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娜也是看着张良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实她也并不是存心想害张良的,但有那么一刹那,她就是觉得这样做挺有意思的。
“算了,先回去吧。”张良拉着雷娜,决定先会去再说,现在必须要保证大家的安全,如果雷娜真的生病了,那也是回去再说。
当然,张良并不觉得雷娜的身体有什么病痛,因为他拉着雷娜的时候,就是又一次给她把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除了感觉到她这两天没有休息好之外,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病,从今天起,你都尽量不要离开了,等到我的下一步计划制定之后,你才可以出去。”张良把雷娜带回酒店之后严肃的道。
“你也怀疑我有问题?”雷娜看着张良,眼中泪水都是快要流出来了,她是觉得张良对她太不信任了,这让得她很委屈。
“如果我怀疑你,那么你现在不但没有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我了,我既然带你回来了,那就说明我相信你,我既然让你不要离开,那就是为了保护你,因为这件事过后,肯定会有很多人开始找你,等过了这次风波之后你才能出去。”张良也是严肃的解释道。
按照张良的推测,不管是雷约翰的手下,还是那些想要和雷约翰对抗的人,现在都应该在全力的搜查雷娜,因为只要找到雷娜,不但可以威胁雷约翰,还等于找到了张良,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难得的好生意。
而雷娜能够在外面一整天而没有被抓,这已经是她很幸运了,若不是那家酒吧比较小,而且距离蝎子的公馆比较远的话,现在雷娜恐怕就已经被抓了。
雷娜不是傻子,她也是明白了张良的意思,而且她自己很清楚,如果被那些想要对付雷约翰的人抓到她,她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
那些人一定会拿她来威胁雷约翰,而最后的结果要么是雷约翰冷血的杀了她,要么就是雷约翰为了救她和她一起遭遇不测,雷娜很清楚,后面一种可能性要小很多,她很了解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会选择什么。
这么多年了,雷约翰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他从来没有变过,时间长了,这也就成了他的本性了。
“行了,我明白了,我想休息了。”雷娜低头道。
张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
“怎么样,对她的身体扫描分析了没有?有没有什么病?”张良回到房间之后,直接问刘静。
“扫描结果显示,她的身体健康,没有任何不治之症。”刘静回答。
“怎么会这样呢?我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病,机器也看不出来,难道她是真的什么病都没有?可苏正业明明就说她有病啊。”张良摸着下巴,迷茫的道。
“少爷,你可能记错了,主人说的原话是,这是你最擅长的,而不是说雷娜有病,你应该再想想自己擅长的还有什么?”刘静低声道。
“我擅长的就是治病救人啊,除非苏正业说的是雷约翰或者另外一个重要的人有病,让我去治,而不是雷娜?”张良接着道。
“那我们是要试一下雷约翰有没有生病吗?”刘静道。
“当然不用了,如果他有病,我也不可能给他治疗啊,我本来就是来刺杀他的嘛,我巴不得他有病自己死了呢。再说了,我们现在怎么试啊?”张良哭笑不得的道。
“那怎么办?”刘静现在又恢复到了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的状态。
“没办法了,你去给我煮咖啡,然后洗澡睡觉。”张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随便开了一个玩笑。
不过对于刘静来说,是没有玩笑话的,她立刻就转身去冲咖啡了,张良也是无奈的去洗澡了。
第二天,张良依旧是没有想到办法,就连吃早餐的时候也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
“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不好,上次的行动失败了,但是我们还有下一次的机会啊,你不是也说过吗,我们不要老是沉浸在失败中,只有勇敢的走出去,才有可能成功的。”刘红看到张良的样子,就忍不住安慰他道。
“不是因为这个,只是昨天苏正业和我说的话一直让我很迷茫,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总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所以心里气不顺嘛。”张良放下筷子,低声道。
“要不然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想想看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李蓝一边吃一边道。
张良摇摇头,把昨天苏正业说的话全都告诉了他们,让他们也跟着想想那是什么意思。
“你最擅长的东西?既然你是武者,又是神医,那你最擅长的东西如果不是治病救人的话,那就一定是打架了,难道先生的意思是让你暴力解决?”雷娜第一个猜测道。
“所以说你是真的没有病吗?”刘静趁机反问雷娜。
“没有,我什么病都没有。”雷娜干脆的回答。
“苏正业这个老家伙虽然老是玩儿我,不过也不会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他没那么直接。”张良也是摇头道。
“哦,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刘红和李蓝同时笑了起来,然后一起大声的道。
“什么?”张良以为他们知道了什么,便是立刻问道,雷娜和刘静的注意力也是立刻就全集中在了他们两兄弟的身上。
“你来说吧,这种能够体现睿智的事情,我说不合适。”刘红拍了拍李蓝的胸口,然后笑着准备看戏。
李蓝还以为刘红是真的给他表现的机会,得意的道:“不是治病救人,不是打架,那就是泡妞咯,这才是张良最厉害的地方嘛。”
李蓝的声音很大,而且说的很清楚。
“泡妞?泡什么妞?”张良问他。
“还能泡什么妞?和雷约翰有关,又和雷娜有关,你觉得是谁?”李蓝眼神看向雷娜,却是说的很委婉,不过就算如此,大家也都是清楚的知道他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