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伸一下,再翘个二郎腿。”
颜循一番检查下来,面色愈发古怪,盯着韩洛仔细看。
“有话就说。”韩洛被颜循瞅的心里发毛。
“最近是不是腿有些无力?早晨起来的时候嘴里发苦?时常耳鸣,上厕所的时候不太利索?”
韩洛顿感后脖子发凉,因为颜循说的丝毫不差,下意识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少年,你是手冲太多啦!戒色吧了解一下。
典型的肾阳虚!
你未来的媳妇,会有难处啊!
“我给你开一副补肾益气壮阳的药,吃上半个月就好了。”颜循故意说破。
床榻上的郑佩玲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补肾壮阳是什么意思,就连小黛等丫鬟仆婢也诧异的看着韩洛。
“不会看病就别瞎嚷嚷,我补什么肾壮什么阳,一派胡言。”
韩洛还未成亲,对身边伺候的丫鬟不敢动,憋得慌自然就会了手冲,被颜循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哪能承认!
颜循提笔写了个药方,“信不信由你,这病得抓紧治,否则会对子嗣有不利影响,行房的时间也会非常短暂。”
少年,你再这样频繁下去,就痿了啊!
“故弄玄虚,其心可诛!”韩洛抓过颜循递来的药方,团了团扔到家庙外,起身怒目而视,“以后说话小心些!”
韩洛恼羞成怒,如果不是来的时候霍婴宁叮嘱过,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呆在这窝火,转身走了。
郑佩玲憋不住了,没等韩洛走远,咯咯娇笑,眼泪都笑了出来,弯弯的眼睛看着颜循。
“韩洛自渎?霍婴宁养了个好儿子啊!”
瞧把你乐的,你儿子又好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吗?
“韩河呢?你又了解多少?这是正常的,不能拿来取笑,只要节制没有太大坏处。”
郑佩玲惊了,随即摇头,“韩河不会,我以前一直让小汐看着呢!”
颜循咳嗽一声,是看着了,变成了监守自盗!
郑佩玲张张嘴,险些秃噜嘴说出不该说的话,而后狐疑的看着颜循,“姑爷,也自渎吗?”
果然是个妖艳贱货,这话是你能问的?想老牛吃嫩草啊?
人不要脸则无敌,颜循当场败退。
郑佩玲看着颜循落荒而逃,乐不可支,在床上打滚笑的肚子疼。
她这么多天以来遇到的净是糟心事,第一次如此畅快舒心。
家庙很快安静下来,门也关上了。
随后不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跳出来,蹑手蹑脚的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纸团,赫然是去而复返的韩洛。
韩洛瞧着四周没人注意,飞快溜走,找到一个心腹家丁。
“你拿着这张药方去宝芝堂,不行,去杏林馆问问坐堂郎中,这张药方有没有毒,没毒的话照方抓药。”
韩洛回到二房,霍婴宁皱眉道:“怎么去了那么久?郑佩玲没事吧?”
韩洛只能编瞎话,不敢说他进去呆了片刻就被颜循的诊断给吓跑了,“没大事儿,不小心磕碰了一下,我去的时候颜循在那诊治,给开了药。”
“这个赘婿,果然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