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婠把身子又挪近一点,此刻他们的肢体刚触碰到对方的。
南清渊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抱在怀中。
白婠下意识想要挣脱,可南清渊却虚弱的说:“婠儿,给我抱抱,我很冷,你动的话,我身上疼。”
白婠要挣开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眸看着他好看精致的下巴,看着他滚动着喉结性感的样子。
她好奇的摸了摸他的喉结。
南清渊被她这么一摸,刚还虚弱苍白的脸上顿时染上绯色。
一双好看的凤眸在黑夜的火光下微微眯起,喉咙发紧,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薄唇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头微微垂下看着她:“婠儿,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力吗?”
白婠听到他突变的嗓音,连忙收回了刚才摸他喉结的手,老实的放在了身侧。
南清渊见她的样子,薄唇一勾,低低哑哑的笑出声来。
看她如猫咪一样窝在自己的怀里,全身心的得到了满足感。
他真想就这么抱着她直到永远。
————
清晨。
临天秘境的第一道光打在了南清渊跟白婠的身上。
南清渊倏然睁开了眼眸,看了眼四周,很安静。
昨夜他在白婠睡了他们四周打了一个结界,不然在这秘境里哪里敢这么放肆的睡去?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女子那姣美的容颜,因为被晨光照在脸上而皱了皱眉。
他用另一边没有手帮她挡了挡阳光,让她能睡得更安稳些。
直到半个时辰后,白婠才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眸。
眼一睁开,她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颜,她迷茫的眨眨眼,努力的在回想着自己此刻在何处。
南清渊看着她那可以的小样子,薄唇一弯:“小懒猫还没睡醒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柔,话间带着愉悦感。
听到他说话,白婠这才找回神识。
她想到他们现在可还在秘境中,她昨夜居然睡得那么香甜,而且看现在的时辰,好像也不早了。
难道昨夜自己睡着了,让南清渊一个伤患守了一夜?
想到这,白婠抬手扶额。
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南清渊说:“阿渊,对不住,昨天太累了,所以睡过去了。”她看了看他脸上的神色,确定他似乎还好的情况下又说:“昨夜是不是让你守了一夜?是我不好,本应该是我照唔······”你的。
话没说完,就被某只猪啃了。
对,她又被南清渊吻了。
她发现自从他对自己表露心意之后动不动就吻她。
南清渊本来看到她醒来的小样子挺可爱的,可没想到她刚清醒那小嘴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所以他只能堵住她的唇了。
而堵住她的方法虽然很多,但是最好用的还是只有这个,那就是——吻她。
可他原本只是想用吻堵住她的唇,可最后却演变成了自己差点失控。
白婠感觉到吻她的人气息渐变,鼻间的呼吸开始灼热起来,急促的打在她的鼻息间还有脸上。
她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白婠也吃过猪肉不是?
她本来微闭的眼眸陡然睁开,看着吻着她的南清渊眼神深邃,眸间还带着些许情欲。
她可没有忘记此刻他们身处何地,万一有人来了,看到他们如此奔放的在这里做这等羞耻的事情,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阿···唔渊。”白婠努力的挣脱着他。
南清渊也知道此刻在这里不合时宜,所以在她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就顺势放开了她,可虽如此,他却没有退开,而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然后还在那蹭了蹭。
白婠本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后又被吓到了,所以此刻的她满脸通红的被他搂住,颈窝那还有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想要逃离那呼在脖子上的温热。
可她刚动一下就被南清渊按抱住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他的嗓音暗哑低沉的可怕。
白婠听到他的嗓音身子不由的一颤。
南清渊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的颤抖,低哑的笑声从薄唇溢出,传入白婠的耳中,让她身子都有些发软。
“阿渊,我们这样,万一有人来了看到怎么办?”她身子发软,连带着嗓音都娇娇软软的。
让南清渊听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嗯,原来婠儿是怕这个。”他把她松开,然后用神情的眸光看着她微红的小脸,唇角含笑的说道:“那我说,我已经在这里设了个结界,是不是婠儿就能让我对你做其他事情了?”
他的话让白婠蓦地睁大眼睛。
“卧槽,小叮,这还是原来的南清渊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不要脸的话居然是出自高冷的紫玉仙尊?
小叮看着大惊小怪的宿主,顿时觉得她没见过市面死的。
【宿主,这就是你的亲亲师尊,世界男配。】
白婠:“我去,小叮,什么时候你懂那么多了?”
当初的它可是什么都不懂的呀!
小叮:【宿主,系统跟着你那么多个世界的跑,怎么可能还是当初的小白猫?】
白婠:“难道成了小黑猫?”
小叮看了一眼自己纯白色的毛发:【······】它选择沉默。
南清渊看到小姑娘一副被吓到的呆愣模样,再次低笑出声:“好了,唬你的,结界是设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我不能委屈了你去。”
可随即又想到自己在一座废庙丢了清白,他的神色就冷了冷。
他不知道如果婠儿知道他的清白没了会不会介意这件事?
等出去后,他要问清楚才行。
做了这个决定,他就更加觉得自己不能委屈了她。
白婠听到他的话,小声的嘀咕道:“这不都做了才说?”
南清渊的耳力本来就好,况且他们靠得那么近,她的咕哝声自然是听到了。
似笑非笑的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可以对你在做点什么?”他说完,看了一眼她因这句话而微红的脸,然后继续道:“原来婠儿那么迫不及待的让我对你做些什么呢。”
“我没有。”白婠争辩道。
可是她越争辩就越显得自己说的话没有底气。
【作者题外话】:南清渊:“婠儿这是打算让我对你做什么?”
白婠:“男人,你的想法很危险,我那么纯洁,我还能让你对我做什么?”
南清渊:“······”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