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祉臣一直知道苏蔓和周玉琳之间有恩怨纠葛,可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他拽住苏蔓的手:“你这些证据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有多久,跟你分开之后。”苏蔓不去看她。
王译博出现,钳制住霍祉臣的手,目光凌厉地呵斥:“放开她!”
方安沐气得胸前剧烈起伏,咬牙切齿装:“这是我的婚礼,你们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不管她声音多大,好似台上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什么。
苏蔓看向周玉琳:“我一直在寻找证据,当年你作恶多端,之后你也各种害人,今天你休想再逃走,一会警察就来了。”
“我作恶多端?是你养父先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才报复的!”周玉琳歇斯底里道,她已经顾不得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了。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她也就不害怕了。
反正,在她看来,是苏蔓的养父有错在先。
“你错了!当初并不是我养父害的你家人,这件事情警察早有调查结果,只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苏蔓一字一句道。
周玉琳青筋暴露:“不,那些调查都是假的!”
到现在,她依旧一直不相信这件事情,她一直觉得苏蔓的养父,是伤害她家人之人,所以才对苏蔓养父进行报复。
后来在想要谋害苏蔓之际,反而自食恶果,发生了车祸。
苏蔓一直觉得,周玉琳的死跟自己有关系,所以才去坐牢了,谁知道周玉琳压根就没有死。
她的人生,因为周玉琳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怎么能允许周玉琳这个恶人,逃离法网恢恢。
好在,今天周玉琳来了。
“全都是真的,证据都有。”
苏蔓说完,警察出现。
婚宴被警察包围,周玉琳想逃离已经无可能了。
她深知自己参与了儿童拐卖案,剽窃案等,肯定是要被警察带走了,突然周玉琳大脑一片空白直接瘫倒在地。
警察带走了周玉琳。
苏蔓要去录口供,临走之际,看了一眼霍祉臣,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要跟她说什么,方安沐思思拉住了霍祉臣的手。
“祝你们百年好合。”
苏蔓说完这话,苦涩一笑,转身离开。
周玉琳在临走之前依旧对苏蔓破口大骂,让苏蔓不得好死。
苏蔓在警察局,把他的周玉琳剽窃自己成果的罪证交给了警察,随后离开了警察局,她相信,这一次周玉琳一定会受到应该有的惩罚。
周玉琳不愿意回答任何警察问的问题、
警察问话,她就说要见律师。
律师来了,方安沐凑上前,压低声音道:“我想要离开,我家族有遗传精神病,我可以用这个办法,离开这里吗。”
“可以试一试。”
律师不敢保证,可是也努力了。
他以家族精神病为由试图让法院判轻一些,这个办法需要医院那边给出一份精神疾病的证明报告。
周玉琳检查了,可医院那边给出的却是周玉琳精神正常的报告。
律师也纳闷,想要去询问周玉琳说的她收买的医生,医生已经被搁置了,原来,那个医生是王译博所在医院的。
对于收受贿赂的医生,只要举报一下,并且有证据,医院那边就会处理。
真实的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周玉琳并没有遗传到家族病史,医院出了合规的报告。周玉琳被判得很重,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结果出来的当天,苏蔓给养母打了个电话:“妈妈,那个害得我们家不成家的人,被抓了……”
“什么?”养母诧异。
苏曼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她说完后,养母那边很久没有动静,可苏蔓知道,养母是在哭,是在隐忍着哭。这些年养母有多么想念养父,苏蔓知道得清清楚楚。
若非养父的事情发生,他们家还是幸福地普通的一家人。
苏蔓不会遭受这么多苦楚,养母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差劲……
“妈。”
“我在。”
养母擦拭眼泪,应道后,继续道:“妈妈谢谢你,你爸爸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我替他跟你说一声谢谢。”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苏蔓吸了吸鼻子。
终于有人恶有恶报了。
愤怒的人是周玉琳,她下半生怕是要被关了。而最郁闷的人却是方安沐,她的婚礼因为被苏蔓和周玉琳的突然出现也彻底搅黄了。
她甚至成了容城的一个笑柄。
更加让她恼火的是,霍祉臣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苏蔓就算是闹翻了天,他都能包容似的。
“她苏蔓到底是有什么魅力,霍祉臣,你为什么一句斥责她的话,都舍不得说!那是我的婚礼啊,就这样被毁了吗。”
“啊!!”
方安沫在别墅里乱打乱闹,甚至一怒之下还把花园也给毁了。
里面有苏蔓原来种过的花。
要不是家里佣人在,房子都要烧起来了。
霍祉臣在接到佣人电话之后赶回来,看到家里的一片狼藉,特别是看到花园里的一切都毁掉了,霍祉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厉声警告:“方安沐,收起你的坏脾气。我不是你爸妈,不负责包容你的负面情绪。”
“你是我丈夫,怎么就不负责包容我了?”
“我们之间,就是合作关系。合作得好,我是你丈夫,合作不好,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
霍祉臣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方安沐气炸,歇斯底里地吼着:“什么叫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和你都有过孩子了!”
听到这话,霍祉臣愤怒地想走。
“你不许走,你不能走!”方安沐要去拦着他。
霍祉臣甩开:“说到孩子,就算那孩子是我的,你也应该弄清楚,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又是谁自己脱了衣服上了我的床,还故意用了慢慢最喜欢用的香水!”
方安沐倒抽一口凉气,她僵住。
霍祉臣继续道:“孩子是怎么来的,你最清楚。若是那孩子是我的,我的确是有愧疚,如果那孩子不是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