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我肯定拒绝。”
“我也拒绝,老子混得好好的,区区几百万就想让我跟你们,笑话。”
听完三井涛的话,丧彪首先拒绝,然后也有不少大哥跟着拒绝。毕竟比起三井涛所描述的未来,他们更喜欢在自己的领地当王。
说是堂口,但说到底不就是给他们当小弟?
很快,拒绝的人几乎达到了一半,并且都是比较有实力的大哥,不愿甘居人之下。
剩下的一半,则实力稍弱,对他们而言,这反而是件好事,先不提眼前的五百万,以后要是能有人罩着,壮大自己的实力,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们甘愿以刀疤为首。
三井涛见状,倒是不生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好,这只是我的提议,无法强求。即便你们拒绝,那就请离开吧。”
“呵。”丧彪首先站起来,看向刀疤道:“行啊刀疤,难怪最近那么硬气,原来背后有人撑腰。”
“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想怎么闹都行,别打我地盘上的注意,否则老子手底下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言罢,他直接离开,其他大哥也纷纷离去。
然而,他们刚准备到门口,忽然被七八个黑衣人拦住了。
“滚开,好狗不挡道,什么意思?”
丧彪脾气火爆,其他人也纷纷不满的瞪着那些黑衣人。
刷刷....
“啊....”
顿时一阵惨叫声响起,那几个黑衣人出手了,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刃,迅速狠辣。
仅仅眨眼间的功夫,便把丧彪等人全部干掉,倒在血泊中。
轰!!
所有人惊得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脸色苍白。
刀疤也是身体狂震,没想到三井涛那么直接,并且他手下这些人如此了得,仅仅一个照面便干掉了丧彪他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疤哥,这是什么意思?”
良久,有个大哥不安的问道。
刀疤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没等他解释,三井涛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轻声道:“既然不是一路人,等他们出了这个门口,那就是我们的敌人。”
“对待敌人,千万不能心软,否则后患无穷,你们觉得呢?”
众人沉默以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畏惧。
刀疤则悄悄看了看夏文,见他微微点头,心里稍稍有底气了些。
“好了,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三井涛接着道:“大家可以把见面礼收下,现在这些大哥死了,他们下面的人一盘散沙,不足为虑。”
“你们配合好刀疤,把他们的地盘全都接收过来,以后都江地下的势力,就是咱们说了算。”
“来,以茶代酒,庆祝一下。”
众人纷纷拿起酒杯,刚要喝下去,但刀疤忽然沉声道:“三井少爷,我们出来混的,首先讲的是道义,你把这些同道兄弟都杀了,传出去让我们怎么见人?”
“外人岂不是认为我们,联合外人,残害同道?”
“嗯?”
三井涛眉头顿时立了起来,冷冷的看向刀疤:“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做的这些,不是为了你?”
“呵呵,三井少爷,我可没让你杀那么多人,你这般心狠手辣,让我等实在不安啊。”刀疤回道。
“刀疤,你特么疯了是不是?”
三井涛旁边的心腹,愤怒的指着刀疤:“少爷这么做,是替你清理障碍,你难道不清楚吗?”
“少来这套,我看你们是为了自己,别忘我头上扣屎盆子。”刀疤没好气道:“我要的是,别人心甘情愿的服我刀疤,而不是把他们都杀了。”
“即便要杀,那也是光明正大的较量,而不是落井下石,你们这么做,不符合江湖道义!!”
听到刀疤的话,剩下那些大哥,纷纷点头道:“是啊,这也太不地道了。”
“刀疤,你到底想干什么?!”
健太气得咬牙切齿,连三井涛都看不懂刀疤了。
毕竟事先都商量好的,今天彻底大局定下来,可他现在的做法,完全搞不明白了。
难道他想反水?为什么,活腻了,他有什么资本反水?
刀疤看了一眼夏文,然后起身对他们道:“三井少爷,如果你们这么不讲道义,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你们走吧,离开都江,省得丧彪他们的手下,与你们为敌。”
“千万不要低估了他们,我们都江人不是孬种,更何况你们是外人,接下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复仇的,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不为难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刀疤,你...”
健太已经气得说不出话。
三井涛脸色铁青,忽然看明白了什么,起身冷笑道:“哈哈,刀疤,算盘打得不错啊。我替你清理了障碍,现在想把所有责任扣到我头上,逼我离开都江。”
“然后你就可以独霸地下,办法不错,但你有想过,背叛我的下场吗?”
刀疤沉声道:“我从来没让你杀他们,之前我只是答应跟你合作而已。”
“好,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三井涛阴冷道:“刀疤,在我眼里能取代你的人很多,既然你那么不讲信用,那就别怪我了。”
“干掉他!!”
健太理解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枪,对准刀疤。
咻....
然而还没来得扣动扳机,忽然一把锋利的匕首,快速飞过去,直接插在他胳膊上。
“啊...”
健太疼得闷哼一声,枪随即掉落。
夏文一个箭步冲过去,瞬间来到他们面前,捡起掉落在半空的枪,然后指向三井涛。
“三井少爷,请不要威胁我大佬,否则,我保证让你先死!!”
三井涛脸色微变,讥笑道:“阿文果然好身手。”
“少爷。”
这时,三井涛的手下纷纷冲了出来,手里拿着锋利的短刃,担忧的看着三井涛,威胁夏文道:“放了少爷,否则你们一个别想活着离开!!”
毒蜂立即护着刀疤,剩下那些大哥,哪里还坐得住,纷纷跟刀疤站到一起,警惕的看在三口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