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深信不疑是为何|1909233
上野2021-05-18 13:523,243

  一把惊鸿剑,算是入了十七的手。

  而这一把惊鸿的深刻用意,十七恐怕在没有提点的情况下,恐怕并不会能够参破的。

  而帝休总不可能当着惊棠的面把惊棠的心思给说出来的吧?所以,帝休怕回头惊棠多想,立马就“不识时务”的当做了一个传说中的电灯泡,然后说道“你可真的是有心呢,只是恐怕你这一把惊鸿送的,可是要遭受不少腹诽了”。

  真的不怪帝休来拆CP,原因很简单,因为帝休害怕十七在自己的示意之下收了惊鸿之后还不理人家惊棠,俗话的好啊,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帝休他们既然收了这惊棠送的“礼物”,那么无论如何,帝休都是要和人家唠唠嗑的对不对?所以帝休就有话没话的赶紧把话题给从这一把惊鸿的深深扯开了,当然了,帝休的无下限肯定是不仅仅如此哦,他帝休还不怕死的给常理一个眼神,示意常理将撞着惊鸿的剑匣从自己的眼前拿走……,然后藏起来收好。

  而惊棠肯定是想不到帝休实际上心里面是在打这样的一个主意的,所以惊棠就以为这是帝休在给自己掏心掏肺的说话,随即就一本正经的说道“前辈应该也是知道我们野谷的,野谷的人,素来不拘小节,甚至我们原本的出身实际上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更不会怕这些流言蜚语了,我们做事情,素来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的”。

  这一番话说的可以说是非常的高明了,比方惊棠这一句话里面丝毫没有一句话是谄媚的话,可是却无形间透露了自己的立场,这一种说话的方式真的是很挑场合和人的,比方这个时候换一个事情,哪怕就是换一个人都不会是这样的一种局面。

  而帝休自然是一个聪明人,所以能够听明白这惊棠的话里有话,他从头到尾虽然说的都是他自己是他野谷,但是实际上传达给帝休的消息实际上是他是一个不畏惧流言蜚语只遵从自己内心的人,而他之所以选择和帝休交好,实际上也是因为他在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和其他的事情没有关系。

  这又在侧面告诉了帝休,他惊棠是倾佩他们的人,所以并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对他们的倾佩产生什么动摇的。

  这一句看似简简单单的话,实际上里面却包含了诸多的内涵。

  这也是为什么聪明人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的原因了,因为他们说起来话的话,很是轻松,你说的我都懂,我说的你也能够明白。

  所以帝休也立马配合着惊棠说道“果然是性情中人啊,不过我身为修仙界臭名昭著的人,和我们一伙人关系过于亲近的话,终归不是身为搞事情啊,你有想过么,你现在在外的身份可是代表着整个野谷,而你和我们这么交好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我们和野谷关系匪浅,到时候影响到了你,这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当然了,必要的时候帝休还是觉得要控制一下惊棠和十七的距离,毕竟目前为止十七可是他最重要的一个保障之一,要是没了十七的话,帝休感觉自己这一个残疾人应该是差不了太多的。

  而听罢了帝休的话,惊棠多多少少也是猜测到了一点点帝休的心思,不过惊棠哪知道这帝休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他只当是身为师父的帝休舍不得自己的这个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徒弟罢了。

  如果这个念头被帝休知道的了话,帝休可能一口凌霄血喷出去二里地都是有可能的,毕竟说白了,帝休刚刚还觉得他和惊棠是一场“聪明人与聪明人”的对话呢。

  而惊棠只是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呵呵,前辈多虑了,我为野谷做事是不假,但是我惊棠却并非就是野谷,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野谷的事情我负责没有错,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是我自己,我自己做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别人来评论的”。

  这一句话说的隐晦而不失强硬,就好像是这其中有什么大义要传给帝休的一样,而帝休自然是接住了……。

  随即帝休笑了笑,然后同样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是了,不过我们的身份却是有些难堪罢了,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徒弟沈九炔的仇,我也不会再来这尘世走一遭的”。

  “不过说起来,前辈,对于那位沈九炔小兄弟的仇,就这么深信不疑是天云门的所作所为么?”一说到这一个,惊棠就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随即就一本正经的和帝休讨论起来了关于沈九炔的事情。

  当年法华之征虽然惊棠没有去,但是当时的局面到底有多惨烈这是毋庸置疑的了,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有些时候街头巷尾或者是茶楼酒楼里头,总是会有说书人在那里抑扬顿挫,更是有些戏子还在那里吚吚哑哑,也算是一个不冷的八卦了。

