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欧姆听着白川说的话,居然把他所有的秘密都给说出来了,这不由得让他感到格外的愤怒。
“蓝海人!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消息的!”
不过很可惜白川却是不屑于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直接拔剑猛地一斩。
面对着白川,神官欧姆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感,明白向他斩过来的这一道剑芒绝对不会像他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不过神官欧姆对于自己的铁云剑很有自信,况且他的剑还能够无常变幻,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都死在了他的铁云剑之下,这个区区蓝海人又怎么可能赢得过他!
抱着这样的想法,神官欧姆没有选择避其锋芒,还是大着胆子迎击了白川的攻击。
不过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神官欧姆铁云剑应声断裂,那原本坚硬无比的铁云剑在白川的斩击下化为了乌有。
而同时和铁云剑一起收到了巨大创伤的自然还有神官欧姆本体了。
随着一阵惨烈的尖叫声,神官欧姆应声倒地,身上有着无数道剑刃斩击的痕迹,看起来极其的血腥。
索隆的感触也是最大的,毕竟按照着他现在这样的实力他绝无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打败眼前的这个神官欧姆。
白川见着这个家伙也被解决掉了,便将佩剑收回剑鞘。
说起来这还是白川第一次使用这把剑,实际上他也不清楚自己手上的这把剑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只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把剑了。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这好歹也是系统给他的配置,所以说必然不会低级到哪里去的。
“你刚刚那一招叫什么?”
索隆顾不得其他,方才白川这一斩击给他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以前虽然也和白川用剑交过手,不过那也是白川指导性的交手而已,并非他实力的体现。
但是刚刚那一幕,实在是过于震撼了一些。
“呃……”
说实话白川自己都还没想好那一招到底叫做什么,毕竟只是他随意出手的而已,毫无技术可言,只是因为他本身太过于强大,所以说使用出去的招式也就跟着强大了而已。
“叫百八烦恼风。”
白川索性胡诌了一个名字,随即看向索隆,“你以后也能够做到的。”
解决完了神官欧姆,那下一个目标就是空岛之神艾尼路了。
艾尼路也完完整整的看完了刚才白川和神官欧姆的战斗,就算是一向自视甚高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蓝海人的实力确实是可圈可点的。
不过艾尼路的心中根本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反倒是充满了期待。
他无聊的日子已经过了太久太久,如今总算是来了个有意思的蓝海人了!
不过在那之前,艾尼路还是要试试他的实力才行。
“神之制裁。”
艾尼路嘴里轻轻吐出来了这么几个字,顿时他的手腕就立刻虚化为了雷电的状态,微微朝着天空一指,巨大的雷柱就冲望了天空。
白川也在思考着现在是直接去找艾尼路还是等他自己现身,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见闻色霸气告诉他在天空顶端有一种强烈的威胁感。
白川立刻警觉的抬头一望,一个巨大的雷柱就朝着他降落下来了,就算是他白川,如果正面遭受了这么一击,也势必会遭受重创!
白川难得有了一丝紧张感,立刻翻身躲避,就在他刚刚移动开来的那一刹那,巨大的轰鸣声响彻耳畔。
雷柱狠狠落下,白川刚刚所站立的地方已经化为了一片焦土。
好险……
一旁的几人注意到了这一幕也是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是谁的攻击?!
“你们赶紧做好准备!”
白川沉声道,“空岛上最棘手的人已经开始对我们展开攻击了!随时都会有方才那样的雷柱落下,一定要想办法避开!”
不过白川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的意义并不大。
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有见闻色霸气可以及时察觉危险并且能够敏锐地避开,所以说现在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都是非常危险的。
艾尼路见着白川居然躲开了他的神之制裁,嘴角露出来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哦?居然能躲开?这可是第一个能够躲开他这一招的人呢。
不过其他人可就不能躲开了。
艾尼路又是几招神之制裁接连降下,因为喝白川随行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他想要开口提醒,他们夜不一定能够及时反映的过来。
第一个中招的就是索隆。
神之制裁狠狠的击中了正在慌忙逃窜的索隆,雷电之柱将他贯穿,等到天罚结束,索隆已经因为高压电击而失去了意识。
“索隆!”
草帽一伙见的这一幕顿时就慌了,因为他们根本看不见敌人,就已经被敌人给收拾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憋屈!
“你个什么狗屁空岛的神!”
路飞似乎是有些忍无可忍了,对着天空狠狠的咒骂了起来,“只知道躲在背后,有本事出来跟我们面对面的战斗!你这个所谓的神难道是见不得人的神吗?!”
路飞的谩骂确实是有效的,艾尼路怎么可以就这样容忍一个人咒骂自己呢?
很是干脆利落的再次放下一道神之制裁,就像是刚刚打倒了索隆的雷电光柱一模一样的神之制裁降落到了路飞的身上。
雷光大作,除了白川以外的人都以为路飞也要倒在这里了,不过没想到路飞确实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
“路飞?!你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娜美惊了,刚才他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此巨大的雷击中了路飞,他怎么还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艾尼路也发现了这一点,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惧怕他的雷电?!
随即立刻降下新的神子制裁,路飞也懵了,站在原地又是狠狠遭受了几次雷击,可是他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过这看似神奇的场面实际上也不算神奇,只是大自然之中最简单的克制道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