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如果’……知道吗宝贝儿……”
“嗯?”
他再缠住了她发烫的蜜似的舌尖,“你只可能……出现在我面前……只能——是我的。”
天哪……这个男人……也许她只是随口一说……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自己的今天,又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阳光灿烂,但更也许……越发不堪……
真的没有“如果”的……没有……南弈轩,既然已经这样了……请我们都对彼此好一点吧……起码,在这三年……
“砰砰砰。”轻轻的敲门声,却在静谧的凌乱之中,骤然响起。“哥,你睡了吗?”
是南羽杰。
成可歆陡然清醒,直觉性地紧紧攥住了面前他的散乱的衬衣,而自己身上的衣衫,也是同样散乱。
可是他似乎还不想放开,那吻仍在她颈间徘徊。可是敲门声依旧不断。
成可歆不得不急慌慌推开他的脸颊,低低叫着:“怎么办?我都说赶紧让我出去的。”
南弈轩低低笑着,非得再重重shun了一口她嫣红的唇瓣,才出声道:“羽杰吗?什么事?”
“哥……我想找你,聊聊。”
成可歆忙再推了推他,或许他现在可以出去跟南羽杰去别的地方……
南弈轩却执起她紧张推他的手,吻了吻,才起了身,接着顺手拽起一旁宽大的棉被,直接覆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然后他就去开门了!
成可歆吓得不轻,赶紧蜷缩了一团,根本没有机会再给她想别的躲的地方,门已经开了,她只能一边咒骂着那个家伙,一边再也不敢动一下。
“哥,你还没睡吧?”
“没有。休息一会儿准备回公司的。”
“那我能进去跟你聊聊吗?”
南羽杰跟着南弈轩的脚步走进房间,南弈轩没有去开大灯的意思,朦胧的小灯倒也沉静平和,更让那揉乱的大床笼罩在阴影之中。
“想说什么事?”他开门见山。
南羽杰踌躇了一下,才开口:“爸晚上说的,我和女员工……交往的事。”
南弈轩挑挑眉,“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希望只是流言。”
“大哥你也赞同‘门当户对’这件事吗?”
南弈轩没答他,却反问道:“那你先说说,你对这件事有多认真?你真爱上那个人了吗?”
“我……我……”
“要是没那么认真,何必浪费时间。‘门当户对’对你来说,是最便捷最实际的途径。”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该不该认真。那可能……并不是爱。”
“如果只是想玩玩,就更不用纠结。”
“对啊大哥。偏偏我现在就是这么纠结。因为……我觉得也不是想玩玩的。其实……我是爱上了另一个女孩……可是,阴差阳错的,却跟这个女孩在一起了。现在每天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可又不知道怎么办。”
南弈轩笑了,“这么纯情的问题,你真不该来问我。”可是,语毕,他却又沉默了,许久,上前重重拍拍他的肩头,“羽杰,其实,我该羡慕你,还有这么单纯的感情。但你也不小了,该经历经历了。不就是一段感情吗,哪有有始有终那么完美的,该伤害的谁也避免不了。等你想开了,是想找玩一玩的,还是想找门当户对的,应有尽有。”
南羽杰看着南弈轩半真半假半调侃的神情,恍然之间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也笑了,露出皓白的牙齿,点点头:“我想,我知道了。哥,谢谢你。”
南羽杰说完就爽步走了,随着关门声落,蜷缩一团的棉被被一下子抛砸在了南弈轩身上。成可歆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瞪着眼睛看着他,“好啊!这就是你的歪理,还要灌输给你弟弟,真是毁人不倦!”
“什么歪理?”
“南羽杰现在交往的可是我的好朋友。你让他随便玩玩啊?你怎么就教人这么不负责任啊?我朋友要是就这么受到伤害了,都是你造成的!”
南弈轩嗤笑,拖住暴跳的小女人禁锢在胸口:“这叫长痛不如短痛,羽杰反正不是真的喜欢她,早晚要完。”
“你怎么知道的!这是你的武断!”
“因为我是男人,我当然了解男人的想法。”
“天底下才不是你这一种滥情的男人呢。”
“啧啧啧,看你激动的样儿,好像那女主角是你一样。”
成可歆气结,对这个不讲理的男人,真的没道理可讲了,只能泄愤般地一拳拳狠砸着他的胸口,可对他来说就如同瘙痒,反倒让他揪住了她的腕子,拉得更紧密。
“放开放开啊!”成可歆气恼,“你不是还要回公司吗?还不赶紧回去忙。”
南弈轩再禁锢着她不安分挣扎的小身子,“留下陪我,我就不回公司了。”
“才不要!”
“那我去你房间。”
成可歆哪里还敢让他进了自己那个房间,忙不迭地只想赶紧溜出去,“南弈轩!马上就要竞标了,你还有心思干别的。”
“你倒比我还着急。”
“对啊对啊,金主倒了,我喝西北风去啊?”
“哟,真要有那一天,我投靠你啊。”
“想得美!我才不要你这种脾气差、又不讲理的臭男人呢!”
南弈轩只是笑,这小女人使起小性子来,果真也是可爱的不行。前面她的暖,让他只想好好地要她、给她……这时候她的燥,又让他很想狠狠地要她,惹得她在他身下小猫般的乱叫。
反正,就是想要。
所以,稍稍用了点力气,就直接将她别扭挣扎的小身子横抱起来,成可歆急了,又不敢大喊,只能支支吾吾地低叫:“放开!放开我……思芸一会儿就会找我的,你快让我出去。”
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了思芸不安的喊叫,一声高过一声。
成可歆终是一口猛地咬在这个“臭男人”的颈窝处,才叫他松了手。
“早晚要被你害死了!”半羞半恼地丢下一句话,她总算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