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婠把南清渊扶到崖边的一棵大树下,然后把他放靠在那,随即给他掐了一个清身诀,也顺带着给自己来了一个。
可是她发现南清渊的身上冷冰冰的,要不是探到他鼻息还有气,她都以为他挂了。
她看了眼靠在大树下的他,然后走到林间去找枯树枝生火。
他身上温度太低了,而且他在昏迷中,不能运灵气御寒,所以必须赶紧生火才行。
等火堆升好,白婠才有时间查看他的伤势。
可她发现他除了内伤,身上也无其他的伤口。
“小叮,你能不能给他探测一下·身体,看他伤的怎么样。”虽说她修仙,可是她不会医术呀。
【宿主,你问对了,自从上个世界我升级后就已经有这个功能了。】小叮兴奋的显摆道。
结果白婠一听,立刻低吼道:“那还不快点,磨磨唧唧。”
小叮立刻委屈唧唧的拖拉下长长的猫尾,然后用给南清渊检测了下·身子。
须臾。
【宿主,男配因为受了两次重击,他现在内伤很重,必须要服用治内伤的丹药才行。】
白婠突然想到自己的空间里还有一瓶以前南清渊给她的各种丹药,当时给她的时候是想着以后她自己出来历练的时候可以用到。
他肯定怎么都想不到现在倒是自己先用上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墨色的丹药瓶子,然后打开,一股药香传入鼻间。
“闻着药香就知道这药不是凡品。”
小叮:【那是自然,男配的东西哪里会有不好的。】
他可是修仙界唯一一个以仙尊所称的人。
她倒出一粒丹药喂入他口中,可是南清渊已经昏迷,根本没有能力去吞咽。
白婠没法,只能用一个羞耻的方法去喂他。
她把丹药放入口中,然后她粉嫩的唇印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她再用舌尖把丹药推送到他的口中,直至喉咙。
丹药到了南清渊的喉咙处,他才下意识的去吞咽。
白婠做完这一切,已经满面羞红。
小叮在光屏上看到它这样,不怕死的来了一句,【都老司机了,你居然还会脸红?】
白婠:“······”她想把这狗系统换掉行不行?
————
宋季瑞看着白婠跟南清渊两人被双头玄水蛇用尾巴扫下了悬崖,他立刻打出了一道火苗击向它,以此同时他把十成的灵力用在剑上,直接刺向它另一个蛇头。
“吼~”玄水蛇一声痛吼,紧接着“轰隆”一声。
巨大的蛇身直接砸入了那片沼泽里,慢慢的,整个蛇身都被沼泽给吞没了。
宋季瑞飞身回到旱地。
言希奔向他。
“师兄,你没事吧?”
宋季瑞见她绝美的脸上透着担心之色。
他脸上露出柔和之色,温和的对她道:“希儿,我没事。”他可惜的看了一眼悬崖边,然后再次开口:“只是可惜了刚才那两人。”
言希刚才看得清清楚楚,本来那条蛇要逃跑了,可是却被白婠那么一打,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的事情发生,于是她不满的抱怨道:“本来没事,还不是那个女的,反倒是害了跟她一起的那个男的。”
听到她的抱怨,宋季瑞眉间微蹙,“希儿,万不能这么想,可能是那女子想要为那男子报仇,这才追着那条蛇打的。”
如果换作言希被那条蛇伤了,他肯定也不会放过的。
言希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是啊。如果是宋季瑞受伤,她也会拼命护着的。
这么一想,她倒觉得刚才那个女子很是勇敢。
“师兄,我们要不要下去找找他们?”
宋季瑞走到崖边,看着崖下雾气渺渺,根本看不见崖底,也不知道这地方下去有多高。
“这崖下不知道有些什么,我们下去委实有些困难。”他也是有心无力。
何况他还要照顾其他的师弟师妹呢。
就在这时,言希看到了沼泽中有一颗红彤彤的果实在散发着光。
“师兄,那是什么?”
宋季瑞回身,看着她指着的地方渐渐睁大眸子。
“那是赤血灵果。”
“赤血灵果?”言希疑问。
宋季瑞:“嗯,赤血灵果食之可以增加强大的修为,可以直接步入一个阶期。”
言希眼睛一亮,赶忙说:“那师兄快去摘了。”
“嗯。”宋季瑞答完,一个飞身过去,然后快速的把那颗红彤彤果实摘了下来,然后在飞回到言希身边,把赤血果递给她。“喏,给你。”
言希摇头,笑着对他说:“这对我没什么用,师兄你不是一直卡在元婴期没有突破吗?吃了这个就可以突破了。”
宋季瑞紧盯着面前少女的那张姣美的脸,他的眸间神色温和,俊美的脸上也是化不开的柔情。
“希儿,难为你事事为我着想。”
言希一听他的话,乐了。
“你是我喜欢的人,我自然为你着想,等你突破了,就要更加的努力保护我才行。”
宋季瑞把灵果收进空间戒,然后抱住言希道:“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然后他再次把目光落在了崖边上。“只是本该拿到灵果的人却落崖了。”
言希知道宋季瑞在自责自己没能把人救了,所以她没出声,只是回抱着他以示安慰。
***
入夜之时,南清渊还是未能醒来,白婠守在火堆旁看着他。
她担心得再次拿出那瓶药,然后用白天的方法喂他。
正当她把药推送进他的口中时,靠躺在大树下的南清渊蓦然睁开了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娇颜,还有唇齿间的温软。
他倏地笑了,紧接着用手扣住白婠的后脑勺把她口中的丹药卷到自己嘴里吞咽下去。
白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愣住了。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了。
“唔···阿~渊。”
她想叫他,可是却被他吻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渐渐的,她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根本没了自主能力。
然后她也任由他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婠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看着她那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唇。喉咙滚动着,那双凤眸也深邃了几分。
他用暗哑的声音说:“婠儿,是你先动的嘴。”
被吻得脸色布满红晕的白婠:“······”
这先发制人的男人是谁?
【作者题外话】:白婠:“我是给你喂药,不是吻你。”
南清渊:“可是是你先动的嘴。”
白婠:“我是喂药······”
南清渊:“就是吻了我。”
今天的份完了,各位小可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