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看到南乔正在被勒着脖子,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的了,掏出了腰间的枪对着挟持南乔的大胡子男人。
南乔刚刚回酒店,路过Or**ndo酒店,想过来看看,提前踩踩点,毕竟她许久没有来过这附近了。
没想到她刚走到这条街上,就被一个大胡子男人挟持来当人质了。
大胡子男人和另一个男子发生了争执,他情急之下,看到了路过的南乔。
她这运气真的也太差了吧!南乔心里呐喊道,就路过而已,等等她真的死在这里,丸子怎么办?母亲也还没有找到,还有,沈斯年......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枪响了好几次,南乔说不害怕是假的,虽然之前在A国生活过,枪击案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但是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用枪顶着头,这还是第一次。
南乔一边想着待会该怎么逃脱,一边眯着眼睛,悄悄观察着身边挟持着她的大胡子男人。
大胡子男人看到沈斯年拿枪对着他,又感受到南乔的动静,他眉头一皱,把枪继续顶在了南乔的太阳穴上。
“三爷,切勿轻举妄动!”
程旭和一众保镖匆匆赶来,看到沈斯年拿着枪指着人,程旭心下一惊,这里不比华国,这可是A国。
“我心中有分寸。”沈斯年低语一句。
南乔原本已经害怕的闭上了眼,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但是,她怎么突然听到了沈斯年的声音?
一定是她产生幻觉了吧,如果他在她身边,该多好。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居然看到了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举着枪对着自己的沈斯年。
她想伸手揉揉眼睛,大胡子男人以为她要反抗,又把枪往她太阳穴上怼了一下。
“哎哟!”南乔痛的叫出声来,她眼睛眨巴眨巴的,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沈斯年。
“沈斯年?”
“我在。”沈斯年的声音传到南乔的耳朵里,南乔居然感到异常的安心。
大概是在异国他乡的缘故吧,虽然南乔随时有可能被身边的人开枪而身亡,但她居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不要怕。”沈斯年感受到了南乔的害怕,轻声安慰道,他离她有一些距离,看着眼前的女孩,他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南乔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似乎已经有些不耐,他原本只是想用南乔来挟持他人,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成了人质。
沈斯年看起来枪法就很准,他可以想象到,若是自己扣下了板机,他手中女孩倒下的瞬间,他也会立马被打穿。
两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远方想起了警车鸣笛的声音,警车开到沈斯年身边停下,A国的上将匆匆走下车。
“沈先生,很抱歉,不知今日忽然找我,所谓何事?”
上将看了一眼现场,就知道又发生了枪击案,而眼前的那个被挟持的女孩...怎么有点眼熟?
沈斯年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枪,由他的保镖们拿着对着大胡子男人,但他仍然紧紧盯着南乔,以免大胡子男人忽然伤到她。
“马克上将,本无意叨扰。”沈斯年眼睛依旧看着南乔:“今天让上将来,是因为事关人生安全。”
马克上将知道沈斯年说的是正在被挟持的女孩,试探的问道:“不知那位女士,是沈先生的什么人?”
“是我...”沈斯年原本想说朋友,却又改口道:“我未婚妻。”
“什么?”马克上将一惊,沈斯年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他一直记得沈斯年是单身的。
“是这样,沈先生。”马克上将酝酿着说:“挟持您未婚妻的是我们寻找许久的毒贩,所以,切不可轻举妄动。”
沈斯年听出来了马克话中的意思,他眯起眼睛,重复道:“但是我未婚妻现在有危险。”
“沈总,我们找了许久,没想到他今天出现了,切不可掉以轻心!”
“先保证我未婚妻的安全。”
沈斯年顾不上这么多,他只担心南乔会害怕。
南乔在他心中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看她现在这么害怕的样子,他竟有些心疼。
南乔听着沈斯年一口一个未婚妻,居然觉得格外美好。如果...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该多好?
这么多年来,南乔遇到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要么就是纪白芷陪着,她已经习惯了自己面对一切。
现在她有危险,看到沈斯年来了,她第一次有了被保护的感觉。
原来,被保护的感觉那么好。沈斯年坚定温柔的眼神,让她瞬间也冷静下来,让她没那么害怕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A国?她仔细一想,肯定是沈斯丞告诉他的。
她心里想,还得谢谢沈斯丞呢,虽然不知道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但他在自己身边,她没那么害怕。
这时,大胡子男人的人也来支援了。
南乔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可不好搞了。
她刚刚听到马克上将跟沈斯年说,大胡子男人是一个他们找了许久的毒贩,那他的援军肯定也是毒贩,都是些亡命之徒。
马克上将已经安排了许多人,把大胡子男人团团围住。
“马克,让你的人退下。”大胡子男人晃了晃抵在南乔太阳穴上的枪,说道。
“尼斯,我劝你不要再逃。”马克上将的脸色沉了下来,现在的情况很棘手,大胡子男人,也就是尼斯的手下已经到来,如果他们一再拖延,等等会更难收场。
“呵。”尼斯冷笑一声,他的人已经来了,人手一把枪对着南乔。
沈斯年皱了皱眉,现在这个情况若是贸然去救南乔,怕是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啊,有狙击手!”
忽然,附近有人喊道。
“什么?”尼斯的脸瞬间沉了下去,现在这个局势,只能说他们和马克上将一方实力相当,若是有了狙击手...
他抬起头,看向Or**ndo酒店,果然,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他稍微一动,就会被打成筛子。
他拧着眉头,心里想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