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白婠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往下压,结果,她哭了。
很伤心的那种。
“呜呜呜……”
“薄景煜,你个混蛋。”
薄景煜躺着,努力的忍耐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却还要安慰趴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
“是你说要自己来的,这也怪我?”
“就怪你。”
白婠在他怀中动了下。
“唔……”薄景煜闷哼。
“婠婠,你别乱动,不然我会伤到你的。”
白婠此刻的脸还因为疼痛有些发白。
所以她听到薄景煜的话,真的不敢动了。
“薄景煜,要不算了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
薄景煜有力的臂膀压着她不许她动。
暗沉低哑的嗓音从他薄唇传出来,“婠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可是……”
“没有可是,一会就好了。”
他忍得很辛苦。
他就不该听她的让她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
白婠从薄景煜的胸膛抬起头看他。
薄景煜接触到她湿漉漉的目光,压制着的欲·火更加明显的在那双凤眸里映了出来。
“婠婠?”
白婠轻咬着下唇坐起。
“婠婠。”
“闭嘴。”
薄景煜有些委屈。
可最后还是随她去了。
过了十分钟。
白婠蔫了。
她就靠在薄景煜的胸口闭上了眼眸不动了。
薄景煜无奈,搂着她一个翻转,夺回主导权。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白婠,倾身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白婠因为她的这句话,蓦地睁大眸子。
……
白婠发誓,她再也不说那个臭男人了。
他简直是禽兽。
就因为她的一句话,薄景煜对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真的是让她体会到了他到底行不行。
夜晚。
白婠疲惫的醒来。
她的身体犹如被车碾压过一样,瘫了。
白婠欲哭无泪。
她缓慢的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如初,就知道薄景煜有给收拾了。
白婠套上睡裙,站起身就要走。
可她刚迈步,差点摔倒。
又忍不住在心底把薄景煜骂了一顿。
她走到房门处打开门。
此时外面的天是黑的,可是客厅里的灯却亮如白昼。
薄景煜刚把做好的饭菜摆好,打算去叫白婠起床,结果就听到了房门口传来的声响。
他抬头望去,脸上再无冷冽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柔意。
薄景煜薄唇一张,笑着开口,“醒了?刚做好了饭菜。”
白婠看着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脸有些发烫。
她点了点头,“嗯。”
薄景煜看她站着没动,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
换上了自责的神色。
怪他。
可是只要想到她的那句话,他就拼了命的索取,想要证明自己行。
结果却伤了她。
白婠看到他自责的神情,笑着走向他,问:“做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能不饿吗?
中午因为在薄家发生的事情,两人都没吃什么东西。
回来就开始消耗体力。
不饿才怪。
薄景煜看她走路的姿势,那你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脸上带着歉意道:“对不起。”
“闭嘴。”白婠怒瞪他。
她现在不想提那件事。
薄景煜被她一瞪,立马闭嘴。
白婠见他那么识趣,不再说什么,在餐桌旁坐下,然后对着傻笑在那里的薄景煜道:“吃饭。”
薄景煜扬唇,“好。”
***
时间一晃,已经进入了九月份。
白婠跟楚昕辰一起拍的电影〈忘情殇〉将会在国庆期间上映。
所以他们进入九月份的时候就开始忙了起来。
各个城市跑着做宣传活动。
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薄景煜也趁着这个时间,雷厉风行的把整个羽风掌控在了手中。
薄明安发展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小小的震惊了一下,最后不再去理会。
这都是他欠那个孩子的,羽风集团原本也应该是他的。
可是他不管,叶玲却不干了。
天天在家里跟着他闹腾。
薄明安看着犹如泼妇的叶玲,眸子沉了沉,厉声喝道:“叶玲,你再闹下去,这个家还要不要的?”
叶玲听了他的话,一声冷笑,“家?这还是家吗?”
“你把羽风给了薄景煜,那小琰呢?他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薄明安满脸疲态,双眸却带着冷意,“这羽风本来就是小煜的。”
“凭什么?”
“凭羽风本来的姓郑。”薄明安低吼出这句话。
叶玲因为他这句话,顿住了。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薄明安,你是在愧疚吗?”
薄明安的目光蓦地收紧,他眸光幽幽的望着叶玲,踱步走向她。
“叶玲,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是你设计的我。”
“啪!啪啪啪!”
薄明安刚说完那句话,门口传来了鼓掌的声音。
两人寻声望去,看到薄景煜西装革履的站在玄关处,一脸看好戏的望着他们。
薄明安还没开口,叶玲就忍不住开口道:“薄景煜,你个白眼狼,薄家养你那么大,你居然就这么据为己有了。”
“呵,白眼狼?恐怕你说的不是我吧?”说着,他的眸光扫过薄明安,一脸的意味深长。
薄明安被他那一眼扫视,本想怒骂,最后还是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是呀!他确实是白眼狼。
叶玲见薄明安不说话,气得满面通红。
她气恼的开口说:“行,你们父子俩一条心,我是外人,你们给我等着。”
她说着,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就要出门。
再经过薄景煜的时候,被他叫住了。
“等等,我这里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
叶玲怒气冲冲的看向他,道:“什么?”
薄景煜好笑的把手里拿着的一份资料递给她。
叶玲狐疑的接过。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
叶玲看着手里的资料,喃喃自语道。
薄景煜冷笑一声,“伪造?你可以直接到警局去查一下吧!”
薄明安听到他们的话,疑惑的开口问薄景煜,“警局?什么事情?”
“你的儿子**,贩卖,如今罪证都在,已经被公安部逮捕了。”
“什么?**?”薄明安捂住胸口跌坐在沙发上。
薄景煜冷眼看着这一切,“我来只是要告诉你们这些事,走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他没必要再呆在这里。
二楼的拐角处站着一个老态瘦弱的身影。
她把刚才的事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什么,也只能无耐摇头。
【作者题外话】: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家婠婠的事业也该起来了!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