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跟着着急也没用。”
秦苒劝慰着端木笙:“石月清在那,他就会想办法,如果他想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他这个领队就失职了。”
端木笙疑惑:“他会想什么办法?”
秦苒笑:“这我哪里知道?总之,作为一个队长,一个管理人员,他自然有他的生存之道,石门那么大,他都管理得了,这么点小事,他不可能想不到办法的。”
秦苒这话还真说对了,此时的石月清,正在给自己的组员开会。
“关于我们没有分到人参苗的事情,大家也不要太过伤心难过,虽然人参是昂贵的中药材,可人参这东西是北方生长的,江南这地方的气候,未必适合种植......”
石月清给黄朝阳等人分析着药材种植的要领,不能只看药材种出来后售卖的价格,而是要考虑这地方是否适合种植那些药材?
名贵药材是因为价高获得种植者的青睐,但名贵药材用量也少,而普通药材价格低,可用量大,种植好了,也可以以量博利益的?
虽然大家心里因为没分到人参和灵芝,但石月清这么一分析,失落的心情也逐渐的好转起来。
怀月仙亲自带队的怀仁堂和佟海蓝亲自带队的同心堂,目前是六大队伍里最强的两支队,也是最先挑选种子的队伍。
其实队伍的强大与否,跟你来自哪里没有关系,而是跟你的领队名气是否够大,以及队伍目前的名气是否够大有关。
不管是怀仁堂还是同心堂,都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药房了,是几十年的中药品牌,医馆开到全国各大城市。
剩下的四个队伍分别来自四所大学的医学院,原本华清大学中医学院和北城大学中医学院最为靠前,但因为嵇真现在倒下的缘故,华清大学中医学院已经没人看在眼里了。
“我们养水蛭,这种药材虽然没有发,但我们可以寻找野生的,然后人工养殖......”
石月清给大家讲了水蛭这东西的重要性,而且这地方的地理条件特别适合养殖,不花钱就能获得种子,这让大家又看到了希望。
同一时刻,石月新也正在努力的让自己融进滨城大学中医学院的队伍里。
因为他是大一新生,又因为他所带的四名学生都是研究生,从昨天他迟到开始,四名研究生对他就各种不服气,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昨天分到最远的一块地,今天又因为他抽签没抽到名贵药材人参和灵芝的种子,这让大家对他越发的不满。
石月新跟大家分析着,告诉他们这里的土壤其实不适合种人参和灵芝,可这些人压根不听,还认为他是在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
“如果这里的土壤真不适合,那怀妙手和佟海蓝会不知道吗?她们可是北城圈里有名的医生了?”
“我不清楚她们是否知道?但这里的气候和土壤的确不适合......”
石月清努力的解释一番后:“既然大家选我当了队长,那就要相信我,如果信不过我,可以重新选队长的,你们谁还愿意当队长,也可以自荐,没关系,我也愿意当队员呢?”
众人面面相觑后,却没有人站出来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被怀仁堂和同心堂挤兑,被北城大学中医学院和华/夏中医学院挤兑,这样的处境,谁当队长都赢不了。
如果不是因为华清大学中医学院的院长嵇真出事,他们会排到末尾,现在也只是比华清大学中医学院好那么一丢丢?
“石月新,还是你当队长吧,大家都没经验,但你是我们院长选定的人呢?”
“就是啊,院长都相信你,这说明你肯定有过人之处的,虽然你只是一名大一的新生。”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今天是我们错了,不该怪队长你的。”
醒悟过来的几个人还是明白队长这个职位不好担当,与其说他们是在恭维石月清,不如说他们谁都不敢站出来担当责任。
石月新见状也无奈:“事已至此,我们只能面对现实,人参和灵芝是种不成了,这两天仔细观察一下,看能不能寻到野生的药材种子,同时也可以多种些天麻,这药材也不便宜,而且这地方土壤也适合种植这种药材......”
北城,阳康医院。
秦苒在端木笙返程的车上睡着了,一直睡到端木笙的车在阳康医院停下来都还没醒过来。
端木笙停稳车,扭头看后排,发现秦苒睡得正香,刚想叫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大师姐最近太累了,而她昨天去沪城,估计也是个医学有关的事情,她已经连轴转一个星期都没休息了。
秦苒的确是累了,这一个星期因为嵇真她没有休息好,而昨天和今天又因为楚芸的病情几乎没怎么休息。
昨晚熬得很晚,今天一早起床,原以为到乡下田间很容易找到那两味中药,可真正到了乡下,才发现那两味中药已经非常难寻觅了。
当地的村民告诉他们,因为现在种庄稼总是打各种农药,尤其打除草剂,现在很多草都不见了,根本就找不到了。
找不到就麻烦了,因为这两味药是必须用药,而且替代药的效果会打折,这让秦苒本能的紧张起来。
好在经过一番打听后,有村民告诉他们,有一片闲置的山坡没种地,现在杂草丛生,那地方没人去打药,让他们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
那片闲置的山坡,的确杂草丛生,而且那些杂草比人都要高,她和上官龙庭就在那杂草从里寻找着贴地长的草药,找了近两个小时才找到一些。
找药很累,回去煎药也不轻松,因为制过的药材和新鲜的药材要分时间下药,同时还有很多注意事项,她要亲自给上官龙庭演绎一遍。
药煎好后,又给楚芸送去,因为这药很臭,楚芸小姐喝不下,然后又不能放糖,她是想了各种办法,各种哄和骗,好不容易才让楚芸小姐把药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