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支撑起自己看向张良,“你想干嘛?想学是我们之间那种字体?”
一点击中,毫无偏差。张良也不敢,瞒着月白,看着他点头。
知晓张良要做些什么,月白指着一旁的抽屉里,“那抽屉里有我以前做的笔记,以你的聪明才智,这个笔记已经够你摸清楚了。药单留下,这个拿走。今天这件事情,不准告诉她,不要问为什么,你得听我的。”
“好。”
张良应了下来,没有办法,他拿人手软,吃人手短,而且就凭月白这个小倔脾气,若是他不硬的话,恐怕连这个门都走不出。
拿着笔记出了月白的家,张良在车内就已经开始研究了。他看着笔记上的内容,抽出怀中的,是又对比了一下。信上的笔记,跟这个上面并不一样。
那就证明这封信既不是月白所写,也不是聘婷写的,更加不是郑辉自己写的。这样一看留下这封信的人居心叵测。
如果他当初没有碰见聘婷,而是直接拿着就封信,找到郑辉所在的大本营,凭借了一封信和一个玉佩,霸占他所有的人脉,那一定会有所怀疑,那时候扬光杰就会亲自派别的人出来。
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做的真棒。可就是因为聘婷的到来扰乱了这个计划,所以他们这才不得不实施新的计划。争取这一下子在这个计划中又起的是哪一部关键作用,那就要看之后的情况。
关上笔记,张良正打算开车,电话那一头传来了熟悉的铃声。他接起电话,“喂,师兄!怎么帮我找到服装化的消息了?”
“我说师弟,你这是碰到一个多么棘手的病人,居然还要找扶桑花。我把你找到了扶桑花,但是只要你来这一趟。”
“成,我就要买票,明天来。”
张良挂掉电话驱车前往别墅,带来别墅的时候,毛甜甜跟苏婷二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张良下车,她二人立马跑了过来。
“张良,我今天要回家一趟!”
“张良,我也是。”
张良看着他们俩,算了一下日子。他叫来欧阳雨,护送毛甜甜跟苏婷二人回了家。自己都买了机票飞往鲁晓伟那边。
飞机刚落地,张良就看见了鲁晓伟。他跟鲁晓伟打招呼,鲁晓伟也看见了他。鲁晓伟看着张良,拍拍他的胸膛,“怎么大名鼎鼎的张神医遇到什么棘手的病人了,居然还要扶桑花?”
“师兄,你就别笑话我了。碰到了一个难缠的病人,还不给我治,还说他这么死了就正好。你说有这样的人吗?”张良看着他无奈的说。
鲁晓伟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张良到达了他下榻的酒店。给张良安排好之后,鲁晓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收集了扶桑花要找的书籍,然后交给了张良。
“我这几天还有事情要做,这个就暂且交给你了。虽说扶桑花市长都在一边,到时候具体在哪还得要你自己去讲清楚。”鲁晓伟跟张良说。
张良点头,结果他递来的书籍。
第二天鲁晓伟一早上就走出去了,张良,看了一下鲁晓伟提供的书籍和地图。找了几处画有扶桑花的地方,就朝那里前进。
等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张良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古村落。这个村落坐落在一个盆地里,周围都是山。张良看了一眼这里的历史和环境,很符合扶桑花生长的情况。
进入村落之后,有老人开始询问张良,“小伙子是从哪里来的?想要去哪里?”
“我从城里过来的,我是一名大夫,想要在你这找一个药材,前去救人。”张良看着他说。
面前的老人周身充满着练气,张良能够看清,他跟自己差不多,有可能跟他不分高下。一个小小的村落居然有这样的身份,那扶桑花这里百分之一百可能就会有。
“你既是大夫,那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个大夫?”老人反问道。
张良笑了笑,看着他,“老人家,这橘子和绳子都长得一样,有时还会分不清呢。再说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是个大夫吧,他们这个人,却没有一点当大夫的药,所以老人家看不出来很正常。”
“你这是在说我人老?”老人家说。
他眯着眼看着张良,突然间周身运气,他想要快速刺激,却发现张良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只是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张良。
隔了许久,老人家才反应过来,看着张良忍不住夸赞的,“小儿这么多些年都没有出过这个山山,外面的人,竟然成长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承让了,晚辈只是基础好了一点。其实前辈才是最高深的那一个,还请前辈能跟我指条,这条明路。”张良尊敬的,给他行了礼。
老人家似乎对这个礼表是非常满意,他看着张良,满意的收下了他这个礼。拿过张良画的图纸,看着这上面的图,老人家突然皱了眉。
“你要找的就是这个?”他不敢相信的,再次换了张良。
张良点头,“对,就是这个老人家,你知道哪里有吗?”
他愣了一下,带着张良来到内院。内院的有一个角落堆满了张良画的这种草,老人家看着他,开口说:“早说嘛,你说的这种药,我们村就是杂草。那边那个墙角有多少你就拿多少,你要是觉得这点少了,去别的地方,我们村子里基本上都是这种草。”
“请问老人家,这个草是什么草?”张良拿着他问。
“啊,这是我们这里喂鱼的草。我们每天都要过一大堆给鱼吃,或者是给羊吃,怎么有问题吗?”
听着老人家的回答,张良整个人都惊呆了。为了寻找扶桑花,他翻遍了书籍古典,结果这个小村落里处处都是扶桑花,而且村落里的人居然拿它当喂鱼的草。城市暴殄天物。
张良没有回答老人家的问题,反而蹲在了墙角开始拔草。他不知道月白那个身体需要多少量,看了一下他手上拔的草,确定了一下晒干之后的用量,他从兜里拿出袋子,把草放进去,张良起身就跟老人家告辞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