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废了你还差不多!”
啪!!
丧彪怒骂一声,直接一耳光把余佳佳抽翻在地。
“彪爷,你...”
徐云阳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满脸疑惑不解。
丧彪转身又给了他一脚,把徐云阳也踹翻在地,指着他们道:“妈的,老子差点被你害死了,花这点钱竟敢让我来找夏先生的麻烦。”
“之前要是跟我说清楚,老子绝不会接这笔买卖,还敢废了夏先生,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轰!!
闻言,两人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脸愕然。
余佳佳捂着脸红着眼睛道:“彪爷,你说什么啊,他们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外地来的商人吗?”
“还有你收了我们的钱,怎么能反过来大我们呢?!”
徐云阳跟着不满道:“是啊,彪爷,你这么做也太没道义了,难道不怕传出去别人说你无情无义吗?”
“我徐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徐家算个屁,不就是今年发展得不错吗,真以为能在帝都一手遮天是吧?”丧彪冷哼道:“钱我可以还给你,但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夏先生不是你们能动的。”
“他...他究竟是什么人?”
徐云阳渐渐冷静下来,没想到丧彪翻脸这么快,然后转念一想,也发现了蹊跷。
先是韩家合作,现在连丧彪都那么敬畏他,莫非这个夏文,真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吗?
可那天吃饭,他明明说出身寒门啊!
“我是什么人,跟你有关系吗?”夏文反问道:“徐云阳,难道上次在韩氏集团还没长记性,背地里玩这种手段,有意思吗?”
林清秋跟着道:“徐云阳,你太让我失望了,好歹相识一场,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
徐云阳脸色铁青,说不出话。
余佳佳则气得咬牙道:“没错,我们就是不甘心,明明我们才是最合适的,凭什么韩家要把代理权给你一个外商?”
“林清秋,别装得道貌岸然的,说不定你就是去陪韩家主睡觉,他才肯把代理权给你。”
“你...”林清秋气道:“真是无耻,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行了,清秋,跟他们这种人没必要废话。”夏文不耐烦道:“既然他们不长记性,那这次就给他们一点深刻的教训吧,免得总觉得咱好欺负。”
“夏文,你...你想干什么?”
徐云阳不由紧张了起来,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是他们把丧彪请过来的,但现在却反过来对付他。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呵呵,你很快就知道了。”夏文冷笑道:“刚才不是说想废了吗?行,那先把自己废了吧。”
“丧彪,我今晚心情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交给你没问题吧?”
丧彪怔了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讨好巴结夏文的机会,立即保证道:“夏先生放心,我愿效犬马之劳!!”
“来啊,把他们带出去,四肢打断!!”
“是。”
看到那些马仔,过去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众人反应过来,纷纷骂了起来。
“真是活该,看你还敢不敢背后使坏。”
“没错,这种人见不得别人好,还往林总头上泼脏水,就得遭报应。”
余佳佳被两个马仔抓住,吓得直接哭了,害怕道:“徐少,你赶快说句话啊,我不想被人断四肢啊。”
徐云阳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比她好不到哪去,还试图用钱打动丧彪。
“彪爷,别这样,我....我给你五百万怎么样?”
“闭嘴,你给我五千万都没用,要怪就怪自己不长眼,竟然敢找夏先生的麻烦。”丧彪在他脑袋狠狠拍了一下。
徐云阳才明白过来,他现在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夏文手里,只要他肯高抬贵手,丧彪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想到这,他急忙大喊道:“清秋,对不起,我错了。”
“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我不想被废啊,你赶快帮我说句话吧,好歹之前我也帮助过你啊.....”
闻言,林清秋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心软了,叫道:“等等。”
丧彪立即让人停下来,看向夏文,主要是他的态度。
“夏文,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点事就打断他们四肢,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咱们毕竟也没损失什么。”林清秋转头道:
“而且当初我刚来帝都,他确实帮助过我。”
夏文知道她善良,看了现场众人一眼,点点头:“罢了,今晚是你公司的庆功宴,确实不该见血。”
“丧彪,算了,把他们放了吧。”
丧彪点点头,立即让人松开。
两人瘫坐在地,一头冷汗,惶恐的看着夏文和林清秋,说不出话来。
“徐云阳,之前欠你的人情我现在还了,希望你好自为之,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心软了。”林清秋板着脸警告道。
“是是,谢谢清秋,我保证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徐云阳惊魂未定,真的被吓怕了,低着头连连答应。
“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林清秋不耐烦道。
徐云阳拉着失魂落魄的余佳佳,狼狈的落荒而逃。
“夏先生,今晚冒昧打扰了,我们也走了。”
丧彪识趣的拱手说道。
夏文点头不语,他赶紧带人消失。
“好了,大家继续,别被刚才的事影响心情。”
夏文收起身上那股戾气,转头一张和蔼阳光的笑脸,唤醒呆滞的众人。
“好,来,继续喝酒.....”
气氛又再次活跃了起来,只是大家总是忍不住的时不时看夏文,猜测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他就是林总在帝都的靠山吗?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了十点多,众人都玩得尽兴后才散场。
而林清秋光是和张虎聊生意,都能把自己喝多。
从酒店出来时,员工们纷纷告辞回家,顿时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夏文搀扶着林清秋,没好气道:“喝这么多干什么,路都走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