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愣在那里,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孩子他妈,我真的没想过会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老妈并未多看她一眼,转身走出房门,回头对我挤出一丝苦笑:“儿子,妈这次表现得怎么样?”
我抱了抱她的肩膀:“简直是太棒了!连我都差点信以为真了。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叔父家吗?”
老妈冷静地回应:“嗯,他会去你叔父家。你去把石头叫来,这次,我要让你爸彻底看清,他弟弟那一家子是什么德行。”
不出所料,老爸哭着去了叔父家,但刚进门就被爷爷一顿责骂。
“你这个扫把星,害我儿孙子进了派出所,给我滚出去!早知道你是扫把星,当年就应该把你淹死在澡盆里!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的狼心狗肺,当年就不该把你偷回来!”
这些话如同晴天霹雳,老爸母亲呆立原地。“您说什么?我不是亲生的?我是被偷来的?”
爷爷毫不留情地将她赶出门外,老爸还想上前追问,却被表哥拳脚相向。
他紧握拳头,脸庞因愤怒而涨红得仿佛一颗熟透的柿子,怒不可遏地咆哮:“你这小子竟敢破坏老子的婚事还上门来挑衅,信不信你叔父我立刻把你揍成满地找牙的小兔崽子!”
叔父同样满脸狰狞,怨恨满溢,龇牙咧嘴道:“如果不是看在你能榨取那点油水份上,老子才懒得搭理你这个猪头三。”
“你们想对谁动手?”我冷若冰霜地质问,身后稳如磐石的石头哥与我并肩跨过门槛。瞬息间,我抬手甩出两记清脆响亮的大耳光,直扇在他们脸上,“是不是欠教训了?好,老子今天就帮你们活动活动嘴巴!”
我出手迅猛,他们脸颊瞬间肿胀如烤面包,石头哥那股摄人心魄的威严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尿液几乎浸湿了裤裆。叔父顿时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堂弟也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爷爷闻声从屋内冲出,抓起门后的一把扫帚,袒护之情昭然若揭:“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敢动我宝贝孙子,看我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躲在爷爷背后的堂弟心有不甘,口吐狂言:“那个臭小子,看爷爷怎么帮我收拾你们!”话音未落,他又结结实实地领教了石头哥的一个大巴掌。
我一把抢过扫帚,犹如挥舞猎叉般指向他们头顶,嗓音粗犷地吼道:“你们这帮老不死的,闲得蛋疼就找个树吊死。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满嘴胡诌,今天老子就来教教你们怎么做个人!”这一幕让老爸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愕然。
整个院落顷刻间乱作一团。堂弟一家在凌厉的攻势下,只能躲在屋内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吐出半个污言秽语。有些人呐,有时候一顿狠揍比苦口婆心讲道理都见效,纯粹欠收拾!
我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后拉扯着惊魂未定的老爸回了家。没过多久,堂弟因为沉醉于灯红酒绿的生活,没能抵挡住借贷的诱惑。再次深陷赌债漩涡,最终选择了跳河自尽。
堂弟去世后,债主找上了门。叔父叔母、姨妈吓得四处躲藏,最终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流落街头,不幸遇难。爷爷因为无人照料,在家中饿死。
从那以后,老爸便整日在家神情恍惚,泪水连连。直到老妈回来,它的情绪彻底崩溃,含泪向我们道歉:“我现在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来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为了那帮狼心狗肺的人,我差点失去了你们母子俩。”老爸痛哭失声,“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傻了,太相信他们了。”
老妈抱住老爸,安慰道:“你能看清这一切就对了,咱们一家人,总算是熬过来了。”
我也果断地上前,紧紧拥抱他们:“老爸,剩下的日子,咱们就好好过吧。”
“老爸,欢迎回家。”听到这句话,老爸抬起泪眼模糊的脸庞,深情地将我拥入怀中,滚烫的泪珠滴在我肩头。
“老爸,我错了,小毅,是老爸对不起你。”听着老爸的歉意,我紧抱他,心中五味杂陈。
我深知,即使此刻痛苦万分,只有切除腐朽的部分,老爸才能获得重生。从此以后,我们这个家终于能真正过上平静安宁的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