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廷吩咐道:“将韩家,沈家涉案人员全部下狱,本官午后升堂。”
霍婴宁眉开眼笑,“文廷……”
左文廷眼神冰冷的瞥了一眼霍婴宁,挥挥手,“全都带走。”
霍婴宁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跟韩昇等人一样被府兵捆绑,反倒是褚雪涵有诰命在身,府兵不敢无礼。
褚雪涵气的浑身发抖,喝问霍婴宁,“这就是你干的好事?相信一个始乱终弃的小人,幼不幼稚?你把他当宝,他却把你当枪使,把你当根草,你还是自我了断算了。”
奚落完霍婴宁,褚雪涵看着左文廷,“左大人还是那么深谙趋利避害的精髓,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敢断个冤假错案,我就去告御状。”
左文廷依旧面无表情,“没有这个机会的,广陵县君请吧!”
县城外长亭边。
颜循撩开车帘望着来时的路,“你怎么跟韩河说的?他不愿意走?”
郑佩玲伸头瞭望,“不能呀!虽然没告诉他实情,但已经说了要带他舅舅去寻医诊病,他答应的好好的,怎么还不来呢?”
“再等等吧!”颜循对韩河的恶感稍次于韩洛,再加上郑佩玲姐弟的因素,韩河还能再抢救一下。
“那是吗?”郑佩玲看到一辆马车驶来,就要下车,随即惊愕道:“老马?”
“谁?”
“韩洛的车夫,是霍婴宁的心腹。”
颜循二人说话时,两车交错而过。
颜循一眼就看到了车内的韩洛和一个五官靓丽的少女,小两口新婚第二天不老实在床上耳鬓厮磨,怎么出远门?
韩洛也看见了颜循,顿感晦气,正想让老马快点赶车,地面传来轻微震动。
双方同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二三里外来了近千人,看服饰赫然是府兵。
府兵是大玄王朝的一种兵制,相当于地方驻军。
“避让……”
前面开路的府兵态度嚣张蛮横,手里的马鞭一连甩了十几个响,喝令挡路的颜循和韩洛立即让开。
惹不起,颜循和韩洛同时避开这些府兵。
“夫君,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咱们先走吧!我给小河写了信,他会去清远县寻我们。”郑佩玲轻声说道。
颜循见韩洛已经上路,不愿意与韩洛同行,“再等两刻钟,一起走多少有个照应。”
两刻钟后,韩河依旧没来,官道上却先过去三十几个绣衣卫。
颜循纳闷的时候,没过多久,又有府兵和衙役催马扬鞭疾驰而过。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沈放的后手?”
颜循感觉今天的状况有些不对劲,府兵,绣衣卫,衙役,平时可不会这么忙。
“走吧!”
颜循等人前行不到五里,看到之前上路的韩洛被府兵和衙役捉住五花大绑。
新娘子沈小妹也好不到哪去,双手返剪被妥在马背上。
韩洛一直在挣扎,脸上挨了几下狠的,鼻孔还在淌血,蓦地看到颜循,高声喊道:“他也是韩家的人,韩府的赘婿,你们怎么不抓他?”
府兵和衙役呼啦一下把颜循的马车包围,为首的一个府兵啷的一声抽出钢刀。
“韩府赘婿?拿下!胆敢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