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良那还怕的样子肥虫觉得自己特别有成就感,因为在他眼中张良永远都是特别厉害的干什么都特别厉害,头脑也特别的灵活。是他在这段时间内唯一能够找出来跟他有一比的人。
“肥虫你绑了陈雪把我叫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请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叙叙旧然后喝茶?”张良看着他问。
肥虫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依旧把刀架在陈雪的脖子上,只是这边他的样子确有一些疑惑的情况。张良这个样子实属不易,更何况他这边已经完全没有了别的想法来解决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肥虫这儿超大的bug,那么接下来的行动都会被阻碍。既然扬光杰没有杀掉他,那么今天就由他来解决掉这个人算了。
张良小心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再算了一下时间。这个点扬光杰已经从那里走出来了,算算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里。只要在拖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他和陈雪了。肥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清醒,毕竟疯起来的肥虫他是见过的。
张良的询问让肥虫有点捉摸不透,毕竟那个人只是告诉了他让自己引张良过来,但过来之后到底要做什么就从来没有讲过。看见这个肥虫只能叹了一口气,看张良这个样子估计也在等人。他们两个人都在等人,那就看那个先等的人会率先过来了。
想不出理由在搪塞张良,肥虫就干脆跟张良开启了拉锯战。两个人就这么不说话,张良干脆就坐在一旁把玩着之前拿着的烂钢管。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子弹穿过的声音,不一会儿守在陈雪身边的那两个人全部都被击倒了。
外面涌进来一堆警察,张良快速的丢掉手上的钢管站在一旁。警察的速度也是极快,他们快速的控制了肥虫,带走了他。张良走进小心翼翼的放下陈雪,然后把她护在怀里,跟着警察去了警局。
再去警局的路上,因为药效过了,陈雪清醒了过来。看见张良的脸她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窝在张良怀里,便又去闭目养神去了。
半小时过去他们终于到达了警察局,接下来就是一顿审查和别的事情。张良和陈雪录口供录的不可开交,警察来一个走一个。直到第二天晚上,了解了所有情况的警察终于放走了张良和陈雪,并告诉他们肥虫已经进监狱的事实。
为了避免陈雪回去的路上再遇到什么事情,张良直接选择了送她回去。等把陈雪送到家的时候,张良这才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看着陈学便问道:“你是怎么被肥虫带走的?你是知道肥虫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是你手下的一个调酒师跟我说的,他说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完全走不开想要我去给你帮忙,自己又出来所以就拜托了他来找我。我一看那照片就知道是你了,所以我就跟着他去了。等到了目的地之后,这才发现是假的。”陈雪解释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张良听完只会陷入了沉思,这很明显是有人利用他的所有消息来进行骗人。而且这个人一定对他很熟悉所以才会这么清楚和他有关的这么一群人,并且他还一定会猜到一旦绑了这群人自己一定会去救援的这种情况。
陈雪看着张良这个样子知道张良正在想事情也就不说了,张良很讨厌有人在他想事情的情况下打扰他。干脆就在张良想事情的同时陈雪站起来看了看屋内的东西,发现整个屋子突然少了关于张良的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张亮的随笔是他毕业那年送给她的,上面的笔迹是张良的亲笔签名,这个东西对她很重要,陈雪赶紧找了起来。
她找东西的响声打断了张良的思路,张良抬起头看向陈雪,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少了什么东西,所以你在这里翻箱倒柜的找,是少了什么东西吗?”
“少了一张你毕业那年送我的随笔,那是你亲笔的笔迹,所以很重要。我记得我把那个是放在这里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见了呢。”陈雪有点苦恼。
她不是患了老年痴呆的那些人,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把握,家里的东西放在哪个角落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可现在唯独这个就是找不到了,真是愁死她了。
张良知道了这个立马拉住陈雪的手,她看着陈雪问道:“离你家最近的人是谁你能够想起来吗?”
“离我家最近的是杨梅,她前段时间看房子就看中了那个地段,后面房子装修好了就带着她的表妹住进去了,因为那个地段离她表妹所考的高中也很近,所以她现在就住在那个小区里。怎么了是少了那个随笔出了什么事情吗?”陈雪问。
张良点头,现在来不及再去纠结是谁偷了随笔了。他立马带着陈雪关上了门朝杨梅的家找去。等到了杨梅的家发现杨梅昏倒在家里面,而她的手上还拽着一个衣料。张良查看了一下杨梅的情况,还好杨梅是暗劲武者,那个人并没有对杨梅产生武力攻击只是给她下了药。
解掉杨梅的药性,她缓缓苏醒看着张良就送了一口气。陈雪帮忙把杨梅扶到沙发上,看着她问:“你没什么事情吗?我发现你倒在那里吓了一大跳,对了杨雪在哪里?”
“杨雪我送走了。怕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我把她送到乡下去了。还好她不在,不然我是保护不好我自己的。”杨梅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张良找了所有他身边的人,发现这些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张良结合了一下这个情况只能想出一个人那就是聘婷或者陈翔。聘婷这段时间肯定是再弄别的事情,那么能够把这件事情弄得这么漂亮还天衣无缝的那就只能是那个他一直忽视的陈翔。
既然聘婷这边已经下了战帖,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对女人不手下留情了。还是一句老话,搞他可以但不要上升到身边的人,特别是这一群弱弱无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