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见白婠沉默不语,抓住她的手攥紧。
白婠感觉到手上的疼痛感,蹙眉回神。
“大人说的谁?奴婢不懂。”
君澈收回自己抓着她的手,哑声道:“没事了,给本太师包扎吧。”
白婠望着他松开的手,顿了一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可她的心里却没那么平静了。
“小叮,他什么意思?”
【系统也看不透。】
【但是宿主,你确定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男配知道了宿主的身份,以现在他对宿主的好感度,还达不到喜欢的程度。
如果要杀了宿主,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呀!
“既然他不直接挑明,暂时这样吧。”
白婠一边跟系统唠嗑,手上动作却不停。
白婠要给君澈绑纱布要斜着环过他的身子。
所以白婠还要伸手环过他的腰身绑绑带。
白婠也不矫情,她靠近君澈,手里拿着绑带,一边手从肩膀处伸到他的后背,一边手从腰下绕过去。
就这个动作,她整个人靠在了君澈的怀中。
君澈鼻间瞬间充满了白婠身上特有的香甜气息。
白婠没有任何不适的把手上事情进行着,等她圈了三次绑带后,在君澈的肩膀处打了个漂亮的结后,轻声道:“好了。”
话说完,就要起身。
可她刚站起来,人直接被君澈扯住。
君澈手上一用力,白婠直接倒向了他身上。
而且还是十分尴尬的姿势躺在了他的腿上。
白婠:“……”
君澈:“……”
房内瞬间寂静下来。
暗处的影一直接捂脸。
非礼勿视呀!
白婠先回过神来的。
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是直接从他的身上起身。
“大人,奴婢先回去了。”
白婠说完,转身就要走。
“站……咳……咳咳……噗……”
白婠刚转身,就听到君澈的咳嗽声,紧随而来的是他吐血的声音。
白婠立即回身看去。
君澈捂住胸口,软塌前还吐了一滩血。
这时她才记起了小叮说的话。
好像君澈胸口还中了连亦城的一掌。
白婠快速奔回他身边扶住他就要倒下去的身子,急声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伤,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一回事。
没想到那么严重。
君澈望着她脸上焦急的神态不似做假,厚唇笑了。
这一笑,让他原本苍白的俊颜增添了一抹颜色。
“死不了,受了点内伤罢了。”
“都吐血了,还一点内伤而已?”
白婠一急,就忘记了尊卑之分了。
君澈抬眸看她,轻笑出声:“小婠儿,你担心我的样子,我很喜欢。”
白婠看着他唇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可他却笑得毫不在意。
白婠蹙眉,“大人,这一点都不好笑。”
暗处的影一本来挺担心他家主子的,结果看到他笑得那么春心荡漾,他瞬间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这时候,白婠才发现自己刚才没有帮他把衣服穿上。
于是走到刚才放衣服的床榻上拿起衣裳过来帮他穿上。
一边穿,还一边道:“大人这两天忍忍,伤口不能触碰水,暂时不要沐浴了。”
“那你就帮我擦身子。”
白婠抬头看他,面上没有其他表情。
“大人,男女有别。”
“可你是我的贴身丫鬟。”
白婠帮他把腰间的带子系好,然后扶起他走到床榻上坐下。
这才开口道:“大人,奴婢可以给你引荐一个人,奴婢想着她应该很愿意伺候您。”
君澈眼里带着疑惑凝望着她。
白婠弯眸道:“梦瑶姐姐应该很想贴身伺候大人的。”
君澈的神色在那一瞬间变了。
变得阴郁可怕。
口气也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白婠见他生气,可还是不怕死的开口道:“奴婢想,梦瑶姐姐应该……”
“啊……”
白婠的话没说完,直接被君澈拽住左手,然后直接把她压倒在床上。
他整个人跟着附上去。
也就这么一下,白婠闻到了混合着药味的血腥气。
得,某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可君澈却毫不在意,死死的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子。
“小婠儿,你居然让别的女子近我身?”
君澈说这话的时候,跟白婠靠得极近。
白婠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时的痒意。
她不自在的把头偏向一边,道:“大人,梦瑶姐姐是您的大丫鬟。”
君澈听了她这句话,蓦地笑了。
“呵呵。”
“小婠儿是吃味了?”
白婠有些负气开口,“才没有。”
看着她的样子,君澈直接把她的表现归咎于吃醋。
君澈抬手抚上她的脸,轻声道:“小婠儿吃味的样子也是如此的……可爱。”
可爱得让我心动。
后面的这句话,君澈没有说出口。
【男配好感值+20】
【总好感值53】
白婠原本听到他的话有些错愕。
可当她听到系统提示音后,她释然了。
原来,他心动了。
白婠轻抿着唇,开口道:“大人,您的伤口又流血了。”
“死不了。”
“可是……”
“嘘!”
君澈伸出食指放在她的唇上。
“小婠儿,现在问这个事情真的好吗?”
白婠看着他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却还听着他说这样的话。
顿时翻了个白眼。
“大人,奴婢觉得您太虚了,需要休息。”
君澈一听她的话,好看的凤眸顿时闪过怒火。
“你说什么?”
声音也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白婠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子一顿。
她弯唇暗笑。
然后一个翻转,把君澈整个人跟她换了个位置。
也因为这样,君澈背后的伤直接被压住了。
“唔……”一声闷哼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白婠虽然跟他换了位置,可她知道君澈受着伤。
所以她并没有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君澈的身上。
见他疼得眉头紧锁,白婠圆满了。
“大人,伤口疼吗?”
君澈见她问这话,故作轻松的答道:“还好。”
“哦,这样啊?”
白婠起身。
可她起身就起身,还直接两手撑在君澈的胸口起来。
顿时,君澈疼得冷汗直冒。
空气中的血腥气更浓郁了。
白婠站起来后,立在床榻前笑望着躺在床上的君澈道:“原来大人没事,也不虚,那奴婢先回去休息了,明日再来伺候。”
君澈因为她刚才那句“大人你太虚了”,所以现在为了证明自己不虚,不能再挽留她下来。
于是忍着疼痛开口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