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三腿上疼得厉害,可是那位置实在有些羞人,她有些难以启齿。
张权擎这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已经看穿了她这点小心思。
“你我既为夫妻,娘子何必害羞?赶快把衣裙脱下来,我帮你擦药,一路上都没有好好护理,如果伤口像你说的发炎感染了,那就难办了。”
孟十三疑惑得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焦急的男人。
她没想到,她只是随口说的一些话,这个男人都记在心中。
发炎感染这样的,自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有些新奇。
只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说辞的时候。
她有些害羞地背过身,任由张权擎替她上药,果然腿上已经红了一大片,还有地方已经破了皮。
看上去惨不忍睹,张权擎眼睛里带着一丝心疼。
手上的动作轻缓了许多,那药膏好像也是特制的金创药。
抹上去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不一会儿,灼烧感就已经减去了大半。
只是这样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暧昧,屋子里的空气好像都已经停止不流动了。
孟十三双颊绯红好像煮熟的虾子,她在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然后再也不要做这样出丑的事情。
由于伤病行动不变,她就在家里歇了几日。这天跟三小只正在床上玩闹。
突然家里传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看上去像是管事,带着几个家丁。
几个人不由分说地直接冲进屋子,把孟十三连拖带拽地带走。
三个宝贝在后面又哭又喊,可是无济于事。
孟十三虽然腿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可是被这样强硬的带走,还是扯动伤口,疼得她直咧嘴。
现在这个时间,张权擎在军营,二流子和二麻子在店里面帮忙,家里面除了福伯,全都是老弱妇孺根本没办法和这几个男人对抗。
孟十三也不想有什么无谓的伤亡,她只是回头大声冲着家里面喊道。
“你们快回去,想办法去通知我相公,福伯也帮忙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家丁和管事直接把他带上了一辆马车,很快就来到一座高门大户门前。
孟十三抬头就看到门上写个几个大字,安国公府。
很快,她就被这些人带到了一位夫人面前。那位夫人不怒自威,穿得倒是雍容华贵,一看就是高门贵妇。
“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杖责三十,让这个贱人祸害我女儿。”
孟十三可是旧伤未愈,怎么能再添新伤,而且他也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挨打。
她整个人用尽力气挣脱了两个侍女的禁锢,却被按住跪在国公夫人面前。
“国公夫人民妇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国公府,让您这样大张旗鼓地把我带了来,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大可以跟我说,何必这样舞刀弄枪,我确实不知道我错在何处,还想夫人明示。”
国公夫人一拍桌子,横眉怒目。
她本就是武将家的嫡小姐性子泼辣,但却讲理。
“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情,我女儿的小丫头就是在你的店里买了这个东西,用了之后浑身瘙痒,更是一病不起,我今天就要听听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