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哪里窜出来的丫头居然敢闹我的场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老鸨眼睛一瞪，直接插着腰就开口大骂了起来，“敢压倒我家红杏，妈的，说是哪家妓院派来的，想要谋害我家台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我呸，我的台子是能拆的么，也不打听打听，整个城里谁不知道我李妈妈的来头，那后头的大官有钱人可是一把又一把，哼，欺负到我的头上，那简直就是懂了太岁的土了……”
“妓，妓院……”莫小痴一个脸色发白，愣愣地开口，“她，她是台柱？”
那个被自己压倒的女人是台柱，莫小痴眼睛猛地睁大起来，她才发现那个台柱除了木瓜大一点，身上穿得红了一点，脸上的粉厚一点，那个啥，还有味道呛鼻一点，她猛的发现她实在算不上什么台柱，如果这样的女人都算是台柱，那她都可以当花魁了？
“哈哈哈……这次居然来了个傻瓜，嘿嘿，你以为我家台柱就这么容易被人看见啊，告诉你她不过是我家红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想要挖墙脚的人那么多，妈妈我怎么能不防着点？”老鸨笑得得意洋洋。
“哦……幸好幸好……”莫小痴拍了拍胸口喃喃道，“要是她是台柱，估计这家妓院早就关门了……”
“说什么呢？”老鸨耳朵一跳，“小杏你先下去伺候红杏去，这个丫头缺少调教！”
“是，妈妈……”穿得一身红的小杏眼圈红红，莫小痴心想自己那带着自由落体重力运动的一击估计也让她疼了个够呛，早知道她就看准了压死眼前的大肥猪老鸨了。
“说吧，丫头，你是哪家派来了，说了妈妈也不亏待你，这就打开大门放你走，要是不说，呵呵，妈妈我养着的那帮子人可不是吃白饭的，怎么样，还要想想？”老鸨的声音恶心得让人发毛，莫小痴微微低下的头看着自己穿的鞋面，心想，这绣工还不错。
“听懂没有？”老鸨见莫小痴一副漠不关心状，顿时声音提高八度，带着霹雳啪啦的爆破之音，仿佛随时都能将莫小痴一声震飞似的。
“啊……”莫小痴猛然惊醒，“你说啥？”
“你……”老鸨脸色铁青，一只手指着莫小痴阵阵发颤，“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说，好，今天开始就给我接客赚银子，想要不想受苦，就好好听我的话！”
“凭什么，我又没有签卖身契！”莫小痴一听连耳朵都生气了，声音直直地杀向老鸨，别以为她好欺负。
“凭什么？就凭这里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妓院，我是这家妓院的妈妈，而你是自愿掉进来的丫头，丫头，看来你是什么都不懂，像这种院子进得来出的去的人就一种人，那就是花钱寻乐子的人，其他人，哼，哼，进得来出不去，可是这一行的规矩！”老妈妈掷地有声地一口气说完。
莫小痴身子一颤，隐约有种自己掉进狼窝的感觉，脊梁骨发毛起来。
“虽然你要姿色没姿色，性子……”老鸨的肥手带着明晃晃的大号戒指缓缓摩擦过莫小痴的脸，莫小痴狠狠地一瞪大肥婆赶紧跳开，老鸨很不满意地一瞪莫小痴，声音恶狠狠，“性子也不好，想要调教一下还得费不少功夫……不过这张脸倒是讨喜哈，看样子还是个完整的货色啊，呵呵……”
“你想要干什么？”莫小痴一听到那算计的声音，心里就冷气顿生。
“干什么？来了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当这里的姑娘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呵呵……”老妈妈说着帕子微微一甩，声音随即高的令人一抖，“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给我把这个丫头待下去好好调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