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光景,对于寿元延绵的修行者来说,转瞬即逝。
李式弈在这两月时间便一直在元海心境与蔡商北的影像天人交战,如今对于蔡商北的一招一式,可以说与蔡商北本人对于《寒冰剑诀》招式的熟悉程度,相差无几。
而更为重要之事,便是让内门非常注重的三馆论文大会就在稍后便要举行了。
若是从顶峰望下,便能看到三馆万余名弟子,此时仿佛三条流水线,一片白茫茫的朝着文曲台汇聚。
李式弈做为参试选手,则由周怀瑶驾着法器亲领李式弈前往,此时李式弈往下望去那些弟子仿佛一只只细小的白点。
李式弈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环箍住了周怀瑶的芊芊细腰,做为经验老道的李式弈,自然不是害怕,而是纯属想要卡油。
被李式弈这般突来袭来的环抱,周怀瑶也亦是微微一颤,仿佛恍惚间触了电一般,她娇柔的开口道:“别闹,万一被其他先生瞧见了,这还了得。”虽说李式弈色胆包天,可是周怀瑶未曾想到李式弈居然包天到如此程度。
“嘻嘻,那先生你就飞高点,这般他们就瞧不见了。”李式弈嬉笑道,一副极其无赖的样子,似乎对于周怀瑶的娇柔警告毫不在意。周怀瑶虽说嘴中这般责备道,不过心中却也是仿佛吃了蜜一般,况且她的神识早已扩散开,若真有其他先生靠近,她必然也能感受到。
自从那日付了李式弈利息之后,两人的关系便有些十分暧昧了,道不明,言不清,而正人君子李式弈自然是想要找个机会昆一昆了。
不过昆一昆之前,自然有些功夫要做足,撤掉最后一道遮羞布自然极为重要,这样日前才能坦诚相见,日后也能不失尴尬。
“此次三馆论文大会,你准备的如何了。”周怀瑶故意岔开话题问道,为的便是缓解这等尴尬。
三馆论文大会虽说在外门看来未有儒道大会重要,不过在那些内门的大人物们却清楚明了的知晓它的重要性,毕竟理论体系才是最原始的基础,日后能走多远,同样与认知学识息息相关。
若想走的更远,明悟与见解则十分重要,这也是所谓的潜力,看不见,摸不着。
“若是我能再得第一,先生是否就能再付点利息了。”李式弈调笑道。
一说到付利息,周怀瑶的耳根瞬间又变得一抹俏红,不禁有些口干舌燥的蠕动了下喉咙,李式弈将下巴轻轻依靠在了周怀瑶的肩膀上,与周怀瑶的脸紧紧相贴。
周怀瑶微微一颤,那双明眸此刻居然也紧张的不知该往哪里望。
虽说她在驾驭法器前行,不过大脑确实一片空白,所有的操控皆是机械性的。
李式弈有些使坏的侧过脸来朝着她粉嫩的耳畔不停的轻声呼气,此时白皙脖颈之下两片锁骨微微的变化也能被李式弈瞧的清清楚楚,这一招自然十分致命,周怀瑶瞬间便觉全身有些酥软,仿佛中了迷香一般。
她居然也鬼使神差般的偏过头来,四目相对,柔情似水,未有任何预兆,双唇便不自觉的吻合了上,有了上次的经验,周怀瑶便未有这般被动了,她的柔软小舌偶尔也会俏皮的挑唆一下李式弈,不像上次一般被李式弈死死压制住,任由李式弈把控,李式弈喘着粗气,疯狂的吸吮着。
高空接吻,实在有些刺激,下面更有万余门外门弟子,幸好就算他们抬头也瞧不见头顶发生的一切,毕竟这个高度看上去只能看到一个飞行的细点。
两边呼啸而过的罡风虽说被护罩抵挡,不过依旧呼呼作响,周怀瑶微闭双眼,自然不是因为大风吹的迷了眼,而是她在享受这个过程,不自觉的便微闭上了眼睛,可惜在空中,而且时间也不够充分,李式弈自然也无法达到下一步了。
两人接吻了良久,直到快到文曲台,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周怀瑶稳稳落到了文曲台上,不过一颗心脏却似小鹿乱撞一般,看样子这道心已然是受到红尘之心的阻挠了。
“这个冤家。”周怀瑶暗暗无奈的感慨道。
文曲台中央已然摆放好了六十张案几,笔墨纸砚齐活,等待稍后上场的弟子们。
“李式弈。”周怀瑶温柔的叫道,李式弈走了几步,停下身子,侧身道:“先生,何事。”
“我已付了利息,你.....你要拿个第一回来与我看看。”周怀瑶仿佛一个怀春少女般的嘱咐着,更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贤妻良母。
“安啦,先生。”李式弈有了周怀瑶的滋润,爱情的加持,更是信心满满的大步走向台上。
参与三馆论文大会的自然皆是些熟悉的老面孔,其中更有让李式弈念念不忘的蔡商北。
论文大会第一的热门人选同样便有号称文武双全的蔡商北了。
台下除了万余名外门弟子,掌事李寅以及三馆馆主还有各馆先生们自然也是齐致,这场三馆论文大会可以说是三馆儒道大会前夕的开胃菜。
内门诸多堂辅先生自然也是在各个不易察觉的角落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三馆论文大会的规矩很简单,每个参赛弟子会有一张考卷,考卷之上有十道关于修行与对战的试题,每道题的评分分为一到十等,稍后答完之后便会被匿名上贴,而后由掌事与三馆馆主共同分等,总等最高之人获胜。
奖励是一件下品灵器,对于李式弈来说正好换个棍子挺好。
三馆儒道大会未有百分百把握,不过对于博览群书的李式弈来说,这三馆论文大会自然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了,毕竟他的境界见识与山海书阁之中观摩的书籍都要比在场的外门弟子丰富老道不少。
蔡商北的目光正好迎着李式弈而来,两人似乎都能擦出一道滚烫的火花来。
其实下品灵器对于蔡商北来说,并无太大用处,他要的只是一个名声,毕竟李式弈让他几次出糗,对于像他这等从出生以来便一直高高在上,从无受到半分挫折的修二代来说,这等阻碍已然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同样他的道心在不自觉中已经发生了变化,这是这一种仇恨,有时也是一种嫉妒,若是他想走的更远些,必然要将这颗横截在他道心之中的绊脚石给切碎。
所以,对于如今的蔡商北来说,李式弈必须死,这般才能化解他心中的魔障,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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