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吻得忘我,这时挽歌听到有脚步声慢慢逼近,警觉的松开了宁一羽,原来是马夫找过来了,喊着:“宁总管,天色不早了,我们该下山回去了!”宁一羽方才惊醒,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但是心里越涌出一丝丝的得意,就像是多年的愿望这一刻终于圆满了,一行人下山坐上了马车,不久便回到了叶府,回府转眼,挽歌就去了自己的房间,她倒是很平静,回到房间里,坐下就在盘算下一步要怎么做,反而是宁一羽,心绪越发不宁了,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挽歌,但是他很肯定,对挽歌是动了真情了,只一心想着心上人,叶老太爷喊他,都没反应过来,叶老太爷看出他心绪不同往日,看破没说破,只是背地里找人盘问了马夫,在去庙里的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马夫说没有,大家也就都当没什么事的过去了。
第二天,挽歌向往常一样,来找宁一羽学习功课,她昨晚想了一夜,现在走出了第一步,而且她确定自己走对了,后面该怎么好好把握宁一羽这个有价值的工具呢!她知道宁一羽深受爷爷的信任,可以先从宁一羽这里抓到爷爷这个目前对她来说最大的靠山,此刻她已经来到了学堂,非常镇静的靠着宁一羽坐着,喊了句:“一羽,今天学什么了?”宁一羽听着诧异,平时喊宁叔叔,今天喊名字了,心里倒是涌起来一股暖流,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学的什么,就这样耗过去了一个时辰的课业时间,这时挽歌开口,一羽,我们俩这样算什么啊,你怎么想的,宁一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深知自己不可能和挽歌有结果的,但是面对这样的夭夭的女子,但是情难自禁,挽歌见宁一羽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 :“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你先好好想想,我今天先回去了!”
她往姐姐那边赶,知道姐姐现在在跟张家公子议亲,赏荷宴那天,她也看着张家公子很不多,只是嫡出的公子,怎么会看上她这个庶女呢,她去找姐姐无非是为了自己心中那口不服之气,很快便到了姐姐的院子,子言看到妹妹来了,忙招呼妹妹吃点心,还让丫鬟把棋子拿来,要跟妹妹切磋几局,这正中挽歌心意啊,可以彼边下棋边聊聊姐姐的亲事,她的目的很明确,她不是嫡女,但是她不想认命,她也想向姐姐那样,说着门当户对的亲事,一副大家闺秀的高贵,俩姊妹吃着聊着,很是投机,挽歌问:“姐姐,真的跟张家议亲了吗?” 子言说:“张家六礼周到,纳征更是送来了张公子亲自打的大雁。” 听着挽歌好生羡慕,忙自言自语到:到我成亲不知道有没有好儿郎为我亲自打一只大雁。俩姐妹聊着就到了晌午,挽歌也就没留到大房用午膳,直接去了爷爷的大院找宁一羽了。
刚好赶上宁一羽过来寻她,两个人就并肩走着,挽歌问:“一羽,我好羡慕姐姐啊,她是个嫡女,吃穿用度好,连议亲都是最好的男儿郎,而我这个庶女,恐怕以后就只能随便被娘亲找个人家做个妾室啦,这个世道怎么这么不公平!”听者有意,挽歌说这些,其实就是说给宁一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