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渊？
又是这个地方？沐泽听到莫子羽的话后感到惊讶。
人皇的昆仑镜就是在这个地方找到的。
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为何上古时期的东西都是从那个地方得来的？
沐泽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莫子羽，冷声道：“莫门主，那黑渊究竟是什么地方！”
沐泽看着莫子羽，灵气直接镇压在他的身体上。
莫子羽的五脏六腑直接被压的快要炸裂开来。
莫子羽这时也才发现周围这里一片雾气，这里就是雾翠山！
莫子羽内心大惊，没想到这人族小子竟将自己带入了雾翠山中。
“黑……渊不在百莲城！”莫子羽艰难的开口说道。
“黑…黑渊…它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莫子羽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挤着肺里的空气嘶哑地说道，“它…更像是一个…裂缝…一个…存在于世界夹缝中的…不稳定入口…”
沐泽的眉头皱得更紧，施加在莫子羽身上的压力略微松了一丝，让他得以喘息，但那股冰冷的杀意却丝毫未减，催促着他继续说下去。
“它…行踪不定…”莫子羽贪婪地吸了几口带着浓重湿冷雾气的空气，感觉肺部的灼痛稍缓，“有时…会在极北的冰原深处显现…有时…又可能出现在…南荒的火山熔岩之下…甚至…在无尽海的海沟里…也可能发现它的踪迹…它出现的地方…空间会变得极其脆弱…扭曲…散发出…一种令人绝望的…黑暗气息…”
黑暗气息！
沐泽眯了眯眼看着莫子羽，这一刻他并不怀疑眼前的莫子羽敢说谎话来骗他。
不过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黑渊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呵呵，怎么，莫非你还想去黑渊一趟？”莫子羽冷笑道。
“我想如何与你何关？”沐泽冷哼一声。
周围的雾气愈发浓郁，将两人层层包围，沐泽那充满冰冷杀死的眼神正直直的看着他。
“呵呵，你们人族迟早会灭绝，迟早会被杀死，你们就是畜牲！你们就是牲畜！”莫子羽大吼道，狂笑着。
沐泽看着他，他决定不让莫子羽很快的死去，他要让他一点一点被折磨而死！
沐泽镇压在莫子羽身上的灵气陡然一变！不再是全方位的压迫，而是化作了无数道极其细微、却锐利无匹的灵气丝线，如同活物般精准地刺入莫子羽周身的穴位与经络节点！
“呃啊——！”莫子羽的狂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不是简单的肉体疼痛，而是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直接扎进了他灵魂的深处，在搅动、在切割！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皮肤下的血管如同蚯蚓般疯狂蠕动凸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泽。
沐泽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要的不是莫子羽的命——至少现在还不是。
他要的是对方在清醒状态下，一点一滴地品尝这种凌迟神魂、剥皮抽筋般的极致痛苦。
他要让这个侮辱人族的疯子，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彻底崩溃。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什么种族的人！你跟叶尔又究竟是什么关系！”沐泽沐泽的指令如同冰冷的铁律，伴随着灵气丝线的又一次绞动。
“杀…杀了我！！”莫子羽涕泪横流，五官因剧痛而扭曲成一团，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
他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熔炉，灵魂和肉体都在被缓慢地、无法抗拒地融化、撕裂。
“说！”沐泽再一次加重力量。
“啊！！！”莫子羽大叫着，就连口中的鲜血也在不停的涌出。
“我……我说……我说！”莫子羽最终还是无法承受住这种痛苦。
见他这样，沐泽停下了动作，莫子羽乘着这个机会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是魔族的……”莫子羽开口道。
沐泽听见后眼神一亮，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个莫子羽就是魔族的人。
“我和叶尔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他看重了我的医术……”莫子羽气喘吁吁道，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哦，那我问你，你这一手医术是从何而来？”沐泽再一次问道。
“呵呵，从哪里来？这是我们魔族最伟大的医圣传承，你一个人族妄想贪图它的存在！”莫子羽牙咬切齿道。
听到这句话后，沐泽嘴角一笑，道：“哎呀，莫门主，我们这关系，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放过你。”
莫子羽听到沐泽的话，只是冷冷笑着，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位人族。
他出手狠辣，自己刚才又那样的辱骂人族，他会放过自己？
莫子羽自己都不相信。
“唉，看来你是自己放弃了自己的这一条活路啊。”沐泽叹了一口气道。
随后灵气再一次入侵到了他的体内，剧烈的疼痛感再一次向全身席去。
“莫门主，只要你不说，我就会不停的加大灵力，让你在死前好好感受一下这般折磨！”沐泽说完直接坐到一旁。
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着。
片刻后，莫子羽终于撑不住了。
“呃啊啊——！！！”
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再次撕裂浓雾。
沐泽施加的酷刑精准而残酷，灵气丝线如同亿万烧红的毒蚁，在莫子羽的经脉、穴位、乃至神魂本源中疯狂啃噬、钻刺、灼烧。
那痛苦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沐泽精妙的操控下，如同潮汐般起伏涨落，在即将突破莫子羽承受极限时稍缓，却又在他刚喘一口气的瞬间骤然加剧，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莫子羽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疯狂扭动、抽搐、拍打。
泪水、血水混合着失禁的污秽物，将他身下的地面染得一片狼藉。
他的眼睛翻白，瞳孔涣散，口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和断断续续的哀嚎。
时间在浓雾中失去了意义。
只有莫子羽间歇性的、一次比一次更虚弱绝望的惨叫声，以及沐泽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套小巧茶具，自斟自饮时，茶盖轻碰杯沿的细微声响。
那悠闲的姿态，与莫子羽地狱般的痛苦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滋味如何，莫门主？”沐泽啜饮了一口温热的灵茶，茶香清冽，与空气中的血腥和秽物气息格格不入。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
“这千丝引魂的手法，可是专门用来撬开那些自诩意志坚定的嘴。你每多坚持一刻，这滋味就会深入一分，直到将你的神魂彻底磨成粉末，连轮回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个手法，还是他两年修炼中，自己想出来的手段，虽然他不清楚这世间有没有比他这还要厉害的酷刑。
莫子羽的挣扎已经微弱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
他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海洋中沉浮，每一次沉下去都感觉再也浮不起来，却又被沐泽精准地拉回清醒的边缘，继续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沐泽翘着二郎腿，笑着看着莫子羽，他知道，莫子羽撑不住了。
“我……我说。”莫子羽开口。
果然……
沐泽内心一笑，随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道：“那就说说吧，那个医圣传承。”
“呼呼，医圣传承只有魔族才能够继承，而我……是医圣第十三代传承者。”
“神魔大战结束后，我们就躲起来了。”
“行了，说点有用的，我想要得到医圣传承，那个传承是不是就在你的手中？”沐泽开口打断了他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