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宅子里的妖物究竟是什么?我究竟怎样才能逃离这里?怎样才能面对不堪的现实……)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李彦泽的人下来后,他一定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咬了咬牙,白流风从石门后穿过去,又从包里掏出早前准备好的炸药,点燃后扔向石门。然后飞速逃离。
李彦泽在下降过程也听到了爆炸声,他挑了挑眉毛,显得很意外的模样。
白流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白叔身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白叔还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一直不发一语。
白流风有些泄气,甚至怀疑白叔是不是面部神经坏死,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白叔却让白流风去壁画那儿放置炸药,炸开这层石壁。白流风感觉自己耳朵都有些问题了,炸石壁干啥?
白叔却不管他惊愕的反应,直接上手拿。白流风无奈之下把所剩不多的炸药递给他。
看着他动手炸一堵无用的墙。
炸药的用量被控制炸在十厘米墙的厚度。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壁画那一层竟然只有薄薄的五厘米不到。炸药威力太强,直接波及到站在石壁不远处的白流风脸上。溅起他满身的灰尘。
咳咳咳……咳,白流风弯腰吐出嘴里的灰,抹了把脸,可喉咙里面还是发痒。
白叔没理他,径直走向石壁,白流风见状也抬脚跟上。
可看向石壁那儿,灰尘散去后显现出的情景,白流风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惊呼!李氏墓人村!真的存在!
白流风在来之前就已经探听到了李彦泽寻找这儿的消息,可资料不全,他连判断真假的能力都没有!当李氏墓人村真正的出现的时候,白流风就像被天上的馅饼砸中,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白叔对眼前的情况早有预料,可以说,他看过的墓比白流风查过的资料还多,在地底下,他就像是一只鼹鼠,来去自如。
虽然墓主精心设计了外层墓葬的假象,可哪有人会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给自己寥寥无几的陪葬品呢?
两人进入墓人村的地点是在整个村子的后方,而胖子和孙歌正好相反,可以说他们一直在背道相驰。
白流风已经对孙歌进来这里有了推测,当务之急也是想告诉他们刘章的事,还有就是……藏在这村子里的,最大的秘密!
白叔对此自然是早有预料,马上掏出了匕首递给白流风,让他防身。
大墓多精怪的道理,白流风还是清楚的。他安上电棒,用来看清脚下的路,而白叔却深深皱起眉头,他一进入这墓中就觉得怪异,心里也有些不对劲。
白叔让白流风拆掉电棒,换上夜光灯。踏入村子内部后,白流风也渐渐察觉到一丝古怪的情绪。
四周古宅林立,全是高门大户的样式,可四周造就的阴森感却更加浓郁。宅子门口有石狮子,本来是镇宅所用,可那狮子却分外狰狞,看起来更像是一件凶物。让人触目惊心。
根据资料上的消息,只有李宅才是存放李恒之尸体的地方,可一路走来,这些宅子都标注的是什么?应阳府之类的牌匾,而越往前,四周的能见度就越来越低。
白流风禁不住低声问道:“白叔,我怎么感觉这地方越走越黑啊……”
白叔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安慰他说:“没事,先走走看”
这时,异变突生,狂风四起,白流风在身旁的府门看到了一对红色的眼睛,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突出,白叔也注意到此景,大喊着,让白流风快跑。白流风往前狂奔。
可那对眼睛主人的移动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到了白叔面前,而他的样子也呈现在白叔眼前。
这东西有人的外皮,可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勉强可以看出他长至股间的头发,还有明晃晃暴露的脑浆,全身是黑色鳞片状的翘起的皮,这东西难不成是个僵尸!可以前看见的僵尸全身密布黑毛,根本不像眼前的怪物那样令人望之作呕!
白叔心里惊疑不定,但怪物已经到了眼前,只能奋力一搏!
立下决心,他将粹了黑狗血的匕首直直地插向怪物的眼睛,可它扭头一闭,比人的身体还要灵活的多,随即,它张开双手猛地抱住白叔臂膀。
一击不中,白叔迅速反手将匕首转道插向它耳朵部分,可怪物只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吞咽声,张嘴就想咬白叔的脖颈,好似匕首对它没有丝毫的影响。
白叔已经将匕首直直地刺进去,深入到了底部,可怪物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对他毫不在意。它的指甲伸地极长,像是一辈子没剪过似的,抓着白叔不放,已经深入到了皮肉里面。
白流风扭头看见它的动作,大骇!一个健步冲上去,将它拉开。然后学着白叔,翻身将匕首插入它的眼睛。
怪物用手捂着流血的眼睛不断的后退。嘴里发出“蛤……蛤……”的嘶吼声。
白流风被它刚才动作猛地甩了出去,白叔看见它似有退意,忍着痛,让白流风先走!自己来对付它。
而怪物紧盯着白流风,又看了捂着手臂的白流风一眼,竟然是跳起来,一步到了宅门,然后消失了。
白叔看着怪物消失,长松了一口气,而白流风也是惊魂未定,捂着胸口不断地喘气。看见白叔皱着眉头看被抓伤的地方,白流风掏出伤药,跑过去处理。
刚才那一次袭击使两人都感到极大的威胁。白叔对流风嘱咐:“下次再碰到,记得刺伤它的眼,眼睛应该是他的弱点之一。
白流风应下来,将白叔的臂膀包扎好,只是没想到这地方如此诡异。两人都有些后怕,举止也小心了许多。
胖子乍一听到我说要进去一探究竟,一个鲤鱼打滚站起来,瞪着眼指我说“你疯了?里面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可咱们就这么等死吗?”
“放屁,小爷万一找到这地方,咱们不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