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样不仅繁琐,而且也没用。”张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接着就很自信的说道:“其实我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次之所以会受伤,也是大意了。不过不用担心,很快我就会解决掉这个麻烦的。”
苏婷无奈,她很担心,却又做不了什么。这让她很伤感!
“好了,真的不用担心,我有是点累,你陪我睡会就好了,我想抱抱你。”张良看出了苏婷的小情绪,笑着安慰道。
苏婷没有多言,直接就乖巧的躺在了张良的臂弯里,将手放在他的胸口,轻轻的画着圈圈。
这一天,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去上学。
晚上的时候,张良将苏婷给送到了苏正业所在的地方,那里会更安全一些。而张良自己,则是要去做一些事情了。
否则的话,老虎不发威,那些狼啊狗啊的,都敢在他鼻子上面跳来跳去的了。
张良现在的身份虽然已经不是之前在国外时的大佬了,但是他在国内还有很多人脉在。
这其中当然大多数都不会再给他面子,然而少数积分人,他还是能够信任的。
尤其是他有钱,他找朋友不是白让帮忙的。
简简单单的淡如水的那种君子之交,在张良看来其实并不可靠,只有通过利益结合的朋友,才能更长久。
这都是张良混了那么多年,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得来的经验。
镇远安保公司,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的地段。
它的名头,在周边几个省都有很大的威慑力。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镇远安保公司,还有一个更加令人恐惧的名字,叫做暗香阁。
镇远安保公司是保护人的,而暗香阁则是杀人的。
保护人的公司可以堂而皇之的开在市中心,而杀人的公司,则只能隐藏在黑暗中。
张良来到这里之后,大厅的前台妹妹很礼貌的问他需要什么服务,张良没有多言,只是说了暗香两个字。
前台妹妹愣了一下,接着便亲自带着张良坐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八楼。
那里是一个封闭的大厅,周围有很多的门,每一个门都一模一样,上面也没有任何的标示。
如果是一个陌生人进来的话,根本就会莫名其妙的,搞不清楚状况。
前台妹妹带着张良走到右边第三个房间,敲了敲门,在里面传来请进之后,前台妹妹便示意张良可以进去了。
里面房间不大,也就十几个平方,一张木质办公桌,后面则是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这位老板怎么称呼?”中年男人率先开口。
张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中年男人的对面坐下,然后做了一个比较复杂的手势。
那中年男人见了,眼睛瞬间就缩了一下。
“原来是贵客上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在见了张良的手势之后,中年男人也就不做无谓的试探了。
能做出这个手势的,不代表他就一定有权有势,最重要是这个手势,代表着和暗香阁老板有着深厚的关系。
张良从怀里面取出一张画,上面是简单的素描,笔画不多,但一个英气逼人的女人形象,却是跃然纸上。
“我想跟这个人聊一聊。”张良沉声说道。
“这,……”中年男人有些为难,张良画上的人,他虽然不认识,但他知道肯定是他们暗香阁的杀手。
因为在那画中女人的脖子部位,有一只样式很怪异的蝴蝶,那是他们暗香阁女杀手的特有标记。
“抱歉,我们公司有严格的规定,我不可能让我们的甲级员工出来跟你见面的。”中年男人终究还是拒绝了。
“你们这规定我知道,事实上,这个规定还是我建议你们老板定的。”张良笑了笑,身上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中年男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张良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但是只凭张良的几句话,他也不可能就破坏公司的规定,那样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这样吧,您稍等,我去请舵主过来跟你谈。”中年男人起身离开了。张良也没有为难他,因为张良知道,只凭这个中年男人的权限,是不够格做出那样的决定的。
很快,没有几分钟的时间,一个三十多岁的风韵熟妇走进了房间。
她看着张良,眼睛里面有一丝讶异的神色闪过。因为这么多年了,能够需要她出面见的人,还没有一个年龄是低于四十岁的。
不过这熟妇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所有的想法都不会表现在脸上。她此刻笑容满面的看着张良,“这位公子想要见我们的甲级员工,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首先你需要说服我才行。”
“当然。”张良自信点头,对于这个女人他就没有整那些手势了,整也没用,这女人他很了解,是不吃那一套的。
“小舞姐姐,可还记得十年前,在华清池边,在满天星空下过得那一夜?”
风韵熟妇愣住了,她手中的烟没有拿稳,径直向下滑落,将她那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都烫了一个洞。
“你是谁?”熟妇满脸的震惊,这是她第一次在面对客户的时候,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
张良淡然一笑,“我是那个人的表弟,很亲的那种,他跟我说过你,说你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原来是表弟啊!”熟妇恍然的点头,接着又有些好奇的询问道:“我的事情他跟你说了多少?”
“倒是没说多少,只是经常在喝醉酒的时候会和我提起你,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你分开。”张良随口瞎掰。
他和这女人以前的确是有过一段情,不过他以前是属于风流不羁的那种男人,爱过的女人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其中绝大多数,他都记不清脸了。
像眼前这个女人,还能给他留下一些印象的,已经是很少很少的了。
“呵呵。”女人冷笑,“你说瞎话倒是随口就来,有你表哥的三分风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