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
“嗯?”他惊然应道,再看定她时,眼角处一抹不易察觉的晶莹一闪而逝。
“我在问你,这是什么花?”
南奕轩微微绽出一个悠长的笑,好一会儿才说:“风信子。”
“风信子……它们好美。”果然美的不一般啊。每一片厚厚的花叶都泛着绿色的光,花冠由叶瓣中心簇拥而起,仔细看时,每一簇都由十几二十朵小花团团相抱。像在亲昵低语,又像热情狂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样子的花?它们独自美就美了,还要拥有这么多不同的颜色,它们让别的花儿怎么活?”
“喜欢吗?”
“嗯,喜欢,很喜欢!南奕轩,我真的很喜欢!”
他的手收紧,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低头用额头撞撞她的,“我没听清,你是说喜欢花,还是喜欢南奕轩?”
“呃?我可没说,少臭美了。”意识到自己失言,成可歆因为兴奋激动加上此刻的羞涩,脸庞升腾起朵朵红云。她推了推他贴得过近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花香太浓,惹得她头脑也眩晕起来,掌心贴着他的肌~肤,好烫。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就像风信子那么美,那么让人向往……
“没说,好吧……我们就用做的。”
“轩……”成可歆一声惊喘,已经被他横抱在怀,抬步向花~丛~深~处而去。“南奕轩,别……别踩到花儿……唔……”
她娇~叫的声音被他一口堵在嘴里,下一秒便只剩嘤~咛。她以为他会野蛮地将她放在地上,感觉到臀~部的暖~软时,成可歆微微睁开眼,才发现被一圈圈风信子花架围绕着的中心,竟有一方舒适的软榻,上面铺着白色的长毛羊绒毯,更散落着几片紫色的风信子花瓣。
“轩……”
“又美又香的地方,可儿宝贝儿,如果你再说一个‘不’字,我真的会从这儿扔你下去,信不信?”
成可歆的手臂还抱着他的脖子,他低垂的领口豁然开启着,腾腾热气已经将她笼罩……饶了我吧,我所有的自尊和坚守……饶了我吧,所有对纯真的内疚。要怪,就怪这花儿太香月色太美,要怪,就怪眼前的男人……太蛊惑。
成可歆微启着唇,馨香的呼吸急促地和他缭绕在一起,她合上眼眸,主动亲吻上他期待已久的唇,只那么一秒,他便夺过所有的主动,狂~热地压~下来,双手饱~含~着渴~望和急~躁,甚至带着慌乱解除了她粉紫色的工装小外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可爱吊带,胸~口的两~抹~浑~圆~坚~挺~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小猫咪,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南奕轩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在这副身~子面前那溃坝般的欲~火,来势汹汹,无法收拾。从未有过的躁~热让他在还没有解脱她之前,就先去除了自己所有的牵绊。
成可歆头晕目眩地看着他袒~裎的身体,整个人都要热得着火。她别开眼,羞红着脸庞只能抱着他的颈子不敢再看。南奕轩却由不得她,抬手转过她的下颌,一下下~吮~吻~着她的唇瓣。
“嗯……轩……”她微~颤~着呢~喃。
“我的宝贝儿……想叫就叫吧,这儿……只有风信子能听到。”他稍稍一个用力倾身将她放~倒~在软榻上,谁知她竟真的大叫出声,身体触电般地一弹而起,满脸痛苦。
“怎么了?”
“好疼……我背上的伤……”
“什么伤?”
“你还好意思问。”再提起这件事,成可歆便又恼火起来,抱着他脖子的手握起来拼命捶打着他赤~裸~的肩膀,“还不是你那个Alina,差点要了我的命了。”
这个当口南奕轩真的不想谈任何其他的,他的炙~热~紧~绷~着蓄势待发,她却变得一副不依不饶。
“我这几天都只能趴着睡,痛死了。”
这摆明不让他动手了,竟还坐起身向后退了又退,“轩,不要了,真的很疼。”
“宝贝儿我看看。”怎么可以容许她这个时候溜掉?南奕轩揽着她的纤~腰就将她翻转到自己身~下,让她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身向上撩~起白色吊带衫,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似乎还合着花香散发着诱~人~香~气。南奕轩顺势将她小可爱拽脱下来,清清楚楚看到后背中心的一片青紫,伤口处倒愈合地差不多了,可是那伤痕在这么美丽的后背上,仍旧显得触目惊心。该死的,他开始后悔自己对Alina太客气了,真该将她鞭挞个半死然后卖到非洲当~ji~女!
成可歆动手想要捡回小可爱没成功,粉色~蕾~丝的~胸~衣竟也被他解~开了钩~扣,极轻松地一把扔到了一边去。
“呃……轩……”她想要抗议,背心处却传来一阵柔软温~热,伴着酥~酥~痒~痒让她登时就没了抬手的力气——他竟然在吻她的伤痕,先是中间的伤疤处,然后是围绕着的那一圈的青紫,一点一点,好不细心。成可歆浑身微~颤~着,感觉到他的唇渐渐滑下她的腰际,自己的裙子竟鬼魅般地褪~了下去,他的~舌~尖继而径直~挑~逗上了她的腰~心,惹得她一阵要命的战~栗。
她该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如果不是背痛,她也不会退缩,可他想要怎么样?他长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缠~过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一把抬起……
“轩……不要!”
“我不会弄~痛你,小可儿,我会小心。”
“不!求你,别……”她竟在浑身发抖,她是真的在害怕。
“可儿……”
“我不要、这样……轩,求你。”
他粗~重的喘~息几乎要撑~爆了自己的肺,俯身看到她鬓角竟冒出了丝丝冷汗……他知道了——他~粗~暴~地掠~夺她的第一次,就是这个样子。那淋淋的鲜血历历在目,她的哭泣和嘶喊犹在耳旁——他彻底明白了。
时至今日,他再做不出四年前那么无所顾忌的事情,这个小女人的一伤一颦都让他心疼起来。他没有再使力压制着她,即使自己稍用蛮力就可以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