  所以哪怕就是惊棠没有去法华顶,但是这么多年来,有意无意间,关于当年法华之征的事情,惊棠也算是了解了一个七七八八了,有好的有坏的,这其中关于沈九炔的死,有一次惊棠倒是听到了别的说法。

  这说法很简单,在各种版本满天飞的情况下,也算是比较普通的那一种了,那就是沈九炔的死,并非是当时的正派所为。

  大致内容就是,当时天云门押送沈九炔回天云门,如果说天云门真的想要弄死沈九炔的话,为什么一定要在照顾了许久之后才动手么?但的天云门也算是伤亡惨重,惨重到连大部队御剑飞行赶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多招照顾一个伤员就是多加重一点负担,毕竟当时很多受了轻伤的弟子都是没有休息的,而是在照顾重伤的弟子。

  而这沈九炔可是重伤,还是昏迷不醒的那一种,所以为此,天云门犯不着将沈九炔给带到了当时距离天云门没有多远的新安周围给处理掉。

  说道新安,又要说到新安周围的地势了,新安和临安距离不远,可是地貌却天差地别,新安和临安连接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临安地势最平缓的哪一段了,除此之外,临安周围可是有着悬崖峭壁还有身为江河山川之类的。

  而新安可能是和临安同为乾坤城的原因,哪怕就是地貌都是呈现两极分化的状态的。

  新安周围以平缓山峦为主,连什么陡峭一点的山峰都没有,什么悬崖啊之类的更是一处都没有,而据说当时天云门的队伍走的可是一条官道,就以惊棠来来回回天云门这么多次的经验来看,这官道周围都是树林,而且人烟众多,砍柴的也是来来往往,如果说大白天的在官道上一个人离奇失踪的,还真的有点奇怪。

  但是,就临安到达长宁的这一条路,当时天云门走的就是官道,而上了这官道之前,就连新安当时那一家天云门曾经住过的客栈的小伙计,都能够清楚的里的当时抬着的众多伤员之中,确实是有沈九炔这么一个人。

  “为什么能够确定是沈九炔?”帝休听到了这里真的是糊涂了,就十七给自己叙述的故事版本来说,这沈九炔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弟子,平日里都是舍不得他下山哪怕就是买个东西,所以说沈九炔的名声在法华之征之前可以说是并非在坊间这么的有名,而且当时见过沈九炔的人肯定也不多。

  所以,帝休就好奇了,当时那个新安客栈里面的小伙计怎么就认得沈九炔这个人了。

  而惊棠却是一懵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子,然后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忘记说了,我在来的时候,是顺着当年天云嗯归来天云走的路线走的,这一路上我稍微打听了一下,也带着沈九炔的画像去新安和新安连接长宁的这条官道上的一些固定茶摊询问了一下,总算是有了点眉目”。

  “原来如此,真的是有劳费心了……”帝休听罢,瞬间是对这惊棠的好感度立马加十,这惊棠虽然是“有目的而来”,但是他的对这惊棠的这一个做法表示非常的赞赏,可能是惊棠知道帝休等人,来到这天云门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沈九炔洗刷冤屈报仇雪恨,而十七又是帝休的跑腿的,所以惊棠为了沈九炔,也算是为了和帝休做一个“好朋友”然后刷点好感度,所以就这么“不辞辛苦”的这样做了,这年头啊,这么有心的人不多了。

  而就惊棠的叙述而言,但是新安的伙计可是亲眼看着那沈九炔上了马车的,而马车又是在中间的,所以可以说是被包裹的天衣无缝,按理说这一种地理位置,不管想要对沈九炔做什么,都是会惊动整个天云门的车队的,可是问题是,当时惊动了整个天云门车队的,却是沈九炔的离奇失踪。

  总不可能是整个天云门集体撒谎吧?就算是帝休真的感觉有这个可能性,但是天云门素来倡导人品为做人的基本,这天云门集体撒谎的事情,帝休觉得,哪怕就是有再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全体撒谎说这事作睁眼瞎状然后装看出来,接着杀了沈九炔的事情,应该是没有可能性的。

  而沈九炔在询问的一路上,更是仔仔细细的询问了茶摊和周围居住的村民,他们折损那两天没有看到什么翻松过的土或者是什么可疑的人,毕竟说白了,哪怕就是天云门的人半路上动了手脚杀了沈九炔,总会有尸体的吧?

  处理尸体的痕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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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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