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
咳嗽的那么厉害,沈清欢还不忘否认,这叫风轻轻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该弄清楚的问题,到底还是要清楚的,再好看的美男子都不能改变她的规矩。
“既然夫君不是因为和月然小姐情投意合,才不肯让我碰触,那是何许原因?”风轻轻眉头深锁着,追问说。
沈清欢抬起那骨节分明的手,就在她的茫然中指向了她的手。
风轻轻扬了扬眉梢,就看向自己的双手,吃饼子吃的,上面沾着一些碎渣渣,别人想不想躲开她不知道,她自己反正已经露出了嫌弃的目光。
“娘子现在可知晓原因了?”
“知晓了。”嫌弃她脏!
“娘子为何会以为我与月然小姐情投意合?”沈清欢咳嗽停了下来,咳得似乎有些累了,他便坐在了床上。
风轻轻找不到盥洗盆,就只能举着两只手,面对着他说:“我方才听到有人说的,说夫君与那月然小姐情投意合,是才子佳人。”
“娘子可知道情投意合与才子佳人的意思?”他之前听人说,自己这个小娘子是大字不识的,可为何说起这些个词来,头头是道?
风轻轻面色不改的解释说:“听那戏本子里面唱的,这情投意合和才子佳人的意思,就是那男女之间的意思。”
说着,她就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别开了脸。
沈清欢并未怀疑,叹息一声说:“娘子大可放心,我与那月然小姐是清清白白的。”
他说的笃定,不似在信口胡说,糊弄她。
风轻轻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位月然小姐,而是说:“夫君,盥洗盆在哪里,我要洗一下手。”
沈清欢闻声起身就往外走,“我去帮你取。”
就他这身体素质,风轻轻是真的不忍心他东跑西跑的,可是外面还有人,她这个样子出去,也是怪尴尬的。
沈清欢将盥洗盆和帕子给她拿过来,就离开了茅草屋。
傍晚时候。
沈母赵听春来到了风轻轻面前,看到她因为无聊而用屋内茅草编的席花,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轻轻。”
“娘。”风轻轻虽说拜堂时没有看见沈母的脸,却也是看见了她身上衣服的,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
沈母很瘦,瘦的似乎就只剩下了一把骨头,看人的时候,目光格外的温柔,说话也慢斯条理的。
怪不得风梅儿之前那样说,单单凭着沈母撑着沈家,真的撑不住多久。
“哎。”沈母一口应下,上下打量着风轻轻,满眼都是满意,这个用一两银子娶进门的媳妇儿,她是真的没有抱太大期待的。
只要风轻轻进门后,大儿子的身体可以好转,那她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老天有眼,还是眷顾他沈家的。
“轻轻,娘还年轻,什么都能做,你进门后不用管别的,照顾好清欢就好,别的有娘在。”
此时,门外面负手而立的沈清欢听到母亲的话,心隐隐作疼,也不禁重新审视与风轻轻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