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渊,我恨你。”
听到沉紫晴的低语,冷墨渊看了看她,闭上了眼。
如果最后她还是要离开自己,那不如一直让她恨着自己也好,至少她的心里永远有他的位置。
回到别墅,冷墨渊打开了手铐,以不容沉紫晴挣脱的力道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陆黎。”
哀叹一声,陆黎走到沉紫晴身边朝她伸出手,“把你的小可爱给我吧,我带它去你的房间,你也不想它再受到惊吓了吧?”
看看陆黎,沉紫晴把猫包交了出去。
看一眼屋内对峙的两人,陆黎关上门退了出去。
“放手。”沉紫晴冷冰冰的看着冷墨渊,若说之前她对他还有一丝留恋在,但在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她对他就只有满心的恨意。
“我要是不放呢?”冷墨渊用力一扯,牢牢地抱紧了沉紫晴,哪怕她推他打他咬他,他都无动于衷。
挣扎累了,沉紫晴又气又恨,气喘吁吁的骂道:“冷墨渊你个神经病!”
她根本想不通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她又没对他做过什么感天动地的事,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
“累了?”见她不动,冷墨渊突然把她扛了起来,接着直接把她丢上了床,一边脱衣服一边冷声道:“累了就睡觉。”
沉紫晴一愣,二话不说爬起来就要跑,可冷墨渊怎么会放过她,拽住她的脚把她拖了回去,她气急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没等她挣扎,他就用领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放开我!”见冷墨渊已经脱掉了上衣,被沉紫晴一直藏在心底的恐惧和绝望顿时都冲了出来,她拼命摇着头,一点点的往后退去,“不,不要,不要碰我!”
看到她的样子,冷墨渊的动作顿住了,他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掀开被子把沉紫晴盖住,然后就这么穿着裤子钻了进去。
“你……”沉紫晴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墨渊吻住了唇,她睁大了眼睛,抬腿朝他踹去,但还是被冷墨渊给压住了。
浓烈的酒气把她包围起来,她发了狠,用力咬了下去,冷墨渊吃痛的一停,可也只是一瞬,他就继续更加粗暴的吻她。
狠狠搜刮了一顿,冷墨渊才放开了她,他盯着她泛着泪的双眸,心里既有疼惜,又有报复的快.感。
摸了摸被咬流血的嘴唇,他妖冶的一笑,热得发烫的手缓缓抚过她的脸颊,“只要你出声,我就吻你,我说到做到。”
瞪大了眼,沉紫晴咬紧了下唇,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样,似乎也不错。”低喃了一句,冷墨渊抱住她在她身侧躺下,不多时,他的呼吸就变得悠长起来。
侧头一看,发现他居然睡着了,皱了皱眉,沉紫晴又等了一会儿,看他确实没了动静,便试着悄悄挪出去。
然而,只要她稍一动弹,冷墨渊就会条件反射般的收紧胳膊,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沉紫晴只好放弃。
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但或许是太累了,她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清晨,她被双手的不适感弄醒,仔细一看,手腕已经泛起了青紫,她转过头,见冷墨渊还在睡,便推了推他,这一推不要紧,冷墨渊就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而且身体还热的发烫。
感觉到不对劲,沉紫晴立刻翻身下床,跑去叫来了陆黎。
“没事,只是发烧。”检查了一下,陆黎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摸摸包扎好的手腕,沉紫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对他们来说冷墨渊不是很重要吗?但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陆黎一边给冷墨渊换衣服一边解释,“这点小病真的不算什么了,我们可都是从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人了。”
“那是……在他留学的时候的事?”沉紫晴看向冷墨渊,这时,她才看到他的手臂上都是猫的抓痕,其中不少都流血结了痂,而肩上也留着她的牙印。
陆黎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伤,他摇摇头,嘟哝了一句,“真凶残。”
沉紫晴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讽刺道:“活该,他要是再招惹我,难保不会出现更重的伤。”
“这话你跟老大说。”说话间,陆黎已经用水给冷墨渊清理了一遍,他给冷墨渊盖好被子,把水盆塞给了沉紫晴,“我跟陆明也劝过他,像你这样的女人少见但并不是没有,可他不听,我们也没办法。”
沉紫晴皱起了眉,语气不善,“干吗给我,我不会照顾他的,他是死是活我不关心,我现在只想离开这。”
走到门口的陆黎回过头,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我们还有事要办,况且你要是想走,就更应该好好照顾他,没他的命令,没人敢放你离开。”
知道陆黎说的都是事实,沉紫晴转过身,看着虚弱的冷墨渊骂了一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认识你!”
然而,骂完后,她还是得去照顾他。
到了晚上要换药的时候,沉紫晴刚把旧的纱布拆下来,冷墨渊就醒了。
“痛!”沉紫晴用力拍在了他的伤口上,这一打让冷墨渊清醒了过来,他眨眨眼,看清是沉紫晴后放松了力道,但还是抓着她的手。
摸到她手腕上的绷带,冷墨渊皱了下眉,“伤到你了?”
“你伤我伤的还少吗?”挣了一下没挣开,沉紫晴没好气的回嘴。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冷墨渊低低的笑了起来,“确实挺多的,所以你恨我也是正常的,但我就是想要你,你说怎么办?”
“冷墨渊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沉紫晴斜睨着他,“温雨涵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她?非要在我这找不自在?”
冷墨渊没回话,他张开五指扣住沉紫晴的手,对着灯光看了看。
就在沉紫晴打算要他别发神经的时候,他突然笑了,“我能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上你了,除了你,我已经没办法接受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