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只是让人调查了一下,”严澈安抚道,“你别整的好像我要坐牢一样。”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母女俩的事情,你不要管人家的闲事。”李苏对陈茵拿到的五十万做了什么毫不关心,她只关心的是江涞和梁谨渊的感情。
“既然她去岛屿工作了,那你就好好和江涞接触接触,多去问问她和谨渊之间的事情。”
“嗯,”严澈答应着,不知不觉已经吃了好几块点心,“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说。”
“按理来说,论家世,论关系,江汐才最应该是你心目中的儿媳,江涞只不过是一个名声并不好的私生女。”严澈适当性地打探了一下李苏的想法。
“可是谨渊出车祸的时候,她并没有要和他共患难的态度。”李苏和江汐的母亲很要好,但母辈之间的感情并不一定能延续到下一代身上。“她从开始装病那天起,我已经把她从儿媳名单里排除掉了。”
在江家宣称江汐生病的那一刻,她就四处寻找名医,试图为江汐诊病。可江汐的半推半就和问诊时的拒不配合,让那些名医心生怀疑。
她找了严澈,让他去调查江汐查出病症的医院,才发现那一切夸张的渲染不过是个假的证明。
她之所以没有告诉梁谨渊,那时候是怕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影响了梁谨渊继续装植物人的心情,让他难以清除梁氏那些老赖,并没有想过替嫁过来的江涞会让她刮目相看。
“感情再好,成了植物人就相当于这段感情破灭了,”严澈并不是很能理解李苏的想法,“如果出车祸的是江汐,那你会同意谨渊娶一个植物人儿媳?”
“为什么不会?”李苏反问道,“如果谨渊真地喜欢她,我是不会反对的。”
说到梁谨渊,自然而然就会从李苏身上看到一些执着而又深情的影子。
当初李苏的丈夫遭遇车祸失去生命后,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都劝她再嫁,可她就是不肯。一个人守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怨言,也没有过后悔。
“姐,那你觉得换作江涞的话,她不会选择逃避吗?”严澈在很多次怀疑中,都偷偷藏了一点私心。
“谨渊出事的时候,江涞不是照样嫁过来了吗?”李苏对江涞所做的事情很坚定。
“可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意愿,”严澈解释道,“那时候她是为了江家与梁家的合作,参杂着私心,她和谨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
“没有感情的时候,她都没有躲,难道有了感情反而要选择逃避?”李苏说得也很有道理。
“反正我是不会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和你一样傻的女人。”严澈思路一转,用迫切的眼神看向江涞,“要不,我们再打一个赌?”
“怎么赌?”李苏玩味地看着弟弟,眼里充满了自信。
“我找机会让她选择一下谨渊的生死。”说着,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分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