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张良能够控制的范围,这么多年以来,张良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力。
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了,蒋晓薇父女的病情又如同火烧眉毛般的让得张良着急,无奈之下,张良只好连夜向自己的师傅求救,可是根本就联系不上周紫阳。
周紫阳这个人本来就是神出鬼没的,不管是任何人,想要随时随地的联系上他,都是没有可能的,就连张良与他这样的关系,也只能够等着他的回复了。
时间过得很快,天马上就亮了,张良一夜没有入睡,天亮后张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陈雪请假,不光是给自己请假,还要帮蒋晓薇请假。
“什么情况?不是你这家伙一时把持不住,枪走火了吧?怎么会突然两个人都要请病假?”陈雪并不清楚张良和蒋晓薇如今的情况,所以故意的道。
“具体的情况无法三言两语说清楚,反正就是蒋晓薇一家遇到麻烦了,这件事处理起来很困难,就连我也被牵扯进来了,所以可能要请假好几天了。”张良并不打算将所有事情告诉陈雪,更何况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行吧,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回来之后找我销假就行了。”陈雪很少见过张良严肃的样子,猜到了这件事可能真的是非同小可,便没有再多问,更不可能再继续调侃张良了。
当陈雪在班里宣布张良和蒋晓薇同时请假了,而且可能好几天都是不能来学校了这个消息之后,不少同学都是往那个方面猜去了。
而这件事也是很快就传开了,扬辉和杜凌锐更是趁机搅混水,将张良和蒋晓薇之间的那些事情夸大其词,到处宣扬,杜凌锐拍的那些视频,也是很快就在校园里传播开了。
更有甚者,从下午开始,就连苏婷都是莫名奇妙的就被搅和进去了,好多人都说,是贫民校花蒋晓薇抢走了苏婷这个豪门校花的男朋友,而且张良和蒋晓薇还出事儿了,具体出了什么事,有的人说是蒋晓薇不小心怀孕了,两人正在某不知名的医院打胎呢。而有人却说,是苏婷气不过,找人收拾了张良和蒋晓薇,现在他们都正半身不遂的躺在家里修养呢。
原本因为张良这两天的态度十分反感张良的苏婷再听了这些谣言之后,就更加的怒不可遏了,不过很快,她就接到了苏正业的电话,苏正业将昨晚他去找过张良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将蒋晓薇一家现在的情况都是告诉了苏婷。
原本就要气炸了的苏婷听了之后,反而觉得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原来这几天以来,张良都是真的在忙着给蒋晓薇的父亲治病,而自己却每天都给张良摆架子。
这段时间以来,蒋晓薇更是多次想向她解释,甚至买了礼物什么的向她道歉,可苏婷却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也没有接受她的道歉。
回想起这些,再想想现在的蒋晓薇可能已经生命垂危了,苏婷就是一阵的自责。
性子急躁的人就是这样的,在她认定了一件事情之后,就不会听别人的解释,可如果最后发现真的是自己错了,又会比谁都自责。
为了自己,也为了蒋晓薇和张良,苏婷开始想办法辟谣,可是谣言这种东西,散播的时候很容易,解释起来就很难了。
苏婷越是到处解释,在别人看来就越是像一个笑话。
而对于这些事情,苏正业是不会出手的,毕竟苏婷和张良都还是年轻人,他们本就需要磨炼,需要经历,这样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关爱。
毛甜甜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个谣言会那么快就传遍了学校,但对于她来说,她真的不确定这是否真的只是一个谣言。
蒋晓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根本就不清楚,而张良的性格她却很了解,在她看来,张良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人。
但为了闺蜜,毛甜甜还是努力的在帮他们澄清着,甚至拉上了自己的好几个朋友。
虽然这些解释都十分无力,可蒋晓薇毕竟是校花级别的人物,毛甜甜也是在学校混了好几年的人了,多少也是有些人缘基础的,原本传得风风雨雨的谣言,终于是被压了下来。
当然,其实大家都只是不想得罪她们两人,所以才没有公开讨论这些事情,私下里就不一定了。
为了这些事情,很多人都是自己翻天覆地了,不过做为当事人的张良却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听到,因为现在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为蒋晓薇父女祛毒,控住住他们病情的同时,找出彻底解毒的方法来。
不过事情的发展极为的不乐观,蒋晓薇还好,经过了张良费心费力的祛毒之后,多少有了一些好转,就算不能彻底的救她,但也可以保证一段时间内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了。
蒋晓薇的父亲就不同了,毒素进入了大动脉的他现在很危险,不管张良再怎么努力,也很难控住他身体里毒素的扩散,恐怕命不久矣了。
“哼,这个臭小子还真是有点儿本事,我这毒药可是花费了我几十年的心血才研制出来的呢,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不过没关系,我这毒药可是只有唯一一种解救方法的,他不可能想到。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想到了,也找不到解药。”
明威公司的办公室里,一个鹰钩鼻的中年男子看着面前的一个水盆,阴测测的笑道。
“哈哈,敢跟我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不过您可真是厉害啊,这么高明的手段也只有您能够做到了,竟然用一盆水就可以监视她们了。”
旁边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秃顶男子,年纪应该不大,只是身体缺少调理,所以看起来很老态。
“我发现除了这个小子之外,这个房子里面还有高手存在,这种偷窥的手段,也只能够用这一次了,如果以后再用,肯定会被察觉到的。”
鹰钩鼻男子却是有些不悦的道。