊?老子给你脸呢,你自己不想要是吧?那我就给你扒下来!”
蒙老四被他一脚踹懵了,反应过来后开始破口大骂:“ri你/妈/的,你踹打老子?看什么呢,给我上,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弄死我?呵呵。”陈默拿出匕首,蹲下抵住他的脖子:“那就看看咱俩谁先弄死谁?”
匕首轻轻一用力,他的脖子上就冒出一个血花,蒙老四被脖子上的疼意吓到了。
“你、你竟敢伤我?”
“我不止敢伤你,我还敢杀了你信不信?你他妈是亡命之徒,老子不是吗?跟你好好说话听不懂是吧?非得动手才肯听话?”
蒙老四看见他凶狠的表情,一时摸不准他的性子,主要是陈默平时看起来太普通了,不像他们雇佣兵那么健壮,身上的肌肉也是在正常锻炼的合理范围内,怎么看都不是穷凶极恶之人,没想到下起手来这么狠。
“雷哥,雷哥救命啊!”蒙老四不敢跟他赌命,就算做的是这个不要命的行当,但是谁不想多活一些时候呢。
“怎么着?怂了啊?那你就试试叫哈雷过来能不能救你狗命?”
其实陈默根本没打算真的杀人,他虽然混了些,到底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怎么可能知法犯法,不过是吓一吓蒙老四罢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大块头,胆子竟然这么小。
蒙老四的兄弟见状立马去喊了哈雷过来,哈雷一见这个情景,多少猜出发生了什么,看来是蒙老四精虫上脑,碰了陈默兄弟的女人,也不怪陈默生气,早就听说陈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果然如此。
“陈默兄弟,有话好好说,这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老四这一回吧。”
蒙老四一听连雷哥都对陈默这么客气,心里更疑惑了,也怪陈默平时不怎么跟哈雷他们扎堆,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陈默也是上面的人请来的什么帮手,现在一看,不止如此啊。
陈默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才抬起了脚,蒙老四立马爬了起来。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下次可看清楚了,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知道了知道了,陈老弟你看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哈哈哈,大家都是朋友哈哈哈,朋友,您的人我绝对不敢再碰。”
陈默没有过多的解释:“知道就好。”
蒙老四一身火气没能释/放,便气冲冲的去找别人去了。
哈雷看了林雪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林雪躲开了他的视线,她现在早已脱去了当代最红女星的骄傲外衣,因为在这座岛上她只是一个需要依靠别人才能生存的弱者,她很清楚这一点,也一直都这样做的。
最初她依存着哈雷,后来她得知陈默可以与哈雷抗衡,便想着依靠陈默,知道林山和陈默是好兄弟,才勾/引了林山,可是她现在有些后悔,如果她当时没有跟林山在一起就好了,那她就能做陈默的女人,享受着被他保护的感觉。
“陈默大哥,谢谢你帮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林雪泫然欲泣,配上她冰雪动人的脸庞,任由谁看了不道一声我见犹怜,陈默也是一个普通男人,看她这样顿时心起怜意,恨不能把她搂进怀里安慰,还是兄弟情让他收回了自己即将伸出去的手。
“咳咳,这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做起事来全凭心情,你最好还是跟着林山,不要单独行动,未免再发生这样的意外。”
林雪有些黯然:“有你保护我,我就不怕了。”
陈默讶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情况,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好吗,他肯定是不介意跟女人玩玩暧/昧,但是林雪不行,这女人是林山的女神啊,自己可不能染指,而且看林雪这意思,看上他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受女人欢迎?
“我又不可能一直保护你,你还是老实待在林山身边吧,对了,好好对我兄弟,他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男人,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言外之意,该对你的安全负责的人不是我,找你自己男人去,而且不要朝三暮四,有一个爱你的男人就好好珍惜吧。
他说的这样明白,林雪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不然倒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陈默解决了这一件小事,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看着阿蛮恬静的睡颜,他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单纯的女人。
大家都休息了一下,简单吃了东西已经到了下午,他们再次出发寻找钟ru花,陈默看了看地图上的路线,离那座山应该不远了。
半路上下起了雨,本来是毛毛细雨,他们根本没在意,结果不一会儿儿就变成了瓢泼大雨,一群人被淋成了落汤鸡。
要说这岛上的天气可真奇怪,按理说下雨天温度会降下来一些,结果这下着雨反而更闷热了,让人郁闷不已。
男人们都将外套脱了下来,有的只穿了工装背心,有的干脆光起了膀子。
“这劳什子天气,真他妈热!这得有四十度了吧?”
梁医生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温度仪一样的东西在空气中停留了一会儿看了看回答道:“三十七度。”
陈默倒还好,或许跟个人体质有关,他不是很怕热,同样不怕热的还有阿蛮,她似乎很喜欢下雨,要不是陈默拦着她都把衣服脱/光不知道多少次了。
于是两人得到了全队人的羡慕。
“陈默兄弟,你这什么体质,这么热的天你跟没事人一样。”
陈默不以为然:“我也觉得热啊,只是我不是很怕热而已,我当水手那么久,可是经常日晒雨淋的,可能习惯了吧。”
这时梁医生走过来看了一会陈默,突然拿了一个白色的体温计对准陈默的嘴巴:“张嘴。”
仪器都抵到嘴边了,陈默只好张开了嘴含/住了那个体温计,过了三分钟,梁医生拿出体温计看了看。
“你这是低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