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今日怎么得空来皇弟这八王府了。”墨千城的语气很冷。
从一品鲜回来的墨千城本就冰冷的刺骨。
此刻,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身凛冽的气息,眼里的目光冷澈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墨千殇。
“大胆,八王爷,你竟敢对皇上不敬。”墨千殇还没开口,站在旁边的大太监总管翁公公,便开口怒斥了墨千城。
“大胆,哼,你一个阉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跟本王如此说话。柳风把他拉出去,给本王拔了他的舌头。”墨千城的脸上一丁点表情也没有,语气更是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着。
现在的他,身上的火气还未散去,看谁不顺眼,便烧了谁。
“皇上,救命啊!救救老奴。”翁公公害怕极了,他刚刚只是看见了皇上眼里的那抹怒意,所以便说了刚刚的那番话。
可是,谁曾想到八王爷会如此的大胆。
“墨千城,你敢!”墨千殇的语气里满是怒意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他想不通,他的八弟今日敢当着他的面,处置他的人。
“那你看本王敢不敢,柳风,听不到本王的话吗!”墨千城看着还未拉出去的人,又冷然的说道。
而他那锐利的黑眸竟直直的对视着墨千殇。
“是,拉下去。”柳风很识趣的点点头,便叫来了两个人,将跪倒在地的翁总管拉了出去。
王爷这是要发火的节奏了,谁让这个翁太监偏偏上赶着往上送。
“墨千城,朕的话,你竟敢不听,你是想造反吗!”跟他对视的墨千殇,看着墨千城的眼神,居然有一丝害怕了起来。
“哼!造反,你配让本王造反吗!皇兄,本王从不稀罕这个皇位,你也知道你这个皇位是怎么坐上的,如果本王想要,你以为你还能坐的这么顺利吗!”墨千城的语气里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沉静。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你!”墨千殇气的怒火攻心,可是看着墨千城,准备张嘴的话,却被自己给憋了回去。
他这个皇弟的气场,竟如此的强大,压的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皇兄,本王可以什么事都让着你,你逼一步,本王退一步,哪怕你逼得本王退无可退,本王还是退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你居然敢触碰本王的底线。”墨千城一句一句的话竟逼的墨千殇往后退了几步。
“底线,皇弟,是不是误会了,朕今日来,都未曾说过话,怎么会触碰了你的底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到刚刚那样的墨千城,此刻墨千殇居然有些害怕了,所以语气里也软了下来。
“好,误会,既然是这样,那皇兄你到是说,今日来臣弟的王府是干嘛来了!”墨千城没有看墨千殇,照着刚刚墨千殇做的位置便坐下去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了墨千殇的脸。
他堂堂一国之主在这站着,他一个王爷居然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偏生自己还不敢朝他发火。
“朕只是听说昨夜白小桃被抓了,所以前来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墨千殇只好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一下。
可是嘴里却有些心虚,这应该不至于惹得皇弟生气吧!
“碰”只听见桌子震碎的声音,墨千城旁边的桌子便整个碎了。
“皇兄,你是不是事情太少了,本王王府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操心,”墨千城听了刚刚墨千殇的话,冷意更浓烈了些。
他还真是低估了他的皇兄啊!
看来是个脑残啊!
当着本王的面,关心着本王的王妃。
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朕只是来看看,不是很正常吗!在说八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朕来,不是代表着八弟在皇兄的心里是很重要的吗!”墨千殇越说,墨千城的眼里越寒。
“在说,那也是朕的弟妹,好歹现在也是一家人,所以你看,今日朕还带了太医院的人,来给弟妹把把脉。”墨千殇丝毫没有看见墨千城眼里的寒意,还在那自顾自的说着。
“够了,皇兄,你说的他妈的都是废话,关心!重要!据本王所知,皇上你亲手毁了德妃的眼睛,而且第二天就将她从德妃的位置上贬了下来,甚至一眼也未曾去看过。现在本王的王妃出了事,你到是来关心起本王的王妃来了,墨千殇,你的什么打算,你别以为本王会不知道。”墨千城低声的呵斥了一声。
慢慢的从座位上走到墨千殇的身边,连带着最起码的君臣之礼也没有,直接叫了墨千殇的名字。
“墨千殇,你不觉得你的关心太过不合适了吗!本王的女人,你如果再敢惦记,本王让你怎么坐上的皇位,本王便怎么将你拉下来。别说本王做不到,你应该知道,本王既然敢这么对你说,本王就绝对有这个能力做的到。”墨千城的一字一句异常的霸气冷然,竟吓的墨千殇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墨千殇有点不敢相信,他的皇弟如今怎么敢如此的跟他说话。
“柳风,请皇上回皇宫,另外,外面的几位,把他们从本王的王府里丢出去!”墨千城说的轻描淡写。
其实,如果不是今日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墨千城也不会对墨千殇说这样的话。
搁着以前,他最多会随意的打发,却不会像今日做的这么绝。
“皇上,请吧!”柳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墨千殇,将他扶了起来!
“哼!放手,朕自己会走。”墨千殇看着扶着自己的柳风,恨恨的甩开了柳风的手。
一国之主的尊严,今日怕是就此丢尽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皇帝,像他这样当的毫无尊严可言。
今日的一切,他日他一定十倍的还给他。
…………
“王爷,皇上已经送走了,只是今日的事,恐怕不好善后了。”柳风还是忍不住的多了一句嘴。
“善后,本王敢这么说,就没有善后一说,他要是敢,本王就陪他玩。”墨千城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那些事,他从来就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