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她揉了下眼,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小叮?”
【宿主,你醒了。】
“为什么我睡着了你叫不醒我?”
小叮被白婠一问,愣了下。
难道它要告诉宿主这是因为这个是隐藏的任务,不能叫醒她吗?
它记得神君大人说过帝尊会经过某件事情恢复记忆。
不知道会不会是这件事。
白婠等了半天没等到小叮的回答,秀眉轻蹙,“小叮?你在干嘛?”
【啊!宿主没事。】回过神的小叮忙道。
【宿主,可能因为这是血族催眠的,所以系统叫不醒你。】
白婠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既然小叮不愿意说,她逼问的话,这狗系统还是不会说,还不如不问。
“我现在在哪里?”
【宿主,你现在在人类的世界。】
白婠:“······”
所以呢?
【宿主,罗森把你绑来了人类的世界,打算把你囚禁在这里。】
白婠疑惑的是罗森怎么有胆子绑了她?
除非兰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那么有恃无恐。
想到这,白婠忙问系统,“小叮,是兰斯发生什么事情吗?”
【宿主······】小叮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口。
白婠见它这样,想着自己猜想的应该没错了。
“说吧!兰斯怎么了?”
小叮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道:【宿主,男配受伤了。】
“然后呢?”她不信只是手上那么简单。
【他是被罗茨伤到的。】
“所以这次狼族的挑衅是因为罗茨?”
小丁叹气,【是的宿主,罗茨跟狼族串通着要除掉男配。】
白婠正想问兰斯现在怎么样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道光从门外折射进来。
白婠眯着眼看着逆光站在门口的那个高大的身影。
她知道那是罗森。
“白婠,睡得怎样?”
罗森阴冷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白婠在黑暗中抿着唇,看着那道黑影不说话。
罗森用特殊能力把房里的灯点亮。
白婠因为突然的光亮,一下没适应过来这亮光,抬手去挡住自己的眼。
可她才抬起手,罗森已迅速来到她床边拽住她要去挡光的手。
“白婠,你说我把你这条手臂送到兰斯的面前,他会怎样?”
罗森的声音如一条毒蛇一样,阴冷的缠绕着白婠的全身。
她侧头望着罗森那俊朗又带着阴冷的面容,冷笑一声,“罗森,你以为我是兰斯的谁?你也知道,我只是他的一个血奴而已。”
罗森冷笑,蓦地一扯,把白婠扯进自己的怀中,他的唇靠近白婠的颈脖处,轻嗅了下她血管下流动着的血液。
“白婠,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血异常的鲜美,可以吸引任何的吸血鬼,也包括我。”
白婠因为他的靠近,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真的害怕真死变态就这么咬自己一口。
【宿主放心,只要男配还存在,他就不会咬你,但是、他会放你的血来喝。】
小叮知道白婠的想法后,立即给白婠一颗定心丸。
白婠刚听它说罗森不会咬她,心才安定下来,又听到它说会放自己的血,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小叮,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不喘气吗?”如果她有心脏病,就要心脏病复发了。
白婠又想到它说只要兰斯还在,罗森就不会咬她,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兰斯在他就不会咬我?”
【因为每只吸血鬼不会咬一个有别的吸血鬼气息的血奴,除非那只吸血鬼死了,那个血奴身上的气息才会消失。】
“哦,原来如此。”白婠了然。
只要不被这变态的男人咬,放点血她也能忍的。
罗森感觉到白婠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在发呆,他发狠的收紧自己的手掌。
“嘶······”白婠被他拽住的手腕一疼。
罗森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跟白婠拉开一些距离,看着白婠姣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怒。
“白婠,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能分神,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我并没有这么想。”她哪里敢跟变态讲道理,认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果然,因为她这么回答,罗森笑了。
拽着她手腕的手也随即松开。
白婠看着自己右手手腕上的那一圈红,蹙了蹙眉。
真晦气。
罗森自然看到她面部上的微表情,他不在意的轻笑了下。
他单膝跪在白婠的床上,两人的距离有些暧昧,白婠拉了下自己身上的被子,让它把自己裹紧一点。
罗森看到她这动作,冷笑道:“白婠,就你这副豆芽菜一样的身子,我还没兴趣呢。”
说着,直接离开白婠的床,踱步走出房间。
没过一会儿,他拿着一个高脚杯再次回到白婠所在的房间里。
白婠看到他手里的杯子,心下一颤。
这死变态,就那么等不及要喝她的血吗?
罗森拿着高脚杯来到白婠跟前,把被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再次拽住她的手。
白婠下意识的要缩自己的手,被罗森抓紧。
他凝眸冷笑,“白婠,我劝你乖一点,还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说着,用自己的指甲划破白婠手腕。
血顺着伤口滑落下来,落到被罗拿过来的杯子里。
没一会儿,罗森拿着的高脚杯装满了白婠的血液。
白婠的唇色渐渐泛白。
等杯子装满后,罗森摔开白婠的手,完全不顾她的手还在淌着血,一脸冷色的看着她说:“自己止血,死了我不负责。”
他的话刚说完,门口出现一个女佣,女佣拿着一个托盘,把托盘放下后就走了。
他晃动了下高脚杯的血液,冷声道:“白婠,这是你欠我的,你让我失去一条手臂,我索取你的血液,这很公平。”
白婠按着自己淌血的手腕,懒懒的掀开自己的眼睑看了一眼罗森的样子,接着垂下。
下床往放着托盘的地方走去。
她可不想自己失血过多而死,她的任务还没完成。
她一定有办法可以逃出去的。
罗森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气,仰头喝了一口杯中的血液,伸出舌尖舔了下沾有血液的薄唇,轻笑,“果然很鲜美呢。”
白婠自顾给自己包扎,没